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棋儿微微蹙眉。
叶萱点头:“你若是知道此人与我到底有和关系,你定要一一告诉我,我现在极是好奇啊!”
棋儿尴尬的瞧瞧画儿,画儿耸耸肩示意还是你说吧。
棋儿只得瞧着叶萱:“还请娘娘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一一道来~”
“哦?”叶萱斜眼瞧了瞧棋儿又看向画儿,看来画儿是故意不说要她来找棋儿,这般精灵的丫头,她早该知道的。
“娘娘~”画儿知道叶萱心里在怪罪她了,一脸委屈的瞧着叶萱。
叶萱嘟嘟嘴:“好啦,恕你们两人都无罪,现在可敢一一道来了?”
棋儿微微点头:“奴婢其实也不是知道太多,奴婢也只能说出其中一二~”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便可!”叶萱道。
“诺~”
于是棋儿开始了那时的回忆。
汪哲瀚有名的名医与叶直是生死之交,叶直多次在战场上受了伤都是汪哲瀚这名军医救的他,两人一直以兄弟相称,当初叶直娶上官妩之时,他还是以叶家的亲人出席他们的婚宴的。
两人如此之要好,也只是那件事没有发生之前。
叶直被封为大将军,天下太平,无争无战!叶直也便闲暇了起来,而这军医汪哲瀚也跟着闲暇了起来,于是便带着妻儿开始四处浏历,到处救济贫苦百姓,因着他的医术颇为精湛,对百姓也是有帮则帮,于是获得了不少的好名声。
“夫人,也不知叶将军如今如何了,我在外漂泊了十七年了,甚是想念这位生死之交的好友啊!”汪哲瀚对着自己的夫人如此念叨着。
“若是老爷你想回京城,那便回去瞧瞧吧!”他的夫人是如此回答他的。
“昊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也该成家了,若是能安定下来瞧着他成家立业。继承我的衣钵也算不枉此生了!”汪哲瀚如此感叹道。
“爹,我还想与您多学习些医术哪能这么快便成家了,男儿大丈夫应当以国家为重,岂能顾及儿女私情!”
“呵呵,昊儿一心想为国家效力,如此便让你去投军算了!”
“老爷,我可不想瞧着昊儿离开我们,学医挺好的,日后救死扶伤照样可以像你爹一般名扬四海,你可莫要想着去投军啊!”汪哲瀚的夫人一面为汪昊整理衣襟一面抱怨道:“瞧你。都已经成年了。衣服还不知打理打理!”
“因着有娘亲在。我才不用担心!”汪昊调皮的笑道。
汪哲瀚的夫人就在此时有些头昏,她强忍住的站直:“你啊今日的学业可有落下?”
“还有些呢!”
“那还不快去做好,若是日后娘亲不在了,你也要懂得照顾自己。莫要再像个小孩一般顽皮了,就算是学业也得努力去做,要让娘亲与你爹欣慰才是!”
“知道啦!”汪昊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就是识别今日爹新采回来的药,然后将他们分类再将他们制成毒药与救人之药,还要制作出解药,这些我早会了,一会儿便完成了!”
汪昊的娘微微一笑,有些欣慰,瞧着自己的儿子跑跳着出门一下子便站不住倒在地上。
“夫人~”汪哲瀚上前扶住她:“莫不是病又犯了?”
她苍白的脸还是微微的勉强一笑:“老爷。我的病是否是就在这几日了?”
汪哲瀚眉头深锁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将她扶起坐下。
“每次一提到我的病,老爷您便是这副神情,老爷不说我也知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枉自我自命不凡救苦救难。可就连夫人你的病我也束手无策,真是不该不该啊!”汪哲瀚抱着头蹲在她身前。
她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我知道老爷已经经历了,我这病能熬到今日已经是多得的,当年若不是老爷,我只怕早已去了!老爷,你莫要伤心,人总归是要死的,只是早晚的事,我这一走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昊儿,他年轻气盛与当年的老爷,呵呵,颇为相似,达不到的非要达到,这股倔劲儿若是用在救死扶伤上定是好的,可若是~”
“我知道~我不会让他入朝为官的,你放心便是,你少说些话,多休息!”说着他轻轻的将她抱起:“你的病从不敢让昊儿知道,如今~”
她靠在他的胸怀安静的呼吸着:“他已经大了,早该成家立业了,是该让他知道了~”
汪哲瀚将汤药一口一口的喂到她的嘴里:“再撑久些,我定能找到好的方子替你治好这病的,一定不可以就这般放下我和昊儿洒脱而去。”
“可是~老爷,我好累,真的好累~”
“想想昊儿,想想我们的家,想想我们便要去京城安定下来,你便不会累了!这些年我走遍大江南北,可就是找不到一种可根治你病的药,还连累你陪着我颠沛流离加重了病情,若说该死的不是你,是我啊~我救了千千万万的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妻子,却救不了我心爱的女人!他们都夸我是神医,可我这神医是浪得虚名啊!”
她伸出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好想去为他抚平那一道道的沟壑,却发现自己连触摸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咳嗽着,血便轻轻的从嘴里流出,鲜艳的像红花,却刺痛了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的心。
那日花开遍了漫山遍野,她去的很安详,因着她死在了爱着的人身边,她的儿子~她知道他定会哭泣,但她已经无法说出:昊儿~莫要哭,你已经长大了,那便要学会坚强,娘亲会在天上瞧着你和老爷的!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