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手上了。”
小鱼用力掐他的手臂:“那只能说明人家高远钟情,分开这么久还能对深爱的女人念念不忘,
怎么能说他栽了?”
曾止行有些吃痛。委屈地说:“你不是整天念叨着高远是个负心汉吗?骂他扔下钟天一个人远
走香港,让钟天留下一身情伤。还说若不是看在他是你老板的份上,你早就冲上去抽他两个
大嘴巴了。”
“我说了吗?我肯定没说过,少冤枉我。你想他们两个人的情路走的多难多让人动容啊,我怎
么会单方面地责怪高远呢?我可一直都是讲道理的人,你可别污蔑我。”小鱼转过身,背着她
,明显对他很不满。
曾止行嘀咕着:“是谁这一年只要一挂上钟天的电话,就要在我耳边唧唧歪歪,埋怨上半天。
誓要有朝一日铲平高氏的?怎么又成我冤枉你了?”
“曾止行,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要说大点声说。”小鱼又翻过身。冲他大吼。
曾止行可是不敢得罪他的小妻子,谁让她现在和他老妈,他儿子的关系,比那鱼水情还深。
和她过不去,就是和全家过不去。他就是全家人声讨的对象啊。他换上温温柔柔的笑脸,圈
住小鱼,说:“我说我们是不是给小贝再添个妹妹?他一个人多寂寞啊,要有人陪才会。”
“曾止行,你有毛病啊?我很累,你别碰我。到那头睡去。”小鱼很不耐烦地推开他。
不会吧,这样就惹恼她了?曾止行有些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小鱼叹口气。起身把床头的抽屉
打开,递给他一张纸。
“检查结果:子宫内发现…….”后面的字不用念出来了,他已经看完了。真是太令人振奋的消息
了。
曾止行兴奋地要把她抱起来,又怕用力不稳,摔伤了她。他有些滑稽地双手罩在小鱼的肚子
上。问她:“怎么不早说?”
“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现在既然知道了,你少乱来啊。否则的话……”小鱼剜他一眼。
“我知道。我知道,谨遵夫命。”曾止行竟然向她敬了个军礼。
小鱼不明白了:“曾止行,你又不是第一次当父亲,有这么激动吗?真是的,太做作了。”
曾止行干笑两声,轻轻地搂着她,用少有的很柔的声音说:“因为你是我想要疼的女人呗。”
“你的意思是?”
“小贝的母亲和我几乎没有感情,那时候在部队工作忙。父母见我到了成家的年龄,就催促着
我回家探亲和相亲。那会儿可能是因为顾及父母的感受,也可能是因为生命还未出现令我十
分动心的女人。很快,我们结婚了。后来有了小贝,再后来,我们离婚了。幸好,现在又有
了你。小鱼,我有多感谢你走进我的生命,你知道吗?那次以为你真的会一去不回,我差点
准备到你家负荆请罪了。
总之,我害怕你离开。那样的话,我又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孤家寡人了。”
小鱼也听得心酸起来,却又假装不信地说:“你不是还有小贝吗?怎么会没有家?”
“那和有老婆的家是不一样的。再成功的男人少了一个贤内助,没有好妻子,都是失败的。我
承认很爱小贝,也就是因为他,我和他母亲的婚姻勉强维持了一段时间。为了自己的亲骨肉
,牺牲爱情也应该的。只是我们后来实在过不下去了,离婚是他母亲提出的,我当时没有异
议,很快就签字了。
他母亲在我签字的时候,竟然颤抖地哭了。我在想她可能早就想结束这牢笼般没有幸福的婚
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