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今日进宫的确十分冒险,即便荣太后做出了一定妥协,心里也一定埋下了毒刺。本来君牧野就是宁愿登基的最大阻力与最大助力,如今凌云主动承认她与刺客有交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些人会不会是凌云甚至君牧野派去的,或许还是因为放不下那个皇位。
当初宁祥被刺之后,她找还是荣贵妃的荣太后谈判,随口提出条件让她答应自己两件事,就保证让宁远可以安稳地坐上皇位,谁知道竟被用到了这种地方。眼下小皇帝还需要君牧野扶持,等日后他有能力亲政之后,难保荣太后不会因为今日凌云的无礼而进行报复,这次她是真的惹怒荣太后了。
凌云入睡前细细将整件事过了一遍,想着自己暗中置办的那些产业要好好打理,说不定他们一家人后半辈子就指望那些东西为生了。她在给慕容的信里并没有说太多,只道同太后做了谈判,现在需要交出那个刺杀先帝的人,希望慕容能做出决断。她心知能够被慕容派去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那女子定然十分被慕容器重,要他拿自己属下保命,定然十分为难,所以也没有说一定要把人叫出来,只让他自己做决定。此事急不得,因为萧景的事她还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接下来几日,君牧野除了每日去奶娘那里瞧瞧孩子,吃饭睡觉都瓿傻模见都不愿意见凌云一面。不过他还知道不让凌夫人起疑,索性他早出晚归,每日去看孩子的时候顺便给凌夫人请安,只道这些日子事忙,怕影响凌云休息,才去书房歇息。
凌云知道事情不得到解决。她和君牧野之间的心结也就无法解开,她又不能出房,所以两人竟是几日未曾说过一字半句,打过一个照面。然而在她进宫后的第四日,君牧野竟主动找上门来,沉着脸将内室的丫头们赶出去,严厉地瞪着凌云:“你同太后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陛下会突然下令不准再审萧景?”
凌云当时正准备休息。丫头们帮她把外衣脱了一半,君牧野就进来了,还把下人都赶了出去。凌云睡觉喜欢轻轻松松地,穿太多会让她觉得难受。如今还有加上中衣还有三层衣服在身上,她也不理会站在床边的君牧野,直接背过身去,继续解白色中衣的纽扣。
君牧野见凌云不理会他一径儿地解衣,脸上一红,色厉内荏道:“我在同你说话呢?”说完,他就见那件中衣已经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粉色半透明的xiè_yī,甚至透过xiè_yī还能看到红色肚兜的系带。不松不紧地绑在那细腻如凝脂般的玉背上。连忙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自从得知凌云怀孕,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到如今七八个月过去,两人就不曾有过房事,乍见如此旖旎景色。君牧野心跳如擂鼓,好像下一刻就会跃出腔子一般。
“你……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君牧野一错不错地盯着已经露出圆润肩膀的女人,话都说不利索了。
凌云听到他说话的语气就没有回答的yù_wàng,心里想着快点换完衣服钻进被窝里,看他还能把自己拽起来不成,因此仍是沉默。
君牧野眼睁睁地看着凌云把xiè_yī脱下,开始去解他垂涎久矣的肚兜,随着肚兜的系带被解开,君牧野那颗跃动许久的心终于承受不住,猛地一个跳动之后,终于无力地落回原来的位置,而他的主人则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那双耀眼生花的玉臂,一双干燥的唇则朝那片白璧般的玉背上吻去。
他将人拽到怀里,双手开始向前摩挲因为生产而丰满许多的胸部,粗重地呼吸着,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如此可恶又可恨的女人,她要让她意识到自己丈夫的地位。
凌云被君牧野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以及下身顶在自己臀部的火热,心头一跳,赶紧阻止道:“不行,随之……”
君牧野听到凌云的拒绝,心头更怒,完全忽略了那个只有在两人偷情蜜意时才有的称呼。他顺势将人压到床上,一张脸涨得紫红,不停地在她光裸的上身亲吻爱抚,口中却怒意十足:“为何不行,不管你心里放的是谁,我都是你的丈夫,我现在想要,你就要给我。”
凌云先是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君牧野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刚刚生产完半个多月,两三个月内都不宜有房事,这才说不行,他是想到哪里去了。
君牧野急切地在他胸口啄吻,手也迫不及待地向凌云下身摸去,又强词夺理道:“明明是你引诱我的,现在又说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
凌云察觉到君牧野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又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yù_wàng,心头大急,额头渐渐有了汗意。他的手在自己下身用力的揉搓,可她只感觉到阵阵刺痛,尚未恢复的部位完全感觉不到半分快感,只剩下痛苦的煎熬。
终于因为他的强硬地手劲让凌云忍不住一声痛呼:“随之,快放手,好疼……”
君牧野已经被yù_wàng和愤怒冲昏了头,手下完全失去了轻重,凌云这一声求饶并没有唤醒他的理智,直到他扯下她的中裤,要去脱亵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声抽泣的声音,才浑身一僵,眸子中的情欲渐渐冷却下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凌云。
凌云睁着迷蒙泪眼,惨白着一张脸,第一次哭得这么可怜兮兮,她因为下身的疼痛微微蜷缩着,整个人再没有了一贯的坚强倔强。
君牧野狼狈地看着缩在床上的女人,心里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