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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寞苦攀登高峰,
然糠照薪亦为灯。
回眸数载辛劳路,
首鸟浴火终化凤。
下一更粉红票感谢预告:俺是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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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春节,就在冯幂萝的不平和无奈中度过了。节后正式上班第一天,每个人都忙着拜年和问候,冯幂萝也在这一天晚上把父母送上了回南方的列车。春节要走亲访友,女儿已经几天没有去看望姑姑舅舅了,做父母的不能不去兄弟姐妹家里走动一下。
透过车窗看着冯奕和乔东梅在向她摆手,示意她快回家,冯幂萝心里又涌起了伤感。如果不是父母在身边,这个年真的不知道会怎么过下去。冯幂萝在社会里越钻得深入,越对吕昊儒的敬佩之情加重一分,想做一个好记者,真的不容易。
第二天上午,吕昊儒开了社会部节后第一次工作调度会。在安排了近期的工作重点后,吕昊儒突然提出了笔名发稿的要求。
“现在我们社会部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这也意味着以后会遇到更大的阻力和困难。为了保护大家的人身安全,以后负面性较大的舆论监督稿件,记者完成后都发到我的邮箱,由我安排给责编进行组版。这种报道,统一使用笔名‘冰尖’,不再曝光记者真名。”吕昊儒说。
“早该采取一些行动对我们一线记者进行保护了,做社会新闻的。谁每年不捅一两个马蜂窝,虽然报社给我们扛着明处的压力,但是暗处的威胁还是有的。”杨伟明对于吕昊儒的主张,拍手称快。
“为啥要叫冰尖啊,不叫雪尖啥的?”李逸风好奇地问。
“冰尖就是‘滨海监督’的意思,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呵呵。”吕昊儒解释了共用笔名的来由。
“我们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冯幂萝那边呢?她那个栏目,几乎都是她一个人的稿子,用笔名也掩饰不了。”李佳伟问。
冯幂萝看过去李佳伟。冬天室外活动少,他比夏天白净了不少。虽然没了当初的热情,但是遇事总能先为她着想一下。也让冯幂萝感觉到了小小的温暖。
“以后小冯写的稿子如果影响太大,也要发我邮箱,和大家一样用笔名,就不安排在‘小冯帮办’这个栏目里。”
“主任,我这个栏目大部分都是负面的呀?”冯幂萝一听要放在栏目外发表。那这个栏目还怎么办下去?
“不是所有的负面都要你拿出来,你自己把握影响比较大,可能会给你的人身安全带来威胁的就先报到我这商量一下。”吕昊儒给冯幂萝定了杠杠,她也觉得有一定道理,就听便安排了。
下班时,处在正月的人们都早早离开了办公室。出去与亲戚朋友们继续狂欢。冯幂萝被廖亚楠叫住谈事,没能先走。
“这次的事,得了教训了没?”廖亚楠第一句话就是挑畔?
虽然知道廖亚楠说的是灵泉石的稿件事件。但是冯幂萝还是假装不懂地问:“哪件事啊?”
“如果你当初卖我这个人情,以后咱们可以和平相处,对你没什么坏处。可是你这架子一摆啊,到最后是什么也没捞着。活儿白干了,成绩没了。公安也得罪了……”
这个廖亚楠,求人的事才过去十多天啊。就能马上把脸又翻过来。冯幂萝瞪着大眼睛真想和她撒泼吵一架,最后还是忍住了。
“廖主任,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你看你刚才说的这些话,要是我报给领导,咱两脸上都不好看。”冯幂萝抬起头,“回敬”廖亚楠道。
“哪个领导会喜欢告小状的人?你去打小报告,一来没地方告,二来也没人把你当回事。”廖亚楠不以为意。
“哪能啊,我是说咱两脸上不好看,可没说我去报告你的事。这件事背后是谁操纵的,我清楚的很。这个人我本来挺尊敬他的,但是现在对他失望透顶。你也不要总觉得我和你抢,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冯幂萝咬咬牙,把话一古脑儿都说了出来。
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静了,廖亚楠不说话,冯幂萝也不说话,廖亚楠还未关掉的电脑发出的翁翁声尤其刺耳。
“你吓唬谁呢?”廖亚楠咬了咬嘴唇。
冯幂萝发现这招果然凑效了,反正自己和廖亚楠的关系已经更僵,何必要再遮掩?
“我没吓唬你,稿子内容虽然改了,可是事实改变不了。咱都滨海这一个圈子的,人家公安的不说啥,但是不代表人家就没想法。你们可以说成是工商又埋伏又卧底,但是我有证据证明他们根本是我带去的。”
想证明工商的人是冯幂萝带去的,除非她拿出来当初第一次联系工商的录音。冯幂萝知道这一点,廖亚楠也知道。
“就像你说的,我就是一个小记者,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件事都发生了,我也不想改变什么。你要是再拿这件事来挑战我的忍耐力,咱就一起在整个滨海日报社的大院出出名吧。”
看到廖亚楠被吓着的样子,冯幂萝没再说话,挎起包走出了社会部办公室。走到楼外,她呼出了长长的呵气。自己采访是喜欢录音录相不假,但是主动找工商时确实没有录下来,好在廖亚楠相信了自己的话,终于挽回了一点点面子。
自己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