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要下床,我现在就送你回宫!”南宫杰狡猾的眯着眼笑道。t/
胡丽一张脸憋的通红,见南宫杰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得坦言相告:“那个,我、我内急……!”
南宫杰嘴角抽了抽,只得扶着她下床。
解决了生理上的需求,胡丽满足的躺到床上,手一伸,大大咧咧的说道:“来,再来一袋!”
南宫杰犹豫了一下,还是为她接上了另一只血袋。
看着血袋慢慢的饱满鼓胀,又看看胡丽脸上渐渐失血的神色,南宫杰的心一阵阵的揪痛。他无数次紧握双拳,想要摘掉她手上的银针,但看到她充满希翼与期盼的眸光,他只能一次次的别过脸去,掩饰内心的心痛与焦虑。
“南宫,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的状态真的好棒噢,你瞧,我的手现在还热乎乎的,身上也暖暖的,没有像上次那样头晕眼花全身发冷呢!”胡丽异常兴奋的摇着左手,脸上因为激动而散发出一抹淡淡的红。
南宫杰心疼的握着她的手往被子里放,连声说道:“好好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出现,状态也很好。乖乖躺着,很快就好了!”此刻,南宫杰真希望自己能够变成血袋里还没有装满的血液,好让胡丽能够少失一点点鲜血。
“这袋血抽完以后可不可以再……。”
“胡说!”胡丽还没说完,南宫杰腾的站起身,沉着脸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跟你说过无数次,塔罗的性命固然重要,但是你的生命却更加宝贵!你知道多少人心系着你的安危吗?你知道多少人为了你的任性心痛不已吗?你知道我这样做有多么胆颤心惊吗?”
胡丽咬着唇,嗫嚅的看着南宫杰,不安的拉了拉他腰间的衣带,红着眼细声细气的说道:“对不起嘛,我错了。再也不乱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见胡丽泫然欲泣的样子,南宫杰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好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对你不会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感到难过。血袋满了,我先帮你止血。”
南宫杰紧抿着薄唇,俊美的脸上一片肃穆,幽沉的眸色令胡丽隐隐感到不安。见他一气呵成的封软管、取银针、止血、缠纱布,眼睛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胡丽张了几次嘴。也没敢开口。直到南宫杰把血袋拿进冷库存好又出来。胡丽还是不敢开口说话,心里却狠狠的把南宫杰诽谤了一百遍:哼,真是个怪胎,一会儿热情的像火。一会儿冷的像冰,喜怒无常的家伙!
“走吧,我让小七送你回宫。你出来这么久了,狐王会担心的!”南宫杰淡淡的说着,伸手扶起了胡丽。
胡丽站起身,极其轻微的晃了晃,却明显感到南宫杰扶着她的手的力道加大,似乎很紧张,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出了门。门口的护卫正带着小七守在门口。看见胡丽出来,小七拍打着翅膀跑了过来。
“小七,好好保护王后回金圣宫,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知道吗?”南宫杰沉着脸说道。
“嘎!嘎!”小七奋力拍了两下翅膀。似乎在向南宫杰证明什么。
“你……路上小心点,烟儿和司空昱应该会在宫门口等你,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南宫杰牙一咬,狠狠心一甩头走进了门。
胡丽撅着嘴,委屈的踮着脚朝里面望了一眼,不情不愿的跨坐在小七身上,直到小七凌空展翅飞走,她还在频频回头。
南宫杰从高高的宫墙上闪了出来,目送着高空中的一人一鸟渐渐消失在眼底,惆怅的叹了一声,黯然的转过身跃了下去。
胡丽骑在小七的身上直接降落在寝宫门口的院子里,挥挥手把小七遣开,自己蹑手蹑脚的顺着墙壁钻了进去。
还好,银夜没有回来,又被她顺利的躲过了一关。心里暗自得意,胡丽掩上门,疲惫的走到床边,无力的把自己抛到了床上。很快,一阵强烈的困意传来,胡丽很快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烟儿在门口张望,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一着急,她的心就开始不安了。
“司空大人,王后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这个时辰差不多的吗,怎么还没见人影?王后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烟儿小脸煞白,惶恐不安的看着司空昱。
司空昱凝神想了想,凛然说道:“烟儿,你先进去看看小七在不在里面,我在这里等王后。王后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说不定她早就回来了呢!”
烟儿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转身跑开。很快,她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笑道:“司空大人,王后真的在里面呢,她已经睡着了!”
司空昱长舒一口气,点头随烟儿一同走了进去。
看着睡得正沉的胡丽,烟儿心疼的说道:“也不知道王后这几天怎么回事,天天用完膳就想睡,最近吃了大量的补品也没见她脸色有多好,反而显得病殃殃的,真是奇怪!”
司空昱心口像刀割一般抽痛着,他无言的攥紧了拳头,脸色青白交替。他沉沉的看了胡丽一眼,柔声说道:“烟儿,以后无时无刻都要准备各种补品和药膳,随时准备给王后食用。”
烟儿不解的问道:“司空大人,王后这些天已经进补了太多的补品,奴婢担心这样会不会补过了?”
“无碍。你只要记住,不管王后有没有要求用膳,只要她醒着,你要随时准备一些营养的汤水和补品,吃的越多越好!”
“这……,是,奴婢知道了。”烟儿皱着眉想了想,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