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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洞穴,外厅。
看到众人都平安归来后,所有族人都欢呼了起来,如同赢了胜仗一般,大家似乎都忘了,他们此行是去救或慈,是去救狼族的叛徒逆臣之后。
同时,狼王尹绝也告诉了大家,当时给亦佐的那个锦盒也并非什么虎王所要之物,只是一混淆视听之物而已,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欢呼,直呼“狼王英明”。
唯有一旁的四大长老脸色不大好看,出发前的那晚,在里堂商议之时,狼王尹绝并未说起这事,似乎还在有意回绝,所以除了烈长老外,其余几个长老都面露不快。
“看来,我们元老在王的心中还不如其他族人。”苏长老在堂下冷冷地说道,虽不悦,但声音却很小,小到只是像是自己在发牢骚。
而弘长老就不同了,粗着嗓门大声地说狼王之举是不信任大家,元长老没有说话,但估计他脸上的愠色也表明了他的想法跟弘长老是一致的。但适逢堂下议论纷纷,几人的声音也并没引起大家的注意。
所以,对此,狼王尹绝也就故意视而不见,毕竟,四大元老之中是否有奸细,自己还尚未知晓,此时自然是无声胜有声了。
当然,这也算是提醒了他们,自己对他们是有所避嫌了,这招故意打草惊蛇,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那蛇自己露出马脚。
接下来,羌我便将这次的救援大概说了一遍,不过关于烈延他们怎么突然从盒子里蹦出来的事,他并没说,一来这法术的事他不甚了解,二来,在集会上只需说重点就可以了,至于其他情况还需私下来禀告给狼王尹绝。
所以,他只是将烈延中了虎彘毒,断崖处蜂族和那突然出现的水柱,如实禀告了,而这期间的各种曲折惊险是听得大家唏嘘不断,惊叹不已。
当说到虎彘时,在场又是一阵议论,一旁的弘婉撇撇嘴,悄声跟亦佐议论道:“我只当是大将军知道得多,不想,那虎彘的事,倒像是人人尽知了。”
那昊不知道是有多耳听八方,直插嘴道:“哼,这事其实还得有劳或慈的父亲了,要不是当年的尹谷跟落霆交好,这些事情,被尹谷在狼族传了开,大家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或慈的脸上抽动了一下,却并未跟他争论。
那弘婉和亦佐一听到昊这话,又看了看或慈,忙瞪了昊一眼,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一直站在狼王身侧的尹诺,在听到蜂族时,眉头略微挑了一下,蜂族?旋翼独头蜂?是自己在第一次想偷跑出山谷的时候,救过的那种蜂吗?
应该是的,可它们跟狼族一向互不相干,虽数量繁多,可修成人形的一般只有蜂后。
哼,这种蜂,说来话长,千百年来,要不是因为上一次蜂族内斗无意让自己救了一只蜂,恐怕一辈子也难得见一次面吧。
想来也奇怪,为什么每次偷跑出谷都会救到人呢,比如那只蜂,比如十多年前的佐儿。
想到这,尹诺不由地向亦佐看去,脸上满是因她安全抵挡而出现的喜色,胸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当然,除了对她的平安感到高兴之外,更多的是见到她的欣喜,就像你心中时常装着一个人,终于见到了,哪怕只是见一面,那欣喜也是无从遁形的。
“或慈,当时你是怎么被掳走的?”狼王尹绝突然问道。
或慈抬起来,毫无表情地说道:“回狼族的途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昏了过去,醒来便在虎穴了。”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虽回答了自己,但却毫无任何意义。
狼王尹绝,看着她,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了深思。
且不说这次或慈的身世已经让他头痛,单说这黑脊虎的行为,还有那神秘的水柱,都让他感到层层险阻,重重压力。
除了虎族,究竟还有什么人会对暮越觊觎呢?
那水柱的由来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这一切都值得他去思考和深究。
良久,狼王尹绝才道:“这次藏夜绑架我们族人来进行要挟,我身为狼王,竟让虎类钻了空子,这是我的失责。而或慈的被绑,也证明了我们洞穴外围的防御出现了问题,哼,轻而易举地竟然让虎类绑了我们的人,这问题,我看,将军,你下来可要好好查办整治一下。”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们狼族,虽说惹来众多族群的嫉妒是不可避免的,但这次的事不仅是一个警告,也证明了,即使是身为瑛华山之首,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要想种族昌盛,要想在瑛华山永居第一,就得永远保持一颗戒备警惕之心!”
威严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洞穴,堂下的族人也都在大声地附和着。
“这次的救援很成功,所有参加救援的人都会获得嘉奖……”
狼王尹绝在堂前宣布着,而身后的尹诺却心不在焉地等着集会尽快结束,不管或慈是否是二叔的女儿,不管那水柱来自何方,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这次佐儿的又一次安全回归,越发激起了他心中那个深埋的念想,他想要告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
与他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一人,便是一旁的葵羽,她的眼角藏满了担忧,也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
集会很快便结束,而关于这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