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飘逸公子唤作四弟的男子失魂落魄的望望飘逸公子,又望望水中的阎连翩,叹了口气,极不情愿的扭头跟着走了。
因为阎连翩是在水里穿的衣服,所以上到岸后全身还在滴答滴答的滴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呢!
她心底不由犯嘀咕,刚才那个飘逸公子会不会就是唐太宗李世民呢?他既叫李建成为大哥,还有另外个男子为四弟,不是李世民就是李元霸!但按时间来推算,李元霸现在应该在阴曹地府,那想来他就是李世民了。
阎连翩虽第一次见李世民,却颇有好感,她觉得李世民不愧是未来的大唐皇帝,人长得有气质不说,人品也是好得没话说。至少不会像李元吉那个小色鬼一样,色眯眯的看着水中的自己不愿走!
虽然李元吉长相与李世民比,更有过及,但是在她心里李元吉却是个丑八怪。
不仅人会偏心,鬼也会偏心的。
阎连翩正想着,有两个侍卫向她走了过来,她后退几步,道:“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侍卫一脸淡漠,也不言语,各一边拖着阎连翩便走。
一路上两个侍卫始终毫无表情,垂着眼皮,无精打采样,自动屏蔽阎连翩歇斯底里的咆哮。
待进到一个宽阔的院子,两个侍卫才一把将她推到地上,道:“娘娘,人带到了。”
阎连翩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转过身去,嚯,你父亲的,这不正是昨晚被她打的那个女人吗?
阎连翩灿然一笑,莫非她是想报昨日之仇来的?
魏清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道:“哼,贱坯就是贱坯,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阎连翩脸上不由兴奋起来,眸子发光,道:“快点吧,快点让我死到临头吧!”她脸色又忽然一沉,狰狞道:“如果我没死,那你就要死了!”
魏清水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意,不由退了几步,壮着胆子道:“哼,本宫也不是吓大的!”她眼睛瞄瞄身边的两位老妈子,道:“王妈妈,赵妈妈,今日你们一定要使出看家的本领来好好伺候孟娘娘,知道吗?”
两位老妈子脸孔狰狞如怪兽,她们一个瞎了个眼,一个缺了个耳朵,面目也甚是丑陋不堪,不是鼻歪就是嘴斜。
阎连翩双手抱于胸前,不屑一顾,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地府还可怕?地府的十八层地狱,那更是令人闻风丧胆!想她堂堂的地府二公主,就两个老婆子的老脸她会放在眼里吗?这简直就是跳梁小丑!恶不恶心鬼的?
两个老妈子将袖管撸了上去,一副准备杀猪宰羊的模样,阎连翩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却连连想笑。
刚才那两个拖着阎连翩的侍卫也一直没有走,突然,两个侍卫拿着手中的木杖向阎连翩的膝盖挥了过去,她后面又没有长眼睛,结果可想而知,她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
两个老妈子立即扑了上来,两个侍卫也扑了上去,两个侍卫各按着一只脚,两个老妈子分别按着一个肩膀。
一个老妈子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根银针,长达二十厘米,朝着阎连翩的背部扎了下去。
“啊---”这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声震人心魄,惊得群鸟飞起。
魏清水轻轻地挥着宫扇,嘴角挑起道:“本宫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宫的手段硬!”
两个老妈子一边拿着二十厘米长的银针在她身上乱扎,一边狰狞道:“快向魏娘娘赔罪!不然扎死你个贱蹄子!”
阎连翩忍着身上各处的剧痛,哈哈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魏清水笑道:“贱人就是做作!”她摸了摸自己华丽地发髻,又道:“来人啊,阎娘娘还嫌不够爽快,你们两个给我抬盆火来,还有刀子,再拿点盐和辣椒水来。今日本宫就变身阎王,大审贱妇!哈哈哈哈。”她的笑声甭提多么得意。
阎连翩却比她笑得更大声了,愚昧的人类啊,真正的阎王女儿就在你们面前,你们却有眼无珠!
魏清水狠狠地瞪着她,道:“你们给本宫扒掉她的外衣,本宫今日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两个老妈子加两个侍卫手脚十分麻利,两下子就将阎连翩的外衣扒了下去,只剩下一件薄如轻纱的内服。
魏清水将铁钳从火盆中拿出来,吹了口气,道:“孟流玉,你要是现在求本宫,本宫兴许还会放你一条活路,不然这铁钳烙在你娇嫩的肌肤上,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阎连翩咬牙道:“蠢货就爱做春梦!”
魏清水又气又急,几步上前,火红的铁钳就落在了她光滑的背上,这次她却紧咬牙关,一哼不哼。
魏清水奸笑道:“孟流玉,怎么样?”
阎连翩嘴角扬起,眼睛微眯,道:“好爽!再来!”
魏清水嗤之以鼻,道:“孟流玉,你真是把贱人诠释得淋漓尽致啊!本宫都要为你这份贱人贱到底的精神而折服!”她将铁钳放回火盆,接过宫婢递上来的刀子,柔声细语道:“不知道被刀子划一道伤口,然后再撒上盐巴,淋上辣椒水,是什么滋味?”
阎连翩瞪着她道:“蛇蝎美人!”
魏清水开心地笑了,笑得花枝招展,半刻她才止住笑声,道:“孟流玉,这算是你说过的最令本宫喜欢的话了。”她嘟着嘴,为难道:“可是已经迟了,本宫折磨你上瘾了!”
魏清水优雅地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