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为什么被人咬了会有这么大毒性?”走出老医生家门,鬼久问刘艮。t/
“小久,我们还要去找到那个乞丐,他这是中了尸毒”
“舅舅,派出去会放人吗?”
“会的,他仅仅是个乞丐,再说那个妇女已经好了,她也不会和一个没钱的乞丐打官司,派出所能拿乞丐怎么样,没人追究也就放了”刘艮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们还是抓紧找独孤吧”刘念祖提醒两个人。
独孤道:“我们刚来这里,就遇见咬人事件,我觉得这不是巧合,时有可能和我们有关联,再说,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找到独孤。既然乞丐出现,说不定是某种暗示”
三个人行进到村东口,真就看到几个人围着那个乞丐。
“警察怎么没抓他?”刘念祖问围着的人。
“哎,警察来时他也不咬人了,跟正常人似的,警察问了点情况就走了,一个乞丐,拿他也没办法”围观的人有点气愤。
刘艮走到已经解绑的乞丐面前,蹲下身子问道:“喂,饿不饿?”
乞丐看上去真的很正常只是有点胆怯,不过还是挤出两个字:“饿,饿”
乞丐的面相不是乞丐相,反而有种贵人相,看来这里面真的有问题,这个乞丐是装的。
四个人坐在一家农家院的餐桌上,乞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了,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其他三个人基本没有动筷。
鬼久大量着这个人,年龄应该35,妻宫线路飞扬,子女宫饱满红润,看来已有妻室,并且有一女孩。田宅宫没有杂文,天庭丰满,但左额略有塌陷,有一道伤疤还没完全愈合,看样子是最近新伤,再看35岁流年位置,明显发青,看来今年母亲可能会有不测。
“你叫什么?”鬼久问道。
“孙飞”乞丐嘴里饭还没咽下去,含糊的回答着。
刘艮给鬼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着急问情况。
几分钟后,孙飞终于放下了筷子,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三个人。
刘艮开口道:“孙飞,看得出你不是乞丐,家境也非常好,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孙飞吃完饭,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起来:“多谢你们请我吃饭,看你们面善,应该不是坏人,一言难尽呀”
孙飞把他的经历复述了一遍,听得刘念祖直张嘴巴:孙飞的父亲孙胜利在哈市有一家自己的工厂,生产塑封肉制品,产品非常畅销,孙飞在父亲的工厂负责产品推广,手下有十几个业务员。今年计划把产品推广到大兴安岭地区,于是孙飞上周来到此地做调研。
孙飞来到呼伦贝尔市停留两天,顺便来恩和看看,这是个边境村落,有俄罗斯风格,环境非常优美,孙飞到这后入住一家农家院,每天费用240元,还算不贵。
前天晚上孙飞半夜醒来发现有点不对劲,原本挺暖和的房间怎么变得如此阴冷,还有,被子也没有了,孙飞伸手乱摸一通,抓了一把土,这可把他吓得不清,四周黑暗一片,没有一丝光线,摸索着走了几步,身子撞在墙壁上,用手一摸还是土。
孙飞慌乱地摸了一圈,感觉自己应该是在一个圆形地洞里,里面什么都没有。正当他焦急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下没收住,倒在了地上。
用手去摸地下的东西,这下孙飞一下叫了起来,他摸到一个人!人,并不可怕,但在这个场合地上躺着一个人却很可怕。
孙飞吓得赶紧往起爬,手往回抽时,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孙飞条件反射地向后面跳开,身体结实地撞在墙上,只听轰隆一声,身后的墙被撞开了一个洞,一丝微弱的光线投射进来,孙飞连滚带爬地爬了出来,抬眼一看,这是一间房子,仅有一个小小的窗子在房子上方,光线非常可怜。回头看自己刚才所处的空间,原来那是一个坟冢。
“僵尸……”孙飞吓得两腿发抖,慌忙间开始寻找出去的门。还好真的有一扇门,门板有些陈旧,门上没有上锁,孙飞冲出了门外,然后一个踉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刚才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绑上了,警察还问了一些事情,我哪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事呀!后来警察就把我放了,然后就被你们带到这里吃饭。
听完孙飞的叙述,刘念祖看向刘艮:“舅舅,他被僵尸咬了,所以有毒”
“哪有僵尸,你是看电影看多了”鬼久否定了刘念祖的说法。
刘艮点头道:“虽然有诈尸现象,但我还没看过僵尸”
鬼久抓起孙飞的手:“舅舅,他手上还真有伤呀”
刘艮看了看:“不过,有一种尸体毒性特别大,就是阴尸,这种尸体由于特殊环境作用,不会分解腐化,身体聚集地下阴气,阴毒无比,我怀疑是孙飞那时因为慌忙,手打在尸体的牙上,所以中了毒”
鬼久对于舅舅的解释非常认可,这世界毕竟不是电影,死人会咬人?自己都不信。鬼久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舅舅,你记得我和你说的在北京处理的那个尸毒蛇盘疮的事吧”
刘艮点头道:“你说的那个孟龙的女儿”
“对,舅舅,这阴尸并不多见,孟乐所中的尸毒和这个孙飞中的尸毒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小久,你想的这事不无可能,这些人都围绕着你,都被卷入其中,有某种关联可能性很大”
刘艮和鬼久后来的这些言谈实际上其他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因为他们用了非常默契的口语,别人即使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