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黑暗之处的林毅婉看着从窗户外跃进来的黑衣人正要动手,但怎么都没想到,就在她要出手的那一刻,响起轻轻的呼唤声:“毅婉,毅婉,是我,是我啊。”
居然是他,伸出去的手收回来,黑暗之处的林毅婉抱着金金望着正在轻轻呼唤的黑衣人,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是他啊,有六年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更加不知道林牧派他来这里做什么?
黑暗中的林毅婉冷冷含笑,金金轻声问道:“主母,你认识这个人,他是谁?”
“林炫,我的三哥。”林毅婉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抬眸,却见一步一步朝着床铺而行的林炫依旧轻轻呼唤:“毅婉,你睡着了吗,我是你三哥啊!”
三哥吗,当年她出事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如今又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一定没有好事,不过她倒想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想到这里,林毅婉冷冷一笑,抱着金金从那黑暗之处走了出来,“我在这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毅婉边说边将蜡烛点燃,来到桌边坐下。
“毅婉,原来你在这里,你,你居然发现了我?”已经走到床边的林炫转身,看着忽然从他背后出现的林毅婉,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这很奇怪吗,我曾经可是金人木偶呢?”
林毅婉边说边倒了两杯茶,林炫点头,焕然大悟,“看,我都忘了,你曾经是金人木偶呢?”
说完来到桌边下,看着一脸冰冷的林毅婉,满带歉意的道:“对不起,这些年来,六妹受过不少苦吧!”
林炫说完满脸心疼的看着林毅婉,林毅婉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问了一句:“不知道三哥找我所为何事?”
“哦,是这样的,父亲听说你要去救红姨娘,又听闻楚公子受了重伤,不能在身边陪你,所以叫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林牧叫你过来帮忙?”林毅婉闻听只觉得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林牧叫林炫过来帮忙,真的挺有意思呢?
“六妹,不管怎样,他都是我们的父亲,他身为一国之相,很多时候也是迫于无奈。”对面的林炫看着满脸恨意的林毅婉,立马为林牧昔日的所作所为开脱。
“他做什么与我无关,这是其一,其二,我的身边已有臣公子保护,就叫他不要操心了。”端起手中的茶一口饮尽,林毅婉连看一眼林炫的兴趣都没有。
“臣公子,他为什么保护你,六妹,你可要想清楚,那个臣公子表面上看起来高贵温雅,实际上是一个无利不图的小人,他说要在你身边保护你,一定是另有所图,所以,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一定要远离他。”
林炫满是担心的嘱咐林毅婉,林毅婉闻听,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臣寂是无利不图的小人,那么林牧呢,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当朝太子做嫁妆,又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女儿惨死,而不闻不问,这样的人恐怕是连畜生都不如吧,的却,他连做小人都不配?
“臣寂阴险狡诈,那么林牧呢?”
“不要臣寂来保护我,难道你认为你能保护好我吗?你认为以就你这点功夫可以对付鬼门窟与福偶训练地吗?真是笑话?”
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地上,林毅婉冷冷吭了一声,林炫立马接着道:“我知道以我的身手是不能对坑鬼门窟与福偶训练地,但爹有说过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可以向他提,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红姨娘救出来!”
对面的林炫看着双目犀利,面带杀意的林毅婉,双手颤抖,坐立不安,心也跟着慌乱不已,父亲叫他来联系这个女魔头,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看着担惊害怕的林炫,林毅婉只觉得格外有意思,林牧居然派这样一个人来见她,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林炫此来必定不怀好意,但就是不知道他来此的真正目的,想到这里,冰冷的脸色稍微缓了下来,林毅婉尽可能使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三哥不要担心,虽然爹以前做错了一些事情,不过,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我作为女儿也不会过于计较,所以你就留下来和我一起去救母亲吧?”
“好。”听林毅婉如此一说,又看着她有些缓和的脸色,林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如今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再去猴岭,我先给三哥安排一个房间休息吧。”林毅婉说完,站起身来,出了房间,找到店小二,给林炫安排了一个房间,才回到房间。
“主母。”被窝理的金金看着到来林毅婉嘻嘻笑了一声,林毅婉朝它点头,来到床边躺下,才见金金欢喜的道:“我刚刚和主子千里传音了,告诉他你很想他,主子说他也很想你。我也将臣寂和林炫的事情告诉了主子,主子说臣寂是想做护花使者,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但这个林炫一定不怀好意,叫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林毅婉点头,抱着金金躺下,却见小老虎一脸满足的道:“主子知道今天晚上是我陪着你睡,很不高兴呢?哈哈!”金金说道这里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林毅婉闻听不得不无奈摇头,楚容与金金,这对活宝也是挺有意思的!
是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几人一起用早点,林毅婉简单的将林炫介绍给了臣寂与和雾认识,两人闻听先是微微一愣,继而立马露出平常的表情,轻松吃饭,轻松谈笑,唯有桌上的金金满脸可怜地扫了一眼林炫。
先不说它家主母怎么样,单单臣寂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