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背你!”
师父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加上胸前的血迹,和沧海的回避,不管其中的原因逐风能不能接受得了,但一直在这一片荒山野地,也不是个办法,于是,逐风着急着先把师父背回去,之后再作打算。t/
“你去背心儿吧,让靖儿来背我!”
“曾爷爷,心儿可以走路的”。
沧海关心景心,担忧景心过于劳累,为此拒绝了逐风,
“师祖,让尤游背心儿吧?”
逐风一行人,有七八个人,除了武士,便是弟子逐风、谢靖和徒孙,在徒孙中,只有尤游,这些人中,没有女子,他们没有马,也没有车,更没有山兜、担架之类的东西,唯一的办法便是背着,驮着,沧海好说,这么多徒儿,徒孙、武士,不管谁背他,都能到瑞鹤仙庄,可是景心,毕竟是女子。
“多事!”
沧海白了尤游一眼,
“师祖!”
尤游显得怏然,
“男女授受不亲”。
沧海好言拒绝,
“师伯也是男人,……”。
“放肆!”
沧海这个好气,尤游这明明就是趁虚而入,然而,尤游真有这个心思,不管景心腹中的孩儿是谁的,他的师祖没有介意,也没追问,如果可以的话,尤游倒很愿意做孩子他爹,想起在飘云山背景心的时候,真是回味无穷。
“不让背算了!”
尤游怅怅不乐着,
“走了,回家!”
沧海吩咐一声,谢靖背起了沧海,逐风背起了景心,景心真的累了,有些话她不敢对曾爷爷说,在扶着沧海走路的时候。因为用力过重,腹部已经有了不适。
“有劳逐风师父了!”
因为腹中难受,景心没有拒绝逐风,便趴在了他的背上。同时,谢靖背起了沧海,在前面走了起来。
“你的女儿……”。
“师父您说什么?”
沧海有气无力着,像是随时会昏厥过去一样,在谢靖的耳边说了一句‘你的女儿’,其实,沧海心中有怨有愧,项回心又在滥杀无辜了。
“没有了!”
沧海的话很轻,加上谢靖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徒二人的话。t/便没有投契起来,他们一路走着,朝原路上返回,翻过了那座小山,找到了在这里看守马匹的武士和仆役。
“师父,师父!”
逐风来回心山庄,是坐车的,他毕竟是瑞鹤仙庄的总管,又是沧海的徒儿,身份地位自然非同凡响,逐风也不喜欢过于招摇。出门的时候总坐车,这里有一辆豪华的马车,固然没有沧海乘坐的车辆高档,坐在里面也是非常舒服的。
“师父,师父!”
看守马车的人迎了上来,逐风放下了景心。当去看沧海的时候,沧海竟然昏迷了过去,“师父,师父!”
在场所有的人开始变得大惊。
……
沧海的伤真的很重,加上没有得到好好的治疗。加上一直坚持着长途跋涉,靠意志支撑着他,当这份意志被救援的人化解之后,等待沧海的,便是狂风骤雨般不能抵抗的伤情侵袭,沧海晕倒了。
逐风等人,吓得魂飞天外,……
十万火急,一切不顾,赶回了瑞鹤仙庄。
……
“曾爷爷……!”
景心猛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蕙心阁的寝室,这种感觉,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睡梦前的事像是做梦一样。
“孙少主您醒了?”
叶轩侍候在身边,见景心醒了,心里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脸上却没有笑容,
“曾爷爷呢?”
“禅师在偏阁,逐风大师在照顾”。
“我去看看,……”。
景心翻身下榻,叶轩着急的说道:“孙少主,先把安胎药喝了吧?您动了胎气,逐风师父说醒来后便让孙少主喝的”。
景心摸摸腹部,确实还有阵阵的酸麻,景心不会认为她是在做梦,她的曾爷爷真的受伤了,是她跑出了瑞鹤仙庄,第一时间找到了她的曾爷爷。
“拿过来吧!”
“在这里!”
叶轩早已经把药煎好了,就在身后的茶几上,从瓷盅里倒出来,景心一口气喝了下去,搁下药碗,便走了出。
“孙少主,红糖!”
“不用了!”
药有些苦,景心喝安胎药时,叶轩总会备一些红枣、红糖之类的甜食,景心心系沧海的身体,为了幸儿,可以顺利的把安胎药喝了,轮到自己,她愿意把时间节省下来去看她的曾爷爷,
其实,景心非常责怪自己,在回瑞鹤仙庄的路上,发现曾爷爷晕迷之后,她竟然也这样不重用的被马车的颠簸弄晕了。
……
沧海回到瑞鹤仙庄后,安置在偏阁寝室,这里是他的住处,逐风为师父检查了伤,煎了药,也喝了下去,可是,逐风的心事很沉重。
“逐风师父,曾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蕙心阁和蕙心阁偏阁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只是隔了一座院子而已,景心赶到这里,逐风正好从房中出来。
“景心!”
景心说着,便要走进房门,却被逐风拦住了,逐风说道:“你曾祖母刚刚进去,你先不要打扰他们,……”。
“哦!”
景心非常听话,不过,有些担心,忍不住问道:“那曾爷爷的伤呢?没有大碍了是吗?”
提到沧海的伤,逐风有些苦涩和尴尬,逐风竟然避而不谈,逐风说道:“景心啊,逐风师父想说说你,……”。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