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新等五个厂长承包人离开了场站办公大楼,回到部队新砖厂办公室去研究,怕追赃取行李就撤走了。不过,吴新让厨师传话:“等张大鹏回来告诉他,要好自为之,部队我们可有关系,如果知道了是他出卖了我们,那好办,我要让他瘫倒在部队拔不出腿来。”
其实大鹏早已权衡利弊,如果开机后吴新给他这一万元,那是二十年的工资,到年末最少给他三万元,那是六十年的工资,在那个年代,教职员工每月只有三、四十元的工资。也真像他说的那样:有了钱,什么户口不能落?即使没有户口又如何?吴新不仅要以拉拢部队干部,坑害所谓订立的五年六十万合同,而且还要转卖煤、油和3700万的兴建飞机场的合同?如果大鹏与他们长此下去,助纣为虐后果是不堪设想。大鹏完全是为了部队利益,根据雷锋精神才检举犯罪的。徐才厚站长热情的把大鹏带到他办公室。
徐才厚站长说:“接到你的检举材料我们很重视,你为部队立了一大功,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我们感激你。经场站党委研究,你被聘为部队的军工,在我们场站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军工,从今以后你就是部队场站的人了,听政委和参谋长介绍了你的情况,决定你全家的户口就落在我们场站。”
大鹏说:“站长、政委,你们也不会知道他们是偷用公章订立合同的犯罪目的,现在,既然部队能接收我为军工,是我意想不到的,感谢部队首长对我的信赖,也打消了我对加工机件款的顾虑,因为是我设计的必须负责。虽然吴新他们五个人承包着三个砖厂,在部队有他们的根基不会死心的,他们会不会对我实施打击报复?我的家属孩子会不会受到伤害?”
站长说:“李参谋长你立即给安排房子,部队保证你全家的安全。”
大鹏说:“我的档案在铁路知青办,俩个孩子在铁路两个学校读书。”
站长说:“我让政治处王主任给你开证明,把你的档案、户口、粮食关系调到部队,谷俊山政委你给场站派出所挂电话,让他们接收办理。你的两个孩子让政治处王主任开证明,从铁路小学调到部队学校上学。”
大鹏说:“在材料中我提到吴新卖砖收2300元,其中给我和志愿兵张清各700元的问题,张清会不会有反感?另外他给我的一万元在保险柜,他临走时肯定要取走。”
徐才厚站长说:“给你的那是两个月工资,张志清的问题不要担心,新砖厂由你全权负责,以后我们再研究给你派人,让管理老砖厂的张玉春经常去新砖厂,他原来是油料股股长,有什么问题向他说就行,你老张就大胆的放开手脚的干吧。”
大鹏说:“我满身是铁能拈几个钉?这么大的砖厂机械更新都够我忙的,架台上还有那么多乱坯头子,不仅缺少成品半成品的工人,最关键的是解决碳渣运输煤渣粉灰问题?土源的筹备问题,钳电工和各工种技术人员,现在离开机时间只有一个多月,可不能再耽误了。”
站长说:“既然我把砖厂交给你,该找人、找车你大胆安排,就连砖厂的经济开资全权由你负责。你先把档案户口拿来交给派出所,把孩子转学办来,家搬来部队后再投入工作,砖厂的工作我会派人协助你的。”
政治处主任王同家开了三份证明,给铁路局开的档案关系商调信、给铁路职工子弟第二小学和第五小学开的商调信,三份证明都盖有:齐齐哈尔86x22部队政治处的公章。司令部李参谋长在航校股营级干部家属区为大鹏安排了房子,那是部队卫生院的住所,大鹏家和卫生院的王军医住在一个走廊。
大鹏在搬家前去了卫东厂,工会主席在丹顶鹤之乡边屯给找的汽车搬家,铁路房产段砖厂工人帮助装的车。宋师傅听了大鹏的介绍,他认为部队是可以信赖的,并好意推荐退休的李冠英厂长去部队协助工作,她不仅是铁路局劳模老共产党员,也是生产中管理的当家人。又推荐电焊工韩师傅的丈夫陈仲,他是房产段电力工程师老党员,现在已经退休他在电力上不成问题,大鹏让宋师傅帮助解决。而自己把价值两千多元的三间房只卖了一千四百元,带着妻女老小搬家来到部队,安排俩个孩子在部队院内的军队小学念书。
徐才厚站长让大鹏把档案交到政治处,户口、粮食关系交给场站派出所,并同意李冠英和陈仲来砖厂,关于边屯的汽车也留下拉炭渣,让通讯兵在砖厂办公室安装了内线电话,有问题可以电话联系,紧急事务部队的吉普车随时服务,并再次嘱咐大鹏放开手脚大胆干,出了问题他担着。
大鹏向站长提出辞退打更的,因为原来的老岳头不仅存在经济问题,尤其他老婆是个瘫子,旦一出问题无法交代。另外,要取消砖厂干灶,没有时间招待部队任何人,尤其是志愿兵拿着国家每月74元工资,也就是说砖厂不管是谁都与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在站长的支持下大鹏让岳父临时打更,让华英管仓库和付砖,并在三家子找了八个工人,在工人果中华为头的带领下开始投入砖厂工作。
汽车每天安排到部队和市区锅炉房拉炭渣,司机每月二百元工资,所用油到油料股供应,跟车的工人装卸一方炭渣四元钱。工人从大窑每出一万红砖三十元、每清理一个架台坯子(包括整修合格)三十元。新砖厂在人员少的情况下总算干起来了,尤其拉炭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