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志傻乎乎地问道:“哪三赢呀?”
曾经得意地说:“我们花了不到三千万的资金,控制了一家上市公司;那个市长不仅得到了实惠,还很快就可以成为副省长。
按照华夏官场规则,提拔干部都是党委书记优先于行政负责人,但贺书记已经同意,两三年之内就将那位市长提上来,关洲市委书记能拿石头砸天吗?再就是贺书记,他可以得到曾家的全力支持。
对了,还有一赢,就是曾家的子弟今后就搭上了贺家这艘大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曾强不屑地说:“曾经,你们父子没一个会踏踏实实地做些产业,拿个上市公司,又能说明什么呢?”
“资本运作。”曾经得意地说:“强叔,你就是个当厂长的料,不知道资本运作的魔力吧。原来想在s省操作,就是因为父亲与s省工行的行长关系很铁,现在那位行长调到h省,父亲只好跟过去呀。没想到那位行长与们,父亲才搭上贺书记的线,操作起来就更方便了。”
曾强不耐烦地说:“你说了半天的操作,光说不练也不行呀,来点实际的吧。”
“强叔着急了。”曾经嘲讽地说:“不打好铺垫,担心你听不懂呀。我们马上就利用这家上市公司从银行贷款,然后又去收购第二家上市公司,如此一来,利用最开始的三千万元,就可以拥有几家、甚至十多家上市公司,那资产的盘子就大了吧。”
“银行能让你这么干吗?”曾强是当过厂长的人,知道每笔贷款都必须有特定的用途:“无论是短期的流动资金贷款还是中长期的项目资金贷款,这种做法都是违规的。”
“不打政策的擦边球,能发财吗?俗话说得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曾经指着曾强说:
“强叔,没有你在工程机械厂的运作,这第一笔资金都不够呢。做实业多辛苦,我们在蓉城市做了不少项目,并且跑到雨神县去拣便宜,结果只能填饱那些贪官们的胃口,自己没留下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到h省,不就是因为工行的行长支持我们嘛。这下该想明白了吧,大家很快都有出头之日了。”
曾经不说自己父子花天酒地,只知道怨天尤人。
曾强恨恨地说:“都是那个陈青云多事,不然工程机械厂怎么会落到别人的手中,只要还给我半年的时间,我就足以将机械厂拿到手中。”
曾经更是愤怒地说:“强叔,你只知道机械厂的事情,他还坏了我们不少事呢,不然怎么会跑到h省才得手,全都是拜那个陈青云所赐。”
陈灿说:“别看曾晨恨我,她对你们还算不错。检察院本来要对小强提起公诉,都是曾晨在欧舟耳边吹了不少枕头压下来,以自动辞职处理。
不过,小强最好不要回安平发展,不然又会引起陈青云的注意,小经也不要回去,有张功与蒋红替你操盘,你可以放心。
这两人心思灵活,本来是干行政的好料,却被陈青云打压,断了行政发展的路,对陈青云恨之入骨。你们与来庆一伙最好少沾,这是些玩命之徒,出事就很难脱身。”
陈灿只知道劝告曾经,他却不知,自己与曾来庆已经搅在一起,最终因此而败落。
曾经恨恨地说:“我看雨神那边难以做大,干脆收了摊子。姑父,燕京有人要见你,明天我就陪你去趟燕京吧。”
像欧舟这种靠“官荫”得到提拔的官员,失去靠山后,政治前途就是一片暗淡。胡奎被打入冷宫之后,欧舟还想奋力拼搏一把。开始是想直接从陈青云手中抢功劳,后来经过胡奎的指点,转入全力支持陈青云,以此获得上位的机会。
如果欧舟是能力很强的领导,胡奎远走燕京之后,也许有势力将欧舟收编,他就能获得其他的政治渠道。但欧舟却是以“婆婆官”闻名安平,陈道之在位时,不少干部从欧舟那里可以寻得进身之阶。现在欧舟虽然当了市委书记,但事事受制于陈青云。
那些部门负责人都看在眼里呢,只是形势未明朗之前,大家都以观望为主,不然早就一窝蜂投到陈青云的旗下。现在的欧舟,他不知道自己在安平又多了一个雅号:“裁缝”,就是说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参加各类庆典,然后拿起剪刀剪彩。
“裁缝”最近的一次剪彩是安平机器厂的新址奠基,尤奇不愧是安平企业界的老大,做事有板有眼,几个月就理顺了所有的关系,包括对上兵器工业总公司、对下召开职代会,所有的事情做得油光水滑。因欧舟是安平机器厂的招商引资负责人,这个机会他不会假手于人。
邝春明的话,给了陈青云很大的紧迫感。九大重点工程不用操心,不会有人在这么明显的事情上做文章,关键是几个专业品市场与华夏安平锅炉厂、凤仙电器厂、以及烈炎草场的搬迁,这几个问题解决之后,城市建设与经济发展就基本上布局完成,接下来就是抓进度与质量。
王菲没有随陈青云到安平,因为王宣也到了安平,她得陪堂哥在蓉城转转。王宣在家族中人缘很好,有他在背后做工作,今后陈青云融入王氏家族,可以减少很多阻力。
王宣庆幸在爷爷生日宴的时候能够及时地站在陈青云一边,这才解决了燕京那个项目的设计问题、才有了这次的安平之行。几个亿的工程已经不小了,更重要的是焦雷得知王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