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杰嘴角抽了抽,黑着脸说道:“我要男小子做什么,我要小丫头,和小胡丽长的一模一样的小丫头!”
银夜回头露出一抹异常妖孽的笑容,眸光灼灼的眯着眼说道:“和小胡丽长的一模一样的小丫头只能呆在本王身边,你想把她抱回去玩?本王不准!”
“哎,狐王,小胡丽才不会像您这么小气咧!”
“你说本王小气?本王刚刚还在想,本王的宝贝女儿要不要多认几个义父呢,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了!”银夜凤眸一抬,慢悠悠的转身背对着银夜。
南宫杰脸上的表情异常丰富,惊喜之余,他忐忑不安的走上前,先是推了推银火,又拉了拉坐在旁边笑而不语的银枭,最后很没骨气的跑到床边,讨好的望着银夜,嘿嘿笑道:“狐王,我刚才和您开玩笑呢!谁说您小气了?小胡丽是您手心里的宝,您都能舍得让她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塔罗,怎么可能会舍不得让您的宝贝女儿叫我一声义父呢,对不对?再说了,您将来和小胡丽若是生个十个八个孩子,您忙得过来吗?嘿嘿,我会找好多奶娘和丫环帮忙照顾您的宝贝女儿,再以各种珍贵的药材辅之,假以时日,她会变成一个活宝的,哈哈哈!”
银夜笑意吟吟的转过身,看着南宫杰笑得见眉见不眼,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眉眼弯弯的说道:“好吧,看在十个八个孩儿的份上,本王就准许他们叫你一声义父吧!”
南宫杰一对桃花眼笑得花瓣纷飞,上身不停的抖着,惹得靠在门边半响不语的司空昱凉凉的泼起了冷水:“祈南护法,狐王与王后生的孩子必然是人中龙凤,至于会不会和王后长的一模一样就很难说了!”
南宫杰朝司空昱翻了个死鱼眼,恨恨的说道:“你这家伙,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是吧?只要是从小胡丽肚子里生出来的,管他是像狐王还是像小胡丽。都会叫我一声义父,都是我的半个儿女,哈哈!”
烟儿和银火早已躲在一旁笑弯了腰,连一向沉稳泰然的银枭也呵呵笑了起来。他轻轻转动着手中的茶杯,温尔的笑道:“南宫,我若是你,等小胡丽醒了以后,直接和她商议便好,即便是你想要她送一个孩子给你抚养,只要她愿意。你以为狐王会拒绝小胡丽吗?”
银枭的话如醍醐灌顶。南宫杰瞬间眸光闪闪。而银夜的头上则多了三道黑线。
“祈南护法,您想要个孩子我能理解,可是周兴还在门外候着呢,您是不是要跟他去看看相师?我看周兴脸色不大好啊!”唐紫衣不紧不慢的扶着门探头说道。
南宫杰一拍脑袋。惊声喊道:“糟了,差点坏事了!唐紫衣,传周兴进来,我有话问他!”
周兴神色不安的走了进来,远远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胡丽,单膝跪了下去。
“起来吧,不在朝殿无须行此大礼!”银夜站起身,缓缓走到周兴面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狐王。周兴只是想替相师谢狐王和王后舍命相救之恩。”周兴低着头,沉重的说道。
银夜点点头,淡然的笑道:“小胡丽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对相师如此尽心,也不枉他当初把你留了下来。对小胡丽来说。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都会倾心尽力。她有这份心,本王也不能扫了她的兴。一切都过去了,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安好。回去告诉相师,让他好好调养,小胡丽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他,待他康复……。”
“禀狐王,周兴该死,相师他……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周兴答应过狐王,不能让相师知道王后的事,可是相师他还是从周兴的话中发现了异样。周兴知道瞒不住相师,只得如实相告……。”周兴骇然的跪倒在地,垂头丧气的说道。
“你傻呀,你这不是害了他吗?万一他受不了这个刺激怎么办?他现在怎么样了?”南宫杰焦急的问道。
周兴抹着头上的汗,无措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相师现在怎么样了,他把蓝绡叫了进去,蓝绡让我先出来,她一个人在里面。我担心相师会怪罪蓝绡,也担心相师会承受不住,所以、所以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南宫杰恼怒的站起身,抓起旁边的药箱说道:“走,我们快去看看塔罗怎么样了!”
“南宫,且慢!”银夜缓缓走到二人面前,沉声说道:“告诉塔罗,小胡丽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南宫杰定定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希望相师能以大局为重,不要对这件事过于耿耿于怀才好!”银枭若有所思的说道。
银夜背着手走了几步,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胡丽,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长老留下。”
众人依次退了下去,银夜叹了口气,凝重的说道:“长老,你认为相师素来对小胡丽如何?”
“这……?”银枭愕然。
“长老但说无妨。”银夜缓缓坐在床边,拉着胡丽的一只手轻轻的握在手心。
银枭想了想,温尔的说道:“坦白说,他对小胡丽的心意从未刻意隐瞒过,除了小胡丽,旁人一眼便能看明白。但相师磊磊君子,虽有心,却也未曾逾矩,也从未曾给狐王和小胡丽带来任何困扰。坦白说,臣一直很佩服相师敢爱敢恨、敢做敢为、光明磊落的大丈夫行为。”
银夜点点头说道:“长老说的极是。相师对小胡丽第一眼便已情根深种,本王虽然不愿意,但却不得不面对。正因为本王相信相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