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与肖家打架了,还听说肖小水回来了!”云儿神秘兮兮的说道。
“打架,怎么啦,你们路家与肖家有仇啊?你怎么知道?”白荷不禁对云儿这个八卦婆产生了疑问。
“反正有人见到了,不过这厮还真沉得住气,躲在家里硬是没有出来,白荷姐,这次咱们算是栽了,要不叫三爷出面与肖家说说这事,赔点银子就算了,又不是很大个事情,何必闹到这个份上呢,肖小水可是朝廷大官,放个屁都有人去闻的。”云儿说话就是没遮没掩的,但话又说回来何尝不是这样呢。这叫朝中有人做事就方便很多。
“云儿,你怎么这得行,咱们也不能让人家欺负吧,先去看看。”白荷与云儿两人朝着外面而去。
一路上白荷对这个肖小水产生了兴趣,正好旁边有八卦婆一名,就问起了肖小水的事情,到是白荷看着云儿发呆,良久才吐出几个字:“云儿,你可是在肖府做过几年事,你不会不知道。”
云儿摇头。
云儿到也没有多想,两人脚步不便得放慢了些,反正打架那种事情也不是她们两个能解决的,路家也不是没有人,从路家湾多少也出了一些官员,商人,这些人手里能量大着呢。
一说到肖小水,这云儿的脸都红了,好像肖小水与她有什么关系。
“白荷姐,虽然咱们路家与肖家一直都不和,但是肖小水这人还是挺不错了。他可说是刀湖走出去最大的官了,听说是什么正三品,两岁识字,三岁可作诗,五岁读书上百部,九岁那年便以一首决子那年的提考官直接将他带入了城里学堂,十三岁那年中了举人,三年后也就是他十六岁那年中进士二甲第二名。他去那里做官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十来年里,他只回来省亲二次,就一个人回来,上次你不是也见着了嘛,马都没骑。”云儿知道的这些也就这么多。而且全是正面的,如果真如云儿所说这肖小水也算是深知官场定律,做人很低调啊。
“肖小水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白荷喃喃自语,如果真是因为路肖两家的事情也不可能选到这么一个日子回来,碰巧今天两家就打起来了。
“他祖父的祭日快到了,咱们这是五年大祭。可能回来也是这个事情吧。”云儿走在白荷后面可算是累到了,白荷走路很快。这也是云儿奇怪的地方,要知道白荷那身体还不如自己呢,怎么走路这么快。
白荷站在路边看着云儿喘着大气跟上来,心里暗道,自己这身体清楚的很,从穿越来时那可没得说,真是一阵风都可以将自己吹上天。这平日里也没吃好的喝好的,怎么走路反而有点虎虎生威的感觉了。这几里上山路走下来竟然没有一点劳累感。
“白荷姐,前面就到了。”云儿指着坡后面说道,白荷走快几步过了山坡,事情不是白荷想像的那么简单,整个山坡下面都是人,密密麻麻至少也有百来号人,而且两边都有人受伤,地上更是倒下五六人。
路家这边白荷认识的也不少,其中路洪,路大东这些冲在最前面,肖家明显就人少单薄,特别是有几个受伤后更是显得不湛一击。
路狗子可不管这么多,今天路家来的人也多,加上平时与肖家之间也有点磨擦,事情在路狗子引起后产生了惊人爆发力,路家湾路姓得到了空前的团结,刚才就是路狗子与路大东将对方肖家两条大汉放倒,又敲了一锄头,结果其中一条大汉竟然被打断了腿躺在地上嚎着,那声就与杀猪一样惨。
白荷可不想参与这种事情,但看到路大东正拿着一把锄头朝另一个躺地上的人而去,白荷还是叫了起来:“路大东,你给我住手!”,声音很尖,下面坡上的人也全听到了,对于路大东来说,在路家湾除了三爷之外还真没有把其它人放眼里,到是白荷这一叫,路大东还是心软手上的力气也小了很多,锄头最终落在人家身上时也就没有了力道。
白荷与云儿两个迅速跑了下去。
“林家娘子,云儿,你阻拦我做啥?他可是肖家的,今天打了我路家的人,云儿,你让开,等老子把这家伙的腿敲断再与你说其它的。”别看路大东是勇夫一名,但心理可成熟得很,说是叫白荷与云儿让开,实际自己也没有动啥就等白荷拉他一下就算了。
本来这事情就是路狗子搞出来的,路狗子是什么人,在路家湾又没有好名声,光棍一条要钱没钱要家没家,他到好搞了事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但自个不同,家里上上下下十来口子人,这一打下去可不是乱来的,万一真伤了人可不好,但看着白荷竟然没有阻拦他,这面子上就挂不住了,提着锄头将白荷推开,往刚才那肖家男人砸去。
“住手,大东!”白荷本想让路大东就这样算了,但显然这小子脑袋进水了,竟然还要去砸肖家的人。
路大东收手很快,在锄头就要落到肖家人身上时停住了。
“大东,你想做什么,打死他吗?你值吗?”白荷大声说道,路家与肖家双方参与打架的人全部目光看着白荷,当然也有一些人在想,这丫头是谁啊,这男人的事情还需要你们女人参加,有认识的也在想这林家娘子手是越伸越长啊,这两家之间的事情也来掺和,真不知天高地厚。
路大东犹豫了一下将锄头直接扔地上,眼前这白荷姑娘可惹不起,加之平时白荷农场里送菜送粮的事情全是叫自己做了,这个面子还是得给,再说这事情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