“这南门一姓乃是南梦国的大姓,看来这南门耀应该便是南梦国的皇孙贵族了!”贺兰想了想道。
“儿臣也是这么以为,但依旧还请母妃暗地里查查,他们此次来旱地若是真为了游玩那便无事,若是为了其他事,儿臣不得不以防万一!”
“嗯,王儿你放心便是,本宫此去只怕不能清静的诵佛念经了,但你也无须觉着自责,好生调养,来日必将大有所成!”
“诺~”东方瑾朝贺兰三叩首,有些不舍也有些无可奈何,原以为母妃与萱儿的矛盾一辈子都解不开,哪里知道解开之时便是分离之日,这一切真是造物弄人啊!
东方瑾派了高手保护贺兰安危,贺兰便就这么离开了宫中。
傍晚,东方瑾坐在叶萱的身边,棋儿跪在那里满脸担忧。
“依着你这么道来,似乎你也不知王妃因何有此毒隐藏在身子里?”东方瑾问。
“回王爷,奴婢与王妃一直相依为命,从不曾瞧见王妃娘娘有何异状,若说毒~奴婢~”棋儿欲言又止。
“如何?”
“当初娘娘为了保护自己,硬是每日按时喝着那毁容之药,虽说一年过去了,奴婢如今瞧见娘娘脸上还是有当年的痕迹,娘娘曾告知奴婢,此毒若是想解非得从此停用那毁容之药,就算是停用了那伤人之药,若非调理得当,三五年是好不了的!奴婢妄言,莫不是~”她不敢再说下去,只是就这么低着头跪在那,前些日子瞧见娘娘还好好的,今日便昏迷不醒了,为何来到这旱地也不能平安,到底要如何,小姐才能不那么辛苦!
梅太医此时带着随从走了进来,随从手里端着一碗药:“王爷~”
东方瑾接过那药:“你们都先下去!”
“诺~”
梅林却并未从命,只是站在那里不走。待众人走后,东方瑾才道:“此毒可有解?”
梅林跪拜在地:“请王爷赎微臣无能,此毒只怕只有下毒之人才懂其中深浅,微臣回御药房翻遍了整个医书也不曾瞧见有何良方~”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东方瑾并未做任何表态,只是淡淡的道。
“王爷~”梅林瞧着睡在那一脸难受的叶萱:“娘娘的风热,微臣斗胆请王爷用冰块敷一敷吧,光靠微臣的药,只怕成果会慢些!”
“嗯!”
“微臣告退!”
梅林走后,东方瑾命人吩咐弄来一桶的小冰块。他先喂叶萱喝了那药。然后用冰块一遍遍不知疲倦的替她擦拭。再冷的冰,手放进去,心里想着眼前的人儿许会早些好起来,他便不敢迟疑。手已经变得红肿,慢慢的变得麻木,瞧一瞧他无奈的摇头笑了,对着不省人事的叶萱低语道:“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你啊你~到底要我拿你如何,身上的毒你又要何时才告诉我?今日若不是碰巧得了风寒,是不是你连内伤也不会告诉于我?”
“瑾~”叶萱迷迷糊糊的瞧见眼前晃动的人影。
东方瑾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似乎不烫手了,应该是降热了吧!”
“水~”叶萱胡乱抓着东方瑾的长袖。
东方瑾值得伸长了手去拿桌上的被子,将叶萱扶起来喂她喝下:“感觉好些了吗?”
叶萱这才清醒了些。她靠在东方瑾的怀里:“我似乎又让你不开心了!”
“呵呵,你还知道?”
叶萱淡淡一笑:“依着你的性子,该是知道谁伤了我吧~”
东方瑾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我会记住的!”
“不要皱眉!”叶萱虽没瞧见东方瑾的脸,但因着彼此太过熟悉,一举一动似乎已经在她心里:“那一掌我也会记下。只是~”
“只是?”东方瑾问。
叶萱想到什么突然又摇摇头:“梅太医来过?”
“嗯!”他等了一会,见叶萱并未有再说什么的意思,他有些生气了,但依旧缓和着语气:“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叶萱点点头又摇摇头:“画儿应该都对你说了,因着我的事,你应该也问了听琴她们,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想想,母妃一定又很生气了吧!”
东方瑾微微蹙眉:“难道没有其他要说的吗?”
“还有什么?你是不高兴我去了那种地方?可我什么也没做,我的确遇见了东方影,但~”说道这里叶萱反倒微笑了:“从东方影那才得知,原来哥哥他没事,他曾还回旱地寻过我,只是那次因着去了西楚国便没遇上,我托了~”
“够了!”东方瑾突然打断叶萱,他起身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叶萱的脸:“难道连我你也不信任,你也要瞒着?你的痛,你的伤,难道只配你自己一人承受?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你想担下所有的痛苦是吗?那好,我成全你!”说着东方瑾转身便要。叶萱忙伸手拉住他,因着太虚弱没抓牢扑了个空,就要倒在床下之时,东方瑾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你到底要我如何?”
叶萱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突然想到刚才的转念飘过的不安,她有些歉疚但依旧平淡:“你知道了?”
“我等你什么时候说,若是今日我不如此,你是否一辈子也不愿意告诉我?看来你是知道我为何生气,那么说那东西也是你自找的?”
叶萱紧紧的抓住东方瑾的手:“我问你,方才你是真要走还是假要走?若是我不抓住你,你是否真的会离去?”
“我~”
“回答我?”叶萱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些,语气也变得冷了些。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