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看你,我摸你,我占你便宜……。”银夜带着沉醉了星月的盈盈笑意,蜻蜓点水式的低头吻过胡丽的吻,又极快的沿着她纤细性感的锁骨一路下滑,最后无限温柔、无限深情的将他柔软微凉如红玉般的唇印在她的胸口,她手指来不及覆盖的某处。
胡丽整个人像被火烫了似的,想要发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喊却又动不了,想要一脚揣开眼前的狼人,却浑身像被烤化了似的,只瞪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诉怨似的看着银夜拼命喘气,带动胸口的起起伏伏,一对浑圆饱满的羊脂雪白从悄然下滑的手中挣脱出来,挑衅的看着某位被称为“狼人”的不良人士。
“噢,不行了,我要……。”一声压抑的暗哼,银夜低头覆上了胡丽微启的红唇,开始了疯狂的掠夺。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带给一个男人如此销魂如此狂乱的感觉。先前在她心智涣散时,他便被她撩拨得气血沸腾,如今她清醒了,带着芙蓉般灿烂明媚的眼神无辜的看着他,却令他更加意乱情迷难以自拨。
胡丽被吻得瘫软成一团泥靠在他的臂弯,深深向后仰着的腰身酸软无力,胸口像被人挤空了所有的空气,熟悉的郁郁清香充满了她所有的脑神经,那般淳厚浓郁的气息包裹着她的五脏六腑,温暖的,灼热的,甘甜的,芳香的,朦胧的。
一条藕臂缓缓滑落,拥在怀中的玉体更加柔软无力,软得像水中散开的涟漪……。
银夜猛的一顿,随便眸光一闪,倏的放开她的唇,一丝恼怒浮上他的脸。
她晕了!
银夜咯咯嚼着满口雪白的银夜。也不知道恼了谁,伸手在胡丽左侧的玉峰上方轻轻一按,胡丽悠悠转醒。
噢,唇好疼,胸好闷,腰好酸,腿好胀。胡丽五官挤到了一块儿。半眯着眼轻轻扭着她快要断掉的腰。一睁眼。一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眸子湖水似的望着她。
什么眼神这是?她伤害了他?她得罪了他?她委屈了他?眼波盈盈一转,胡丽斗鸡眼似的盯住了眼前的一只手。手指修长如玉,温软如绵,很美的一只手。可是这只手现在却不要命的盖住了她左胸的柔软,那样肆意如皓月,那样霸道不知悔改。
“别晕,千万别晕,我们来谈谈心可好?谈夫妻相处之道的心得可好?”银夜毫无羞耻之意的动了动那只惹了杀身之祸的狼爪,眼里荡开了一层沸水,看得胡丽心口突突的跳。
“谈心?谈心得?你要我光着身子跟你谈什么夫妻之道的心得体会?银夜,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狐狸!”胡丽双手环胸。杀猪似的吼了一嗓子。愤恨的转身背对着银夜。
银夜哧的笑了,不气不恼没皮没脑的上前从后面抱住胡丽,语气柔柔懒懒的说道:“胡丽,我要很慎重的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你已经完完整整的成为了我的女人,从今往后,你是我银枭唯一的、一辈子的妻,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永远将只属于我一人!”
胡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体僵在了银夜的怀中。她在潜意识里以为她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她抓不住,也懒得挖空了心思的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因为她在亲口同意成为狐族王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抛开了这层烦恼。可是银夜刚才这番话里的意思好像另有所指,他说她的人、她的身、她的心……。
等等,她的身?她的身怎么了?她的身现在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真的很诡异,他以前从不这般莽撞,今天是急色攻心么?他的手好像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他的眼里充满了那种留恋与难舍的情欲,他的心跳的这样热烈,最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对他的触摸特别敏感。
这回碰上事儿了!什么做梦,什么打架,什么咬人,明明白白就是这位口口声声所谓的“夫妻之道”!
“不要疑惑,也不要怀疑什么,你在万森之源中了催情散,也就是所谓的春药。这种药出自传言中的巫族,被施了巫术,世上无药可解,中了毒的人须与人阴阳交合,直至毒性全消。如若是普通人中了催情散,无论男女,必将精尽而亡。你中毒以后,催情散特有的异味吸引了万森之源的兽群,你在那里耗尽了所有的灵力,当我赶到时你正历经九死一生。我不可能看着你被这种毒药折磨而死,幸而长老说你体内的灵力被毒药封住,不可能被我吸光灵珠的灵力,所以我不得不做了我该做的事。虽然我曾经想过要先得到你的心,再得到你整个的人,可是那个时候我不能再顾着自已不堪一击的自尊与骄傲,而是欣然选择了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胡丽,你会不会怪我?”银夜长长的说了一大段话,叹息着把头埋在胡丽光洁莹白的颈间,轻轻的摩娑着。
胡丽的心一片惨白,她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狗血的剧情了。春药?他说她被人下了春药,他说他为了救她而跟她发生了关系,这,这是什么逻辑?怎么越整越糊涂?
“你,你是说,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我还没有……?”胡丽微微偏过头,古怪的看着银夜月牙白似的衣袂在眼前飘忽。
“唉,这是一段痛苦的岁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大婚那日,长老在新房门口堵住我,告诉我不能和你洞房,我一听差点将他扔出宫去。可是长老说,灵珠虽然在你体内,但还并没有和你真真正正的融合在一起,我若与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