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绪送了林蓝回家,到了月神公寓楼下,刚刚下车,就见于莲推着轮椅上的叶丽秋。t挡在前面。
叶丽秋望了一眼林蓝身边的花绪,忽然站了起来,一个清脆的耳光招呼到了林蓝面颊:“汝这花娘精,死莫晓得倒落来,面皮在哪儿?”
林蓝呆若木鸡,从小到大,母亲从未动过她一指头,今天竟然动手打她。
花绪吃了一惊,说道:“欸,你谁呀,无缘无故,干嘛打人?!”
“我是伊母!”
“啊。阿姨!”花绪狐疑地望着林蓝。
然后,花绪就听到林蓝叫了声“妈”。
花绪急忙满脸堆笑:“阿姨,您好,我叫花绪。”
叶丽秋狠狠瞪了花绪一眼:“流氓仔,破坏别人家庭,皮脸!”
“阿姨。你误会了,我不是流氓仔。”
“滚蛋!”
“阿姨,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啦,我结汝讲,小蓝是有家庭的人,汝要敢再纠缠伊。歹伊名声,我就是死也要结汝拼命!”叶丽秋说到激动之处,气喘吁吁。
大半夜,她和花绪一起回来,不用说,又被叶丽秋误会了,林蓝无奈地望了花绪一眼:“你先回去吧!”
花绪忧心地望着林蓝,见她一边面颊红肿,可见叶丽秋刚才一记耳光打太重了,不由伸手轻轻抚了一下:“疼不疼?”
却见于莲冲了过来,一把推开花绪:“你干嘛呀,耍流氓啊!”
花绪目瞪口呆。他怎么就成流氓了呢!
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像他这么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就算有些流氓的yù_wàng,但用的着他亲自去耍吗?
只要大街上溜达一圈,还不是有成千上万的无知少女往他身上扑?
“嫂子,你误会了!”林蓝急忙过来劝说。
“误会什么,他都摸你了!”
花绪忍不住了:“嫂子,我觉得摸这个字眼……”
“谁是你嫂子呀,不要乱套关系。我不认识你!”于莲喝了一声。
花绪自尊大损:“你竟然不认识我?”他好歹也是一个一线明星,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北市竟然有人不认识他。
林蓝简直无语,都到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
拖着花绪,将他直接塞回车里:“你别捣乱了行不行,回家!”
“小蓝,我看阿姨有暴力倾向,你不会有危险吧?”花绪紧张地问。
“我自己家的事,不要你管啦!”林蓝莫名想疯,他还嫌事不够多吗?
“那我……走啦?”
“走啊!”
花绪临走之前,还隔着车窗给她一个飞吻,林蓝抓狂不已,恨不得把这家伙拖下来暴打一顿,他难道就没看出来她妈和她嫂子已经误会他们的关系了吗?
竟然还给她玩暧昧,怕她等下死的不够惨吗?
但见叶丽秋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根木棍,颤颤巍巍地冲了上去:“流氓仔,短棺材,恁母教训过汝,我替伊来教训汝!”
叶丽秋气势汹汹,花绪吓的狂踩油门,呼啸而去。
“流氓仔,勿付我再看到汝,恁母的膣屄,欺负到人门头来了!”叶丽秋杵着木棍,不停地喘气。
在林蓝的印象里,叶丽秋可是从来不说脏话的,这一次骂的这么难听,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缓缓地走了过去:“妈,这晚了,汝勿困,跳楼脚来作甚?”
“汝讲作甚,啊,勿学好,勿学好,汝结我气死了,汝就爽快了!”叶丽秋一边骂着,一边拿着木棍去敲林蓝的脚。
于莲急忙跑来,劝道:“妈,阮人楼顶再讲,很晚了,勿打搅别人休息。”
叶丽秋身体越来越弱,刚才折腾一下,已经浑身乏力,被叶丽秋扶着坐上轮椅,进了电梯,林蓝跟了进去,默默地站在一旁,母亲正在气头,她也不敢言语。
到了公寓,叶丽秋忽然喝了一声:“跪落去!”
林蓝虽然满心不乐意,但是面对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她也只有顺从地跪了下去,默默地等待她的训斥。
“一铭怎样又勿到厝,恁两个肯定有甚问题。”
“妈,一铭很忙,伊时间。”
叶丽秋冷笑:“哼,汝还想骗我,汝做了对莫起伊的事干,伊肯定是感觉出了什么。恁家人现在又住伊厝内,伊也意思看到汝,当着我和汝嫂子的面,有甚话伊也得吞到腹肚内。偌好一个人家,汝就莫晓得好疼,付伊有家不能回,汝做人有一子心肝否?”
林蓝头疼不已,她妈的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做编剧真是屈才了!
只有耐着性子解释:“妈,我结一铭什么事干统,汝勿乱想。”
“好,我问汝,汝结刚才那个流氓仔什么关系?”
“妈,就是普通朋友。”
“汝骗鬼呢!”叶丽秋声音陡然凄厉。
林蓝吓了一跳:“妈,汝勿气哈,我骗汝啊!”
“三更半夜,汝跳外壁出去作甚,是勿是结伊做阵?每一次到来,统是坐伊的车,早起伊又来接汝,我亲眼看到伊揽汝呢!小蓝,汝是一铭的新妇,汝结别个男人亲亲热热,成甚样?”
林蓝恼恨不已,该死的花绪,总是给她做些暧昧动作,现在她就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妈,朋友之间,正常的啦!”
“这叫正常啊,这在凤凰山以前,是得浸猪笼的,一看那个流氓仔对汝就不安好心!汝是一个人妻,汝也跟伊去癫啊!是呀,我是好疼汝,这是我的错,从细汉付汝出去外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