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歧子见敖言答应下来,露出一丝笑容,然后一招手,手腕竟有一个淡青色圆环。另一只手往圆环一摸,顿时一面黄色铜镜出现在手中。
见此情形,敖言心中一动。
这个好像是一种储物法器,但明显比储物袋高级的多。一名筑基期修士都有这种东西,看来是早己普及秘境修士的东西。
储物袋多半秘境修士并不用的。
他的储物袋,在散去法力时,除了那九元寒冰戟取出藏在身,其他一切宝物都放进了袋中,就在掩埋在十余丈深的某处地下。
为了小心起见,他特意还在周围布置了一些阵法。
如今他敖言体内,除了一柄缩小为毛发大小的九元寒冰戟以及不怕被人窥视的双目精金神通外,一些丹药法宝等重宝,都留在沙漠中了。他法力全无,如今宝物根本无法驱使,留在身反而会招惹杀身大祸。等什么时候法力回复,再来取回这些宝物就是了。这沙漠如此荒凉,再有阵法的保护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敖言心中念头急转,南歧子自然不知道他的嘀咕,更加不清楚面前看似年轻的敖言,竟是一名地仙级别的仙人,只是随意的问几句,就将手中镜子对准敖言一晃。
结果一片青光从镜飞届,将敖言大半身体都置在了其下。
结果一片青光从镜飞届,将敖言大半身体都置在了其下。
南歧子双目轻轻闭,似乎正通过手中法器感应着什么。结果片刻后,这位筑基期修士脸便现出了愕然之色,再等了一会儿,才睁开了双目,但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敖言两眼。
“怎么,道长看出些什么了?”敖言不动声色的问道。
“施主还是多爱惜下身子的好。敖施主体内经肪有小半已经破裂开来。看来不是修炼某种仙法神通时灌体灵气不足,就是辅助丹药有些差池,炼体时稍有差池都会让自己躯体自行崩溃的。好在施主似乎醒悟的早。t经脉破裂的不太严重,还处于修复之中。不过这种损伤的确不太好治。我也没有合适丹药,惟有给施主写几道清心符,稍减轻下体内的痛苦了。”南歧子长吐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
敖言眼瞳猛然一缩,心知这南岐子依然知道自己已经是修行者的身份,但是他也不知道敖言具体的修为有多少,只是认为敖言是一个妄想修仙而愚蠢的凡人。
“那就有劳了!”敖言微微一笑,口中称道。
“嘿嘿!既然南歧子仙师已经看过了,老夫看不看也是无所谓的。不过既然来了,总的走一下过场,要不回头还真无法向张小子交待的。”白袍老者却在一旁淡淡说道。
“符施主太谦虚了。符史家传的玄天九在金针太,活人无数,边许多修仙同道都受益不浅。贫道可久闻大名的。“道士却客气的冲老者微一稽首。
“在下只是符家一个破门子弟。哪懂的玄天金针术,道长真是高看我了。”白袍老者连连摇头不己。
南歧子哑然一笑,不再说什么的将身子一让。
白袍老者前一步,自然到了敖言跟前。
一抬手,将敖言一只手腕抓住。另一只则手一扬,破空之声发出,数道金丝一闪的射出。
“噗噗”声传来,敖言身现出数根金色细针,只露出了小半截,大半己没入了体中了。
原本根本无法动弹分毫的敖言,竟然蓦然一个机灵的坐了起来了。但身子却仍然真挺挺的,仿佛木头一般。
“柳儿,你们拿一个东西,给他后背垫一下。让他坐好。”老者不慌不忙的冲蓝衫少女说道。
“遵命,符老!香儿,去把我们的被褥拿来一套。给敖公子垫。”蓝衫少女乘巧的应了一声,并转首吩咐道。
叫香儿的翠衫少女闻言一呆,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一声,走了出车厢。
而趁些机会,白袍老者却干脆坐在敖言旁边。一边把着敖言的手腕,一边半闭双目的摇头晃脑着。
敖言望着老者,一言不发。
他感应到,一道微弱气流正在身体各处飞快流窜,纤细异常,若有若无。
若不是他神识强大无比,对自己身体早就是了如指掌,恐怕还真不易发觉的。
老者似乎感应到了敖言的注视,目光一瞥的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对方露出似笑非笑神情,心中一怔。
这时,那名香儿已经抱着一床丝绸被子褥回到了车厢中,多面不等老者吩咐,就前将东西铺好,垫在敖言背后。
敖言倾斜的半靠在被褥,鼻中传来一股馥郁清香,口中谢了此女一声。
翠衫少女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不冷不热的样子。
敖言不以为意,继续关注这白袍老者的举动。
这时符老单手虚空一挥,顿时手中又多出一根金针来,比较细长一些。
老者用两根手指熟练的将此针加紧了,然后单手一阵模糊,手臂仿佛车轮般的一阵急挥,无数道金芒骤然间将敖言身躯笼罩其下。
敖言只觉无数位微微一凉,竟然同时都被此金针扎了一下。
随之一段酸麻之感同时从四肢传来,敖言手指略微一动,随即竟缓缓的抬起双臂来。
倒吸凉气的声音,顿时从车厢中传来,不但四名少女脸现钦佩之色,南歧子目光微闪下,同样有些动容了。
“佩服,符史的金针之术真是奇妙之极!”道士轻笑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雕虫小技而己。我只是让他四肢暂恢复些许活动能力。但是仍不可使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