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语只是笑,然后又吻她,将手伸入她衣服内,却被她阻止了:“看来殿下今天招奴婢来,只是给你写诗的!”说完又低头写诗。
拓跋语的唇追了过去,用舌细舔她的唇,偶尔咬上一咬,写诗人手颤得哪还下得了笔。
宇文盛希回吻了他,绵绵地对他说:“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吧!”
拓跋语笑了:“让她们看看我俩有多恩爱吧!”
拓跋语这句话让她想到了他曾经与玉楠在未央台上交欢时,是不是也抱着这样一种想法?宇文盛希摇头笑了笑,边束自己的发边踉跄地站起身:“即然殿下喜欢她们,那就让她们陪殿下吧!”
他拉她的手,却被毅然的放开了。她走的歪歪斜斜,却无回头之意。
“你们都下去吧!”当他下了这道口谕后,宇文盛希才回眸对他嫣然一笑,拓跋语除去身上所有衣服,右手杵于后,左手搭 在前面抬起的膝上对她说:“我爱的倔驴!我要把自己送给你!”
宇文盛希飘然而回,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急切的、连解带撕的卸下腰封、纱袍、绸衫。
“好漂亮的东西!”当看见宇文盛希花房前的雪白肚兜,鲜红的奇花,苍劲的汉隶。拓跋语把它脱下:“归本殿下所有了!”
宇文盛希轻轻将整个身体覆在他凉丝丝的身体上,以解她攻心的炙热。吻他清爽的唇,用他的涎液来缓解自己内心涌动的阵阵情潮。他的手偏不安分,专去触她那最不容轻轻一碰的地方,惹得她一阵又一阵地呻吟。
拓跋语怀中躺着的是热意滚滚的宇文盛希,他也早已情潮涌动,所以他由触转捏,接着又轮番上演了舔、舐、咬、啜和啃,直将身上人折磨得盈盈软软。
他将她压于身下,开始让他的小狐狸享用他。
“我和拓跋焘谁厉害?” 拓跋语问身下醉眼迷蒙的宇文盛希。男人之间的比试不仅仅局限在战场和朝堂上。
不想,她却哭了。
他停了下来,抱起被自己折腾得柔绵绵的美人儿。
她吻了他,含着泪的,说:“与他时,我只能闭着眼,只有把他当作是你,我才能继续这件事。”
在静渊别院的迷道中,拓跋语的确看到了,宇文盛希在拓跋焘的抚弄下,只是闭眼默默地顺从,再看现在的她,眼如柔丝,湿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风骚得蚀人心魂。他迫不及待的又滑进了她体内:“对不起!原来你从来就只和我在过一起!”然后吻她,情深不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