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免有种做贼心虚地感觉,看向贺迟年的眼神也很不自然。
贺迟年向来公私分明,所以,这个时候,自然是工作时间那万年不变的扑克脸。
看她的神态也知道她肯定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了,也不责备什么,只说,“以前在你包包找到的。”
于时苒有丢三落四的习惯,跟贺迟年*时,他会有照片也不奇怪,与是她干笑了一下,“我也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后来也没去在意了。”
贺迟年目光微微一闪,笑道,“今天重新回来上班,感觉如何?”
于时苒听他这么揶揄,心里难免有些难受,来的第一天,所有员工盯她就跟盯外星人一样,杂言碎语不可少,她也只能机械的忽略。
她自己也不禁难受,和任以秦发生了这么事情,而且贺迟年也并没有告诉她,他有未婚妻的事情,突然又觉得心上隐隐作痛。
曾经,她拥有过的贺迟年所有的东西,可最后,却变成这样……
“还能怎么样?我只能说我已经习惯了。”于时苒目光闪闪,眼底有一丝自责和委屈。
而这样的光芒,让贺迟年忽然心软,他几乎能包容她的一切,本以为那件事之后,她于时苒不在跟他贺迟年有关系,可是上次任以秦在茶楼时,说的话,让他几乎无法入眠。
如果这个女人还爱他,他怎么会放手呢?于是点头,*溺地摸她头顶,一如既往地把她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苒苒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我都愿意相信你……”
于时苒听了后,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咬唇也不去看贺迟年……
任以秦对于时苒有好感,他早早就发现,如果他能多为她着想,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所以,在调查时,他发现左依夏曾在跟于时苒闹僵之前,发现于时苒流产原因占有服用药物痕迹,于时苒绝对不可能服用流药,能让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除了任以秦能做到,那就是左依夏,然而他现在没有证据,不能说明所有原因。
想到这里,贺迟年心口又狠狠痛看一起来。
“那你忙吧,我有事情处理,就不打扰了。”于时苒收起情绪,抬头说道。
贺迟年也不为难,就放她走了。
他看着于时苒离开的背影,目光复杂却掩藏不住真挚的情感。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被任何人左右心情,左右情绪,可是,人一旦接触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就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这就好比猫儿闻到了猫薄荷,明知道那种炫目迷幻会让自己头昏目眩口吐白沫,还是不顾一切地靠近,再靠近……
下班的时候,于时苒还在恶补秦氏和贺氏的相关业务资料,贺迟年走到她身边敲了敲办公桌,“今天不要加班了。”
于时苒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向贺迟年,“不行,这些资料,明天开会的时候,要用。”
贺迟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些资料在这里,所以,这次算你幸运,你可以先放一放,等月底例会的时候,再交给我。”
于时苒大概在脑子里算了一下,这些资料起码够她看三四天了,而贺迟年居然说已经在他脑子里了。
从做好一切调转手续,正式到这个分支机构报道,也不过是三天前的事情吧?而这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进入工作状态,因为,要先跑外面从最基层开始了解。
就算他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别人把资料送到他眼前,也不可能这么快。因为她的报告今天刚送过去而已。
“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贺迟年笑,“反正不像某人,里面全是浆糊!”
“.......”换成以前,于时苒会打情反驳回去,可是现在,她完全没了以前那样和贺迟年之前适切的感情。
眼眶微微发红,软起身体有些不稳,整个身子往后仰。
贺迟年眼疾手快拉住她,她一颗心落地,正要说谢谢,哪知贺迟年手臂腰身一弯,把她身子放得更低,弄得她没法站直身体,只能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攀附着他,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可怜的像只被逼上绝境的小鹿。
贺迟年心头一动,一股陌生的火热敢从心里升起,不是纯粹的晴欲冲动,而是真的很想把眼前的女人抱在怀里,像捧着自己的珍宝一样好好疼爱,而这种感觉强烈到让他想都没想,就那么直接又强势地吻下去。
算来,已经很久没有吻她了.....
于时苒被他突然地行为吓到,开始挣扎,无奈自己本身就靠着她支撑,所以,她的挣扎显得十分无力,反而像是挑.逗一样,轻易地挑动了他掩藏极深的征服欲。
“放开我,贺迟年……”
贺迟年撑不住了,向后仰倒的姿势好难受,索性滚地上再爬起来好了。
可贺迟年似乎一眼就看破她的打算,稳住她身子,让她保持这种高难度的姿势。
她欲哭无泪。
贺迟年要带于时苒去吃饭,可被于时苒强烈拒绝了,她现在在跟贺迟年一起,不知道明天娱乐新闻,杂志又是怎么样的报道。
以前贺迟年什么都顺着她,可是霸道起来,她也没辙,所以,进了贺是旗下最牛叉的饭店时,她有种踏在金子上走路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以前,第一个时间,地点,她和贺迟年在一起出息这样的饭店。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