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第一起碎尸案开始,到最后一起,之间的时间差都能证明是凶手在流窜作案。且作案手法憾纪耆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会不是同一人所为。
“不可能,这一定是同一个人干的。”我摇了摇头:“再说了,不管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们现在分析这个对破案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我们需要找的是凶手的下落,只要能查到线索,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一锅端就行了。”
“话可不是你那么说的。你忘记之前赵叔分析案子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了。他说过,这个凶手很可能是对儿童有很强的仇恨心理,这与报复社会的心理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单纯的报复社会,他就不会只对儿童下手。赵叔当时还反问了我们大家一句话你记不记得?他问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报复儿童呢?”
“是啊,凶手为什么要报复儿童,小孩子有什么错,小孩子还能得罪大人咋滴?”余旭道。
“啪”地一下,张怡寒猛地一拍手:“问题就在这里!小孩子没法得罪大人,他能得罪谁呀?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凶手杀的都是一些三年纪到四年级的小学生,很明显,这是有选择性的,有针对性的!你们说,又没有可能凶手的孩子就是被一群孩子害死的?如果我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我可能也会疯掉的。”
“瞎扯淡,你想生孩子叫小林晚上多加一下班,别孩子前孩子后的,现在提起孩子我就烦。”赵晓天鄙夷道。
“滚……”张怡寒踢了赵晓天一脚。
听见张怡寒刚才那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到她似乎找到了一点方向了。
于是,我赶紧拿起电话给早就等待着我们的命令的那个刑警队长打电话:“王大,马上带着相关人员,叫z市各地区片警开始连夜排查最近一段时间内周边有没有人孩子夭折了?我要全市的警察全都动起来,尽快把这件事情给我查清楚。”
我不知道z市有多少人,估计至少也有上百人吧。这一夜折腾下来,第二天清晨,就有人把数据报上来了。
最近三个月内夭折的居然有一百多个,所幸经过我们一番筛查,这些孩子在读小学三年级或四年级的却只有不到二十个。
即便这样,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比较浩大的工程。
但值得高兴的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多的甚至不知道该派出去干什么。
我们很快就从中间挑选出了一个孩子夭折的家庭,因为这家人住的地方正是昨晚我们去查的那处弃尸地。
我们带着几十号警察特警,立马赶赴现场,将那栋居民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们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正是我们这个错误的判断,导致了又一个人间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