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不信邪的把自己的混元纯气混合着暮天剑,向前劈去,巨大的力量使他自己都站不稳。里面一阵强大的光圈搅翻了阴阳水潭里的水,全部似一条龙一样喷袭而来,打湿在身上,不但有凉凉的感觉,还有全部重力凝聚在一起,压在身上一样,好似泰山压顶。
魂器瘦小的身子淋了个落汤鸡,暮天剑和力气已经发挥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一股强大的光圈,那股力量直接把石壁劈成两半,对面是早已经被莫初叫走了,没有任何人的。所以水的那股力量击打在身上,魂器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击,也再也凝聚不起力量来保护自己。他太自大了,自以为自己能劈开石壁,不用任何保护,口里吐了一口血,这还不是严重的。
剑魂只有精血,是经过主人千挑万选,从自己的体内剥植出来的,能养成剑魂的少的可伶,是那少部分中的一点,所以吐的这口就是精血,吐了后,他们还有命,只是命悬一线。
莫初也好不到哪去,浑身被浇的透心凉,巨大的重力使得他差点站不稳,还好因为知道魂器费了全力,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也只是狼狈而已,身上的水在身上也没一会,就被他用法力全部弹开。只是身后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就只尾巴大大咧咧的现出原形,从雷劫击过后,虽然没有劈在他的身上,但是好处倒是享受了不少,至少尾巴多出了一根。
银紫色的尾巴在空气中张扬着,颜色带着点微弱的紫色,好看极了。
晾干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后,莫初没有急着到另一边去观察谢佳晨的伤势,而是走到魂器面前。看着他,双眸里闪烁着未知的黑暗,对着魂器问道“你怎么样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好与坏,也不确定他是否是在关心魂器,但是听在耳朵里,异常的舒服。至少魂器是这样认为了。
他受的伤很严重,至少也要进入暮天剑里修养个十年八年,日子是不长啊,但是对于他来说,他还是感觉长了。他还没来得及看人间的世界,也还没来得及看到外面的人,就这样去修养了,他不甘心。
“我可能要..闭关个十年八年,疗养自己的伤”
魂器费了很大的力,才说完这句话,没有交代莫初要怎样,他是骄傲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露出不是他本性做的事情。所以魂器骄傲的瞥了一眼莫初,口气称不上和气,也称不上善良。
“所以这段日子,你不用找我了。我会一直呆在暮天剑里”
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魂器就消失在了空气中,化成一段青烟飘到暮天剑里,暮天剑没有在像开始时发着青色的光芒。而是黯淡无光,足以见得魂器受的伤有多重。他走的很潇洒,骄傲的吩咐完就修养去了。
莫初知道他会没有事的,也就把提起着的心放下了,徒步走向那快被劈开的石壁。从中间直直的分开来,可以容一人通过,还要侧着点身子。刚才因为水的那股重力,使得他没有细细的观察劈开的瞬间,也可能是水作用的缘故,没有任何尘土泥屑散落开来。也没有天崩地裂,魂器的那一剑,他有感觉的,至少也是和自己结了契约的,那一剑,就算劈开整座山都没有问题。
这里才是劈开一人通过的道路,只是一点小小的声音,安静的诡异,无一处正常的。他也不是常人,所以见怪不怪的从哪个细小的容道通了过去。
游弋身上的毒素已经全部散了开来,消失在体内,寒苦草的药效很快。他抱着谢佳晨站在百米外,听见了微弱的声音,还以为是什么,才走上了前看了下。却看到莫初从哪个通道里走出来,哪个温润的佳公子,就连这么疲惫的地方也保持着那个一身洁白的样子。莫初醒过来后早就已经把心绞痛时留下的污点给清楚了,所以他才会看见这个样子的莫初。
他一直很崇拜他,小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个一手好医术,修为高的不知何及。救了他的父母,也救了他,所以他学了医术,了解一切与他有关的事情,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为崇拜那个如风般的男子。
他呆呆的望着他,从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后面就一直没有机会在见他。他寻过他的足迹,却从来没有偶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
莫初看到他的时候却皱了皱眉,然后走到他的面前,接过一直没有离开过他怀抱的谢佳晨。对着他点了点头,却没有微笑。他失望的把眼睛里的渴望掩埋在心里,想要说话,却看到莫初温和的揉着她的头发,对着她微笑着,那是不同于别人的一种。虽然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现在的笑容从眼里直接散发到心里。
突然间,一股不舒服由及而生,让他捂着心底后退了一步,低声咒了句该死。莫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眼底有着深深的不信任,面容却是温和的,嘴角也是微微的勾起,却没有看着谢佳晨的那份真诚和温柔。
游弋不明白为什么,但就是不舒服,那个他从小一直追望到大,到现在几十年了。也没有变过的人,望着他却像个陌生人,是啊,谁会记得那个微弱的温情,又怎么会记得,几十年钱那个被他救了,在一念之间感化了他所有意志的人。他决心修真,从不曾放弃过,学习他精通的医术,看一切他了解的知识,甚至入痴成魔。
不记得也好,他以后会让他记得的,游弋嘴边勾勒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莫初没有给谢佳晨把脉,只是细微的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