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那知道这是辛迪在帮助她,身为精灵人长老的精灵人居然在做一个精灵才会做的事情。她在默默接受的同时,心里已经融化成一汪泉水为她面前的女子而翻腾和荡漾。她心怀感激之心!
这一夜很短暂,两个人刚练了一会天便已经大亮,甚至能听到窗外的鸡齐齐打鸣的声音。这一夜很漫长,阿莲那重拾了巫术,也加深了和辛迪的友谊。
夜可以很短,也可以很长,因为很多事情会在一夜间发生变化,如同曾经有了皮毛巫术的阿莲那,如今又重拾了巫术。生活似乎处处都充满了奇迹和各种的不可能。
阿莲那和辛迪在努力练级的同时。弗兰克并没有闲着,他绞尽脑汁的想要去了解这个画像中的女子,后来他想到了一个人:阿莲那。
他虽然不确定阿莲那和画像中的女子有什么关联。但他凭直觉认为两个人似乎又有什么关联。两人都是乌托堡主重视的人,并且两人都是克洛蒂人。于是,弗兰克觉得阿莲那身上应该还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他想去找阿莲那。
可昨晚弗兰克来到阿莲那卧室,却发现已是空无一人。卧室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那空荡荡的衣橱和铺得没有一点皱褶的床品,都在预示着这间卧室的主人已经搬离。对于这点,弗兰克大为好奇,他并不知道阿莲那是为了避讳安吉拉而搬去了一个更为隐蔽的卧室,只能不停猜测这其中的缘由,甚至不惜花费了自己不多的积蓄。给其他的护卫兵买了些酒菜,想要从别人的嘴里得到什么他感兴趣的信息。
一间简陋的屋子,一张单人床。床上单薄凌乱的花被子,一张桌面凹凸不平的圆桌,几把粗陋却结实的椅子,这便是护卫兵值夜班的宿舍,也是护卫兵们聚在一起说些荤腥段子的场合。
弗兰克今天把当班的几个人全叫了过来。虽说擅离职守在这太平年代算不上有什么要紧,不过这对训练有素的乌托护卫兵们来说还是新娘上大桥头一回。他们是抵不过弗兰克这张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嘴,更是抵不过桌上放着的热腾腾的烤羊腿和香喷喷的小麦酒。
“你小子,怎么这么大方,还真是少见。”
“今天是太阳从哪边升起来的,没仔细看,明天早上得出去看看。”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戏谑了弗兰克几句,便顾不上说话了,只管着往嘴里塞着羊肉,喝着小麦酒。烛光正暖,气氛正酣,几个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从刚开始翘班的惴惴不安,到后来的不管不顾,弗兰克说了几个黄色笑话,又拐了好几道弯后,才终于提到了重点。“唉,前几日我收了阿德莱德的女朋友当了徒弟,但今日却发现搬家了,你们知道搬去了哪里?”
有几个人纷纷摇头,其中一个却指着旁边的一个大胖子说:“你问他,他就管那个克洛蒂女人的事。”
大胖子喝得满脸通红,吃得满嘴流油,却还是保持着几分清醒,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大着舌头说道:“这个,这个你可别打听,那个,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女人,你可不知道今天长成这样,明天,明天就换了个模样,可不得了,可不得了。”
弗兰克转了转眼珠,嬉笑着凑过去,说道:“快和我们说说,都怎么变的。”
大胖子嘴里吐着酒气,一边用手在空中笔划着:“这样,变成这样......”结果话没说完,往桌子上一扑便打起了呼噜,其他人怎么摇都摇不醒,只好把他抬到床上一扔,继续返回桌上吃喝了起来。
“快吃,我们吃。”弗兰克招呼着,他的那双小眼睛已经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奕奕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