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找见这些树的时候就说了,爹说这果子叫梅子,鲜果子很酸,但熟透了也很好吃,过几天等树上留下的熟透了,你可以尝尝。”留兰说着早就想好的说辞,瞧着梁怀谷听得极认真的模样,不由紧张的舔舔嘴唇。
“他只说这果子能吃,你咋知道那梅子水儿就是这梅果子做的,你又没见过那梅子水儿。”
往日沈子林进山,多是带着他的,偏巧找梅子树那一阵,镇上一家做惯了的铺子有事把他喊去了,小半个月没回来,这会子又想起这些事,梁怀谷心里有些恼,留兰毕竟年纪小,沈子林跟她说了什么不一定都记得清楚,如果当初他跟着,多少知道些,也不会拿梅子树当柴烧,早知道再熟的主顾也该推了。
“爹说了,梅果子熟透了虽好吃,也不能多吃,吃多了倒牙,吃不完的梅果子可以用盐腌了,晒成半干的咸梅果,咸梅果能做成好些吃食,其中一样就是你说的梅子水儿。”留兰的表情极为认真,一副“这都是我爹说的,你不信也得信”的神情。
出于对沈子林的敬重,梁怀谷就算是心里再埋怨自己也没影响他相信留兰说的话,“你知道怎么腌梅子?”
“爹把大致上的方法说给我了,但他也只是听别人说的,没自己做过,他还说等结了梅果子试试看来着,没想到……”留兰适时的做出伤心的表情,配合提高她这番说辞的可信度。
果然,看到她这副表情,梁怀谷也想起沈子林在时的种种好处,一听他还有“遗愿”没有完成,自然当仁不让,“那咱就腌梅子,明天一大早哥就去镇上买盐,用多少咱买多少,晌午就能回来,下午咱就腌梅子!”
留兰一听这话着急了,“刚才咱不是说好了么,你说了带我去的!”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去镇上,买盐是主要目的,她还有别的打算呢,按照穿越前辈的经验,只有赶集或者到县城之类的地方逛街才能灵光乍现发现商机,既然县城不常被身边的人提起,想来是距离太远,那她退而求其次,镇上也行,即使她此行除了盐之外毫无所获,也得去看看,涨涨见识也行,毕竟她目前为止尚未表现出身为一个穿越者的优越之处,还不能盲目自信。
“行,带你去,不过镇上可不近,十好几里地呢……”与其说梁怀谷言出必行,不如说他就是见不得留兰皱着小脸伤心的模样。
留兰心愿得偿,眼角下弯,嘴角上翘,莞尔一笑,看的梁怀谷心里一颤,以前留兰不怎么爱笑,他总想方设法逗她笑,就是爱看她笑起来的样子,现在她爱笑了,而且是大多数时候都在笑,他还是看不够,觉得这甜甜的笑,就值得他掏心窝子的对她好。
和梁怀谷商定了第二天去镇上的事宜,认真的答应了他提到的各项事宜,留兰乐颠颠的拉着梁怀谷回家,顺道再借助他说服白氏和文氏同意她跟着去镇上。
至于梁石桥村到镇上的距离,留兰并没有放在心上,原因无他,以前有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代步,梁怀谷所说的十几里地,在交通基本靠走的情况下到底是什么概念,她还很模糊,用一句矫情的话来说,时日尚短,前路还有太多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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