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清喊余琳吃早饭,可进了她的屋子,却发现人不见了,除了雪球,其他一样东西都没少。
余琳吃饱了肚子,有了力气,离家出走了。
据李珊回忆,她打开铺门之后,曾经到厨房拿过一趟东西,余琳可能是趁那一会儿的工夫出门了。
大家只好分头去找,原以为余琳出门的时间并不长,她也不可能走的太快,可跑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人,也没有看见狗。
文氏急了,余琳那样子,只身出门,很容易就会遇到危险。幸好天气寒冷,一大早出门的人不多,但如果外面的人多起来,就更难找到她了。正打算找人帮忙再往远处找一找,却看到梁恩民赶着牛车,踢嗒踢嗒的过来了。
牛车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竹器,车前头摆着三只竹筐,靠着竹筐坐着一个姑娘,姑娘脚边儿还趴着一只雪白的狗。
一个年轻帅气的大小伙子赶着牛车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踩着冬天的早晨清澈的晨曦远远的走来,多么赏心悦目的一幕,更何况,坐在牛车上的漂亮姑娘,不是余琳又是谁?
“我在路上碰见她了,一看她后边跟着的不是小兔吗,就把她拉回来了。”梁恩民跳下牛车,指指车上的余琳,“这谁呀?”
文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好说道:“先进来再说吧。”
梁恩民疑惑的摆摆脑袋,依言把牛车拉到了后边巷子里,搬下两筐白菜送进了厨房,剩下那一筐是给秦家的。
“还没吃饭吧?洗洗手先吃了饭再说。”文清端了温水。
“好!”梁恩民应着,挽起袖子去洗手,他一抬脚,后边余琳立马跟上,她跟着,雪球也跟着,梁恩民身后就多了两个小尾巴。他洗完手坐在桌前,余琳也跟着坐下,他端起饭碗,余琳也端起了饭碗,雪球也蹲在两个人中间眼巴巴的看着。
文氏等人看到这一奇怪的现象,不由面面相觑。
梁恩民神经大条,除了余琳在他身旁坐下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顾着说话,“坡上的屋子都起来了,谷子叔带着关华两个已经住进去了,我娘说,你们抽个空,也回去看看。”
由于事忙,文氏把盖屋子的事全权交给了梁怀全家,除了回去一趟提前把钱给了顾氏,也没再回去看过,眼下也不算忙了,点头应下。
白氏却不无担心地道:“这大冷天的,在家里住着多好,住到野地里去,又是新屋子,可不得冻坏了。”
“嗨,谷子叔那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屋子起来了,他就在家待不住了,他一去,关华两个还不得跟着,说什么都白搭。幸亏我娘也知道他的脾气,起屋子的时候就让人把灶直接盘进了屋里,关华小乔睡东间,谷子叔睡西间,中间一烧火,屋里暖和着呢。我娘也嘱咐了小乔,满山都是柴火,离河也不远,既不怕费水又不怕费柴,可着劲儿烧,只要暖和就成。”
梁恩民笑得爽朗,一旁的余琳歪着头看着他笑,竟然也扯扯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样的笑容,还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
这是怎么个情况?
文氏等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是一头雾水。
留兰却突然想,余琳最怕见人,怎么就轻易的被梁恩民拉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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