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分头看陈青云涉世不深的样子,心中大喜:该老子有福,如此极品,竟然来到浪涛阁,如果放过眼前的机会,怕是后悔也找不到地方哭。
少妇扑到大分头身上:“三哥,这小子下手好毒,你得替我做主。”说完,将右脸凑到大分头面前。
“骚蹄子,谁让你惹恼小哥,活该。”大分头脸上的狠厉之色,一闪而没,刻意装出来的儒雅不见了,抬手拍到少妇的左脸上,又留下五道红印。
大分头的神情变化,没能逃过陈青云的眼睛。他装成涉世不深的小年轻,傻傻地望着大分头。
少妇吓坏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看到陈青云似笑非笑的俊脸,瞬间明白了,只好自认倒霉,捂着脸,呜咽着跑开。
围观的几个大汉,脸上的神采各异,除了刚才动手的大汉,其他人的表情,基本上是怜悯。
陈青云明白了,这些人并非穷凶极恶之徒,只是强横惯了,对陈青云没有往死里整的意思。
“走吧,前面带路。”陈青云不知道如何才是张狂,他摆出的这套,是从邹火与查枪身上学来的。
大分头嫌拦在前面的大汉碍事,伸脚猛踢:“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准备酒菜。”
看着前面的陈青云那身细嫩的肌肤,大分头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喉咙里咕咙咕咙直响,强忍着脑海的冲动,才没伸手去抚+mo。
很快来到一个隐密的包厢,陈青云让酒糟鼻先进,随后跟入,啪地将房门关上。
“小帅哥,别着急呀,咱们慢慢来,才有情趣。”
“你是这个地方的老大?”陈青云怕弄错对象,耽误自己的大事。
大分头得意地大笑:“小帅哥,我可比老大儒雅多了。遇到你三哥,是你的福气,只要你从了我,保管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在城里横着走都行。”
陈青云不想与他多说,抬脚将大分头踢翻在地。大分头没想到陈青云会动手揍人,摔了个狗吃屎,儒雅之态抛到九霄云外,破口大骂:“有娘养,没娘教哇”
看到大分头骂得恶毒,陈青云手中的枝条点住他的喉头,大分头的声音嘎然而止,憋得满脸通红,就是发不出声音,看向陈青云的目光,发出惊恐之色。
待宰的羊羔变成猛虎,大分头没有转过神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外守着几个大汉,正高声说笑:“三哥入港了吧,这么快,不像三哥的风格。”
“里面倒了什么东西,三哥不会有事吧,我们进去看看。”
“找死呢,三哥正爽着,你敢进去触霉头?三哥表面儒雅,整人的手段,比老大还狠。”
几人正说着,大分头从房间里冲出来,双手捂着喉咙,向几个大汉比划。这几人惊讶地看着大分头,好半天有人弄明白了,给大分头找来纸笔。
陈青云静静地在包厢里等候,没过多久,一个满脸流气的酒糟鼻,目露凶光地进+入包厢。大分头捂着喉咙,跟在酒糟鼻身后,惊恐之色还没退去。
陈青云的时间有限,不能慢吞吞地处理眼前的事,没等酒糟鼻开口,伸手就拍在酒糟鼻的小+腹上。
“你?”一股阴寒的气流进+入酒糟鼻的小+腹,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三弟,惹上的是什么样的煞神。
“小哥,有话好说,你要多少,我掏。”道上混的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可要真正遇到过江猛龙,不吃眼前亏的铁律,谁也不会忘记。
“替我办一件事情,妥了,你的‘性福’生活,自然无忧;如果办不到,这辈子就当太监吧。”
陈青云冷冷的话,落在酒糟鼻耳中,如同霹雳。随后的事情,很顺利地达成一致,酒糟鼻屁滚尿流地走了。至于他酒糟鼻会不会找美女检验,陈青云压根就不操心。
至于大分头,回到包厢的时候,已经能够说话,只是声音沙哑,没几天时间,不可能恢复。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做?”听了陈青云的叙述,以及刚才酒糟鼻传来的信息,乐开怀只差没放声大笑。
“我们兵分两路。”酒糟鼻传来信息后,陈青云马上想好了对策:“你去盯着那天值班的卫兵,我去郊外,盯着农庄里的几个罗国人。”
陈青云所说的灯下黑,就是当天值班的卫兵。按说卫兵的岗位特殊,应该没有作案时间。正因为如此,专案组肯定不会对卫兵进行审查。
太平的时间长了,258所的保卫工作,比想象的更松懈。原来的三班倒,白班三人、晚班两人。现在的晚班,都只有一个卫兵值守。
这些情况,资料上都有,军区保卫局对258所每个人的动向,全都在资料里有介绍。
季春时节,j省的夜晚,凉气袭人。晚上十点过后,大家都会回到自己的安乐窝,不再出门找乐子。
如果是卫兵动手,用不了半个小时。虽然有点冒险,万一被人觉察,卫兵还可以“人有三急”的理由搪塞。
258所虽然是军事要地,但工作任务并不很重,下班过后各自回家,陈青云想不出有谁比卫兵更具备作案条件。
“对呀,专案组的人,谁都没提到卫兵。”乐开怀不解地说:“另三个嫌疑人,咱们就不管了?”
“那三人,估计谁也不会乱动。”陈青云淡淡地说:“当所有的人,将视线集中在他们身上,卫兵正好有时间活动。”
“没错,我先走了。”乐开怀很开心,陈青云的思路,无疑是另辟蹊径:“灯下黑,嘿嘿,灯下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