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潮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话,原来是这个,当即便笑了,“我就知道,你开始的时候一定埋怨过我,为什么要派你去给她当马夫,觉得我小才大用是不是?现在你也知道了,人家那是真不简单。”
柳平潮所说的不简单,是说张悦娘想法多,聪明,有胆气,和柳强指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但这句话听在柳强耳里,他理会的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他惊,你早知道她不简单了?”
“废话,要不然,青峰县那么多人,我为什么要资助她,还把翡翠轩一成的股份给她?”自然是看中了她的潜力,不但能将这家老店起死回生,而且还会给他更多惊喜。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从柳叶面,到香喷喷小馒头,还有现在这冬季新鲜的小菜,每一样都让翡翠轩的生意节节高,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关于这点,他还是颇为自得的。
柳强当即满脸佩服,没想到大哥就是大哥,居然早就看出张悦娘不平凡的地方,而且还已经出手,将张悦娘收拢麾下了。
“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原本还不明白,为什么少爷要把这烫手山芋交给你,现在我懂了。”就这份能耐,一般人可没有。
“过奖了,哈哈。”柳平潮很享受兄弟的赞美。
柳强指张悦不平凡的地方,是觉得她耳聪目明。甚至比他这个内家子还要厉害,肯定是更高的高手,而柳平潮却是直接理解为张悦娘的商业天赋。
正是由于他们这种喜欢说半截子话的风格,恰恰让张悦躲过一劫,避免了六觉异能被曝光的可能。
……
张悦盘腿坐在炕上,眸光微闪,伸手轻轻推了一把李恒之,嘴角微翘起。露出一丝戏谑的笑,“你刚才那么发作柳平潮,应该不止是担心我吧?”
李恒之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有些恼羞成怒般,用力抱住张悦,重重的亲下去,一番舌尖缠舞之后,才放开彼此。
他微喘着气,用指尖轻轻抚着张悦那红色的樱唇。“我是男人,也是你相公,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你应该高兴才对。”
张悦立即躺倒在他怀里,乌黑的发散落开来,衬着雪白的肌肤越发迷人,她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我没说我不高兴呀,不过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李恒之脸色一正,伸手就去挠张悦痒痒,“我是男人,不可以用可爱这样的词啦,难道你的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吗?”
两个人在炕上闹作一团。张悦的笑声,张悦娇俏的眉眼。一颦一笑间的妩媚动情,很快让李恒之沉伦了。
情到深处,抵死缠绵。
李恒之主动端了热水过来,替张悦擦身子,双方一起换了干净清爽的衣服,这才一起重新躺下来。
突然张悦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个坏蛋,你刚才故意不要人守夜,还让喜儿把淳儿带走,原来是为了图谋不轨。”
李恒之吃吃笑起来,执住张悦雪白的手腕,在她的耳边轻轻喷了口热气,“娘子,你真是后知后觉,可是怎么办,你已经被为夫我吃干抹净啦。师太,你就从了老纳吧。”
“讨厌,没个正经。别摸那里,痒的很,哎呀,讨厌……”
李恒之原本也只是想玩闹而已,没想到一玩起来,却害了他自己,老婆那触手滑腻的肌肤,让他感觉体内的火又腾的燃烧起来,手也不老实起来了。
张悦白了他一眼,按住他乱游走的双手,“夜深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李恒之有些不甘心,如同赖皮膏药一般,紧紧贴着张悦散发着清香的身子,伸出灵巧的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的添了下,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见娘子脸上红晕弥漫,便趁机道,“娘子,只再一次好不好?你也不想为夫憋坏身子吧?”
张悦义正严词的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你就算心疼下我吧,我赶了好远的路呢,真的好累呀。”她说罢还捂着嘴,假装打了个哈欠。
看着张悦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李恒之也只得将心里那股火压了下去,在张悦额头上轻吻了下,“嗯,那好吧,睡觉吧。”
不过却是不肯放开,而是紧紧抱着,还在她有胸前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用早饭时,李严氏竟是难得的出现在饭堂,她眼睛早就复明,已经不需要手杖了,但外面路滑,便由喜儿扶了过来。
这还不算,她还亲切的让张悦多吃一些!
既然她主动示好,张悦也不好做的太难看,是以这顿早饭,以诡异的状态结束了。
临走时,李严氏依旧满脸笑容,嘱咐李恒之在路上从照顾着点张悦,店里的活尽量让下人干,毕竟她现在是李府的夫人,有奴才干嘛不用呢,还让他们路上小心别摔着了,完全一副慈母形象,简直让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张悦把喜儿喊来,喜儿摇头,只说自那天和平安说过“悄悄话”后,李严氏好像只是脾气变好了点,不再折腾他们,但并未有什么大的变化。
不是张悦要把人心想得坏,实在是李严氏突然变好了,让她感觉不适应,她让喜儿密切注意李严氏的动静,千万不要被她的行为弄的麻痹大意,犯下大错。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为了避免李严氏再来什么大招,张悦干脆将平顺和安正阳都留在家里了。
至于平喜,张悦有其它的事交待他去做。
李梅花突然冒出来的干女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