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回来后,沈琴清就变得十分忙碌,老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都不出差了,总是陪着沈琴清,从衣着到饮食都亲力亲为显得十分重视,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琴清的生日宴老爸给办成了复古式的,沈琴清的礼服也是一袭白纱梅边裙,质地很不错,用的是天蚕白丝,坚固而柔韧,听说可以媲美最新防弹衣了,再加上设计简洁大方,沈琴清穿着也很舒服,更何况还是冬暖夏凉的,对生日心里隐隐有丝期待。明天,就是明天了。
晚上在鹅绒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了。在迷迷糊糊中,天仿佛是亮堂起来了。
“哈”沈琴清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坐了起来,眼前依然是朦胧的,只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短暂的梦,一个陌生的身影,背对着沈琴清走得似乎很伤心,空气里留下一句话:“快回来吧,我一直在等你。”那个人影是谁,在梦中,沈琴清曾苦苦追问过,可是醒来却完全没有印象,他似乎回答了,似乎又没有。“哎呀,烦死了,不想了。”沈琴清甩甩头,同时把这一干问题抛在了脑后,起床、洗澡、洗脸、刷牙。
当沈琴清坐在餐桌上时,气氛有种莫名的凝重。春夏秋冬破例跟沈琴清的老爸、老哥坐在一起。老爸眉头却忧心忡忡,而春夏秋冬则是默契十足,都是害怕,隐约又透露出兴奋。
“你们都怎么了?”沈琴清拿刀切着蛋塞到嘴里问道。
“咳。。。咳那个,琴清。”老爸开了口。
“嗯?”沈琴清挑了一下眉。
“是有关你生日的。”
“怎么发生了什么问题?”
“没有,只是你知道我们家的铜镜吧!”
“知道啊!”
“铜镜的传说”
“子虚乌有的吗?”
“琴清,听我说,那是真的。”
“什么!真的。”沈琴清激动地双手撑住餐桌问道。众人点了点头。
“那又怎样,跟我又没关系。”沈琴清摊了摊手,又优雅地坐下吃起了早餐。
“不,琴清,你错了,关于铜镜的传说,外面传得太假了,其实铜镜的确可以牵缘,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个人是拥有沈家血缘的女氏一族,而且要那个人与铜镜有缘。”
“那老爸你的意思。。。”
“每个沈家女子在十八岁成年礼时必须经过铜镜的考验。”
“所以呢?”
“今天晚上家宴结束后,你回去祠堂开镜,至于是留还是去,一切皆是未知之数。”
“老爸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会离开你们?”
“嗯,甚至是消失在这个时空。”老爸慎重地点了点头。
“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那。。。”
“你别担心就怕有这么一天,我才会从小就训练春夏秋冬陪着你,使她们沾染上你的气息,到时将你们送入祠堂后,你若开镜成功,她们会陪着你的,无论去哪里。”
“还能回来吗?”
“一切看机缘巧合。”
“另外祠堂内有一切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到那时候将那个古箱搬出放在你的面前,记住了。”
“嗯。”沈琴清轻声应道,又淡淡的好奇和浓浓的离愁。
“老爸,我怕。”沈琴清一头撞进了老爸的怀里。
吃过早饭,老爸和老哥一直陪着沈琴清在房间里呆着,讲讲沈琴清小时候的糗事,一直嘻嘻哈哈的竟忘了离别的难过,但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是夜,热闹的生日氛围仍然难掩一股淡淡的又忧愁。沈琴清穿着白纱裙从楼梯上缓步而下,一时之间成为了整个宴会上最亮眼的明珠,可沈琴清一想到即将出现的离别场景,心里不免难过,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沈琴清却笑不出来。春夏秋冬紧跟在沈琴清身后,沈琴清叹了口气,从人群穿过坐到了沙发上,嘴里的橘子汁似乎有点怪怪的,实际上是自己食之无味。
“春夏秋冬,你们早就知道了吗?”
“没有,是昨天夜里,老爷让我们去书房才告诉沈我们的,他让我们好好保护你。”春夏秋冬异口同声地答道。
“可是为什么这句话仿佛料定我一定会走的样子呢?”沈琴清听了春夏秋冬的话产生了疑问。
“不是说有可能吗?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呆在原来的世界,呆在老爸、老哥身边呢?对嘛,也有可能我不会走”沈琴清安慰似的对自己说道。
“表妹可以请你跳个舞吗?”一男人绅士地伸出手邀请着。
“不行。”因为心里有点乱,沈琴清头也不抬地拒绝了。
“为什么?”那男人还是不死心。
“我说不行就不行了,你烦不烦啊。”沈琴清有点生气了。
“那算了。”男的碰了一鼻子灰转身邀请另外的舞伴去了。
“妹妹,陪哥哥跳支舞吧!”
“不想跳,哥你找别人吧。”
“拜托,妹妹啊,你要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你帅气的哥哥跳舞了,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说完眼泪汪汪地看着沈琴清。
“好吧,不要脸的老哥。”沈琴清伸出手站了起来,老哥把沈琴清带进了舞台中央,随着悠扬的音乐,沈琴清与老哥完美地跳完了一支舞。
“还好你没忘了跳舞不然我想我就要丢脸喽!”老哥说道。
“才怪,你不要给我丢脸就好。”与老哥调侃了一番后,沈琴清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见沈琴清与人搭了舞,刚才那个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