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有那么聪明,还不是前阵子见别家铺子有卖的,才起了心思,要不咱们送给他们的那些干花,哪能只做十来个。”文清没好气地说。
原来连模仿者都算不上,只能算是盲目的追随者。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钱赚自然有人干,模仿也罢追随也罢都无可厚非,这年头没有专利权这一说,即便是有,简单的干花香囊也不算是专利。
可是梁恩娟两个嫂子的做法,还是让留兰感觉她们很不厚道。
这件事里最为难的还是梁恩娟,留兰不由为她担心,“那恩娟姐怎么办?我们不给她,她嫂子岂不又要难为她?”
“那还能真给他们不成?那他们不得蹬鼻子上脸。”文清压了压心里的火气,“我直接让恩娟姐回去说了,这事儿人家锦绣坊已经发现了,有问题的香囊也送来了,再发现这样的事,这生意咱们也做不成了,不单生意做不成,还得让咱们赔钱,让他们看着办。”
断了与锦绣坊的生意,他们也没了干花能继续做香囊。是冒险多赚五文,还是安安稳稳的赚十文,梁恩娟的嫂子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还能瞒住他们,也不算是没脑子的,估计能算清楚这笔账。
只是梁恩娟这段日子,怕是又不好过了。
“那恩娟姐又哭着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了?”想必梁恩娟心里是极难受的,却又不敢违背她嫂子,只能找梁恩婷诉苦。
“恩娟姐性子虽然弱一些,却也不是那不知事的,你知道她嫂子是拿什么逼她?她嫂子竟然说,如果她不做,就把她嫁到山里去,而且一辈子都甭想回来,甭想再见她娘!”文清想到梁恩娟说这些话的时候手都忍不住直打颤,知道她心里是多么的害怕,可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能帮到她,只能无奈的叹气。
留兰愕然。
或许对梁恩娟来说,嫁到山里去并不可怕,早早的离开现在的家,说不定还能过的好一些,日子可能会苦一些,但不至于这么委屈。如果没有她娘,这样的娘家不回也罢,可娘俩儿这些年也算是相依为命,如果下半辈子再不能相见,她又怎么能受得了?即便是心里明白这样的话有故意吓唬她的成分,也由不得她不害怕。
傍晚文氏白氏回来,文清把这事说了,她们也很是生气,文氏拧着眉头说:“恩娟的嫂子这话说出来,倒也不全是吓唬她,前阵子我还看见,她大嫂和吕石桥村的刘媒婆在石桥上嘀咕了好一会。”
留兰闻言张大了嘴忘了合上。
三个石桥村各有一个媒婆声名在外,其中属梁石桥村的李媒婆口碑最好,村里的大多数良缘都是她撮合的,而且还注重“售后服务”,村里夫妻之间、婆媳之间有矛盾也都爱找她调节,比族长都管用。而吕石桥村的刘媒婆出名的则是她的巧舌如簧,只要有钱赚,泥塘里的癞蛤蟆也能让她说成空中的白天鹅。
梁恩娟的大嫂舍近求远,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没什么好事?
难不成,梁恩娟的命运如何,只能看她两个嫂子的良心还剩下多少?
也许换了她是梁恩娟,势必要努力改变这样的命运,可梁恩娟呢?她逆来顺受惯了,即便是有心改变,又谈何容易。
留兰为了这事,晚上吃饭都没什么心思,一整晚心里都郁郁的,连做梦都感觉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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