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人家准备了不少好吃的呢。”女姓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时候得到充分发挥,李艺随和的话,打破了丁家与客人间执着的礼仪式。
这一刻,让何清波获益匪浅。混迹官场,最难得的是平常心。这几个月跟在陈青云身边,心中总有那么一丝患得患失的味道,现在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再怎么随和、何清波再怎么努力搞活气氛,地位的差距不是态度能摆平的,当然,于来等人也不会真的在丁家胡吃海喝,这顿晚饭吃得实在淡而无味。
当丁家的菜上齐,酒过三巡之后,于来等人便告辞而去。
于来等人刚走,丁家便炸开锅了,齐齐地围着何清波敬酒。直到丁林进来,大家还沉浸在于来等人带来的喜悦之中。
很多年后,丁家还拿今天的事情向亲朋炫耀,直到何清波也到了相当的地位。
“大哥,今天是怎么啦?”丁林感觉到屋内的气氛不对,不解地说:“什么好事让你们如此兴奋,桌上的菜,比过年还丰盛?”
“叔,你来晚了,陈书记他们刚走。”丁茜最佩服她的叔叔。寒家子弟对待强者、也就是地位或实力远高于自己的人,往往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态,其实是嫉妒心在作怪,以强悍的表象掩盖自己内心的软弱;另一种是诚心的佩服,承认自己的差距,并以此作为奋发的动力。
对于嫉妒的人来说,就算有天大的机会,只是在畸形心理的作用下拒而远之;现在的丁茜,明显是第二种态度。
“陈书记?哪个陈书记?”丁林糊涂了,他可不明白丁茜与陈青云的关系,也不认识桌上看着很顺眼的年轻人。
丁茜得意地说:“陈青云书记,还有于市长、何书记与李部长,丁茜牛吧?”
丁林翻了翻白眼,不满地说:“大哥,怎么不告诉我呀?”
寒门请贵客,通常要请地位相当的人作陪,否则主客之间缺少沟通。刚才就是这种情况,所以于来等人礼节性地吃了点东西,很快就走了。
丁茜的父亲无奈地说:“你不是到蓉城了吗?”
“有点事情耽搁了。”丁林心里的郁闷别提了,只是觉得太背。他逗留在益州,主要是想请何成吃饭;而何成却想请陈青云,没有给丁林准确的答复。结果何成跟着陈青云来到丁家,丁林本可替丁家撑点门面,却失去大好的机会。
丁家自怨自艾的时候,于来拉着陈青云来到雨神大酒店ding楼的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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