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妖术?”容知县不得不仔细打量李画敏,后悔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俏丽的女子。可惜。此时李画敏戴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目。
“我会法术。”面纱后传来淡淡的话。
容知县狠狠地拍桌子:“你敢威胁本官?本官受朝廷派遣到此,管理一方百姓,你敢威胁本官,就是滋事造反。小心本官以谋反罪把你打入大牢中。”
站立在容知县身后的四名衙役抽出刀,只等容知县一声令下,他们就杀了眼前这两个敢于藐视知县大人的平民百姓。
“想要动手吗?我乐意奉陪。”赵世宇杀气腾腾地逼视衙役,那道长长的疤痕严重扭曲,使他整个人显得狰狞可怖。四个衙役吓得后退几步,露出怯色。
趁容知县、衙役的注意力都在赵世宇身上。李画敏悄悄含下珠子,打开幽幽盒子。容知县和四个衙役跟赵世宇相持。李画敏突然伸手,一只手同时抓住两个衙役的衣领。提到半空。两个衙役在半空快速变小,让李画敏提到跟前时,两个衙役便缩小得只有手指头一般了,布娃娃一样被李画敏提在手中晃动。
容知县和剩下的衙役吓得面如土色。容知县跌坐在椅子上,双腿打颤。剩下的两个衙役软在地上,不敢睁开眼睛。
“知县大人,好玩吗?”李画敏轻轻地笑问。轻柔的笑语在知县大人听来是阴森森的恐怖。
赵世宇哈哈大笑,指容知县和两个衙役:“敏敏,越性把这三个也变化小了,放到口袋里带回家喂狗。够咱家那条大狗吃一顿了。”
天啦。用活人喂狗?没有比这更惨无人道的了。容知县感觉到自己踏上黄泉跟,绝望地看屋里这一男一女两个魔鬼。一直以来,他高高在上主宰别人的生死。没有料到今天反过来有人主宰自己的生死。
隔着面纱,李画敏尽情欣赏容知县瘫在椅子上瑟缩,汗水往下淌。赵世宇不想多逗留,轻轻碰了碰李画敏,要她见好就收。李画敏会意。把两个手指头般大的衙役扔到容知县身上:“你们这种人,臭味熏天。我家的大狗不喜欢吃。不要了。”
两个衙役掉到容知县身上时,恢复了原样,两个大男人的重量砸得椅子承受不住,椅子断裂,三人都摔到地上,摔做一堆。
李画敏隔着面纱欣赏容知县的狼狈样,忍不住地笑。容知县和四个衙役惊恐万状地看戴着面纱的女子。赵世宇拉李画敏朝外走。
李画敏收住笑,临走时丢下一句:“知县大人,记住:如果你明天就还我三叔清白,你的儿女明天就恢复健康;时间要快,我这人做事没有耐心的。”
赵世宇想起了什么,转身走近容知县:“我好心告诉你一句,李大老爷是有名的铁公鸡。”
李画敏、赵世宇带人离开。
好久,容知县清醒过来,失魂落魄地回县衙后院,躺在被窝里哆嗦。回想大牢里发生的事,容知县是越想越害怕。夫人走来,关切地询问丈夫,容知县把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夫人。
知县夫人一听儿女生病,是因为有人做手脚,恨恨地说:“既然人家有言在先,你为什么还要收下李家的财物?在你心里,几个儿女比这点金银财宝重要?!”
“夫人,你别说了,我现在后悔莫及。”容知县有气无力地。
到底是夫妻,知县夫人看到丈夫无精打采,忙宽慰他,夫妻二人商量着对策。
“那个人说,李大老爷是有名的铁公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容知县虚弱地说。
知县夫人听了,思忖后打开李大老爷送的两个箱子,翻动后气愤地叫嚷起来。容知县跑去观看,几个银锭之下,是肮脏的砖块瓦片。再看另一箱子,也是如此。
“姓李的,为了收你这点东西,害得我几个儿女病倒。你居然敢欺骗本官,送些破砖烂瓦来。你是活腻了!”容知县望两箱子的砖头瓦片,咆哮如雷。
李画敏得知容知县约李大老爷在县衙旁边一间茶楼相见,还抬上那两个箱子,笑对赵世宇说:“阿宇,约上祥柏和林老爷看戏去。”
林老爷不想听从几个年轻人摆布。李画敏、赵世宇用话相激,林老爷气乎乎地跟随他们一道到县衙旁边的茶楼去。
李画敏事先吩咐过小鬼什刹,清理好茶楼。等李画敏、赵世宇、李祥柏和林老爷蹑手蹑脚走上茶楼时,站在小包厢外的衙役早已经被小鬼“请”到旁边的包厢去了。有一个小包厢里隐约传出说话声音,李画敏、赵世宇、李祥柏和林老爷靠近门边,侧耳聆听。
小包厢里。
容知县脸色铁青,指前面摆放一两个箱子:“好你个姓李的!居然敢戏弄本官。你要本官替你办事,送给本官的居然是些破砖烂瓦。你好大胆!”
李大老爷急得摆手,申辩说:“大人,我要你替我结果三弟的事,非同小可,事成后我还会另送上厚礼,怎么会送破砖烂瓦戏弄大人?这两箱子的金银财宝,是我自己亲手放箱子里的,不会有错。”
容知县咬牙:“姓林的是我的亲戚,你害死他的孩子我肯替你遮掩,你就应该感恩戴德。居然敢戏弄我?”
小包厢外,李祥柏亲自听到有人要谋害父亲,恨得屋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林老爷也是瞪大眼睛,怒火中烧。
门缝里,仍有声音继续传出来:
“大人,事前我并不知道林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