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睿闻言轻笑,“现在来说这话不嫌晚吗?不知又是谁曾要把她困在洞中一辈子?”
“若不是你在中间阻扰,她早就回了三峰山,又岂会在你身边停留?”顾容亭眼里升起了怒意。
赵之睿不为所动,无论如何,现在他天时地利人和,谁也改变不了,“前尘往事都不用再计较,如今她既然属于我,那就别想再离开。想必顾掌门也知道,我和你不同,我这人向来自私自利,从来不在乎什么世人安危,若是没有了她,我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所以顾掌门还是心无旁骛地做你的大事吧,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事一完结,今生都不要相见了。”
“她到底属于谁,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顾容亭脸色如冰,拂袖转身,心里忽然间对自己背负的责任生出厌烦来,如果他也能够不在乎一切,他们之间现在就不会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