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夜的恶梦此刻却才刚刚开始。他的手被迫按压着胡丽胸前的柔软,视线所及之处,是一片魅惑人心的沟壑与迷人的雪白,鼻尖呼吸到的是阵阵如兰的幽香。种种致命的诱惑已经令他浑身冒汗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胡丽曲起的双膝紧紧抵着他的腹部,柔软光洁的脚丫无辜的“抚摸”着他的男性特怔,被撩拨以后的伟岸却又被胡丽的脚踝无情的挡住。
种种难耐的摧残下,他忍不住想要稍微翻身,但是他只要稍有移动,胡丽便会惊觉的全身抖动两下,这种非人的折磨令银夜心里像点燃了一颗火种,呼呼的冒着烟。实在忍无可忍之下,银夜低吼一声,低头吻住了胡丽柔软的红唇。
就像决堤的海水一发不可收拾,像干涸遇到了甘露,像烈火碰到了清风,银夜体内的火种熊熊的燃烧起来,眸光中一片汹涌的幽色。
“唔……嗯……!”感到呼吸不畅的胡丽抗议的发出了一串细碎的低吟,轻盈的腰肢水蛇般的扭了扭,她的手终于松开了银夜的手,却改撑在他的胸口和腰侧。
银夜倒吸了一口气,眸光灼灼的盯着胡丽微微嘟起的红唇,终于抬腿将她压在了身下。
“啊……!”胡丽吃痛的叫出声,睁着一双迷离又恍惚的双眸愣愣的看着银夜,无辜、可爱又风情无限。
“你胡丽,你醒了?”银夜沙哑的问道,眉眼间却暗自藏着一丝欢喜。
“我的腿好痛,好酸!”胡丽撅着嘴,睡眼惺忪的嘟哝着,两只眼睛眯呀眯的慢慢下沉。
“腿痛?哪里痛?怎么会痛呢?我看看!”银夜一惊,坐起身拉开锦被,轻轻在胡丽的大腿上按压了两下,惹得胡丽又哼又叫。明明酸痛得受不了,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说不出的暧昧。
银夜喉间滚动了两下,困难的把视线移到胡丽娇媚的脸上,暗哑的说道:“小胡丽,你、你身上好点了没有?我们……能不能……我想……。”
胡丽眯了眯眼,强撑起眼皮看了银夜一眼,手一挥,歪着头含糊不清的说道:“南宫说了,我要有精神和力气了才能再去,我要赶快恢复体力,来,我们继续睡……!”
随着胡丽越来越轻的声音和紧紧闭起的双眸,银夜愧疚的含住胡丽的双唇,轻咬了一口,无奈的躺了下去。他差点忘了他昨天才对她无休止的过度索取过,而她居然在走路都走不稳的情况下又抽了一次血。是他太大意了,他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让她受更多的苦。可是南宫那个家伙难道看不出来她的不适吗?她都那个样子了他还敢给她抽血,简直岂有此理!
银夜越想越气,越想就越觉得心疼,越想就越恨自己,恨自己不但没有关心体贴她,反而那样过份的向她索取。明知道她气虚体弱,根本无力承受他的欢爱,可他却一次次的想要她,真是可恶!银夜沉着脸,侧身看着沉睡中的胡丽,他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温柔的疼痛。长叹一声,他伸手抚上她柔软的腰肢,手指缠绕着腰际的一缕发丝,眸光缠绵着如水的温柔。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