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厅,温雪丽恨恨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哼,那个臭女人,这回一定得意死了!真是该死!”
温子敬听到温雪丽的话,转身冷冷的看着她道:“闭上你的嘴巴,嘟嘟囔囔的,告诉你,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这么说,什么叫臭女人,那是你姐姐!没大没小!”
温雪丽本来就烦温娇雪,现在听到自己亲哥哥为了那个女人这么说自己,顿时不干了,冲着温子敬大声喊道:“哥,你怎么帮一个外人来骂你的妹妹呢!你还是我哥嘛!”
“外人?什么叫外人,咱们都是爹的孩子,怎么是外人?温雪丽,我告诉你,这句话以后不要再说,也不要在真正的外人面前说,这样他们一定会以为咱们府里兄弟姐妹只见不合,一定会觉得咱们爹娘管教无方!哼。还有,你给我有些脑袋,别整天在那里想着怎么使坏!到时候像娘这样,就有的你后悔的了!”
“哥,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呢!你…”温雪丽指着温子敬,一脸的气愤。
“我?我怎么?告诉你,闭上你的嘴巴!”冷冷的说完,温子敬便是带着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的温子佑转身离开了。
一边走着,温子敬攥紧了双手,心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有这样的娘!如果张氏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儿子,而她的儿子却是这么想的,估计她一定会郁闷的想死吧!
……
人都离开了,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了老祖宗,温德明,温娇雪以及张氏。
温娇雪淡然的站在老祖宗身旁,张氏身子有些颤抖的站在下方。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稍许,老祖宗开口了。只见她看着张氏,半睁着眼睛,淡淡的问道:“张氏,事情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说什么?”
“娘,我…我…”张氏站在那里,我了半天,却终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祖宗伸手抓住了一旁温娇雪的手,一边揉着,一边道:“张氏,你可不要觉得我这个老东西岁数大了,眼睛也就瞎了,觉得我好欺负了,觉得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了!”
“娘,媳妇不敢,媳妇不敢啊!”张氏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低头道,她来府里这么久,是第一次听老太太这么说话,她有些揣摩不清了。
“哼!”老祖宗重重的冷哼一声,冷眼看着张氏道:“不敢?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是,雪儿的娘家确实是遭受了苦难,现在也就唯一剩下了雪儿这一个血脉,人要与人为善,不要处处作恶,这样是要有恶果的,以前你总是对雪儿做些不好的事情,虽说不是当着我的面,但是我也都知道,毕竟我也不是瞎子聋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我不想管,想想,都是一家的人,就这样吧,而且也都不算大事,也就没有去管,几个月前,听说这丫头大病了一场,差点儿就要离开人世,再者,雪儿的婆子王妈妈回来的晚了,罚罚也就是了,怎么还可以连着我们雪儿都打了板子呢,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只是我不想管罢了,我也听人说,雪儿被打了,浑身的伤,都昏过去了,我也心疼,人心都是肉长的,掉了一块儿又怎么会不疼呢!好歹这也是咱们温家的血脉,整天鲜血淋淋的,谁看着不痛呢,一家人,就要一条心,何必这么咄咄相逼呢!”
听着老人的这番话,温德明低头沉思,张氏脸色难看,倒也没有插嘴,倒是温娇雪,心里很暖和,即使在寒冷的冬天,眼前有一根火柴被点燃,这小小的火焰,也是可以带来温暖的不是么!
老人喝了口茶,然后又道:“而且我自认为雪儿对你这个娘做的还是很好的,就拿与南宫家的那件事情来讲,这本就该是你这个做娘的去处理,可是你呢,连句话都没有不说,还让雪儿替你承担,承担也就罢了,竟然还挨了板子,好在这件事情解决了,雪儿也没有大碍,这要是出了个三长两短的,你让老太太我怎么办!”越说,老人越是激动,说到最后,老人都是老泪纵横了。
“老祖宗!”温娇雪心疼的拿着娟帕给老祖宗擦着泪水。
看着一脸心疼的温娇雪,老人终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正像她那句话说的一样,人心都是肉长的,被割下一块肉,即使是一粒米那么大,也会很痛很痛。温娇雪就是她心上的一块肉,被打了,被冤枉了,又怎么会不心痛呢!以前没管,那时觉得可以不管,但是现在,她必须管,再不管,这个丫头就被冤枉的没了命去。那她可就罪过了。
人老了,都想着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自然不希望家里的人窝里斗!那不是她想看到的。
“张氏,以前的事情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就说说你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就可以这么狠心呢,竟然还要给自己的女儿下了这个大罪,反诗?那可是要杀头的,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张氏,你…太过分了!”老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显然,这一次,老人是真的生气了。小打小闹也就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可以了,可是这拿人命说事儿的事情,就不能不管了。
“娘,您…您冤枉媳妇了,媳妇怎么敢啊,雪儿虽说不是媳妇的亲生女儿,可是媳妇也是不曾想过要害她啊!真的,娘,媳妇真的一刻都没想过啊!”
听着张氏的话,温娇雪心里冷笑,哼,真是虚伪,没想过?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儿消失吧!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