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地狱的都下地狱吧林云倚几乎不知道她是怎样走回到聂家的别墅的。
夜已经深了,聂家的别墅在半山的山坡上,树丛中的蚊子在叮咬着她的皮肤,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又红又痒的包,而最可怕的是身后那辆开得极为缓慢的车子,正在缓缓的跟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她的脚已经走到长满了血泡,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子上面一样的痛。
嫉恨如同烧红了的火炭一般的铺满了整条路,这样的羞辱让她想要杀了她,把她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终于走了了聂家别墅的大门,可是这个她从小时候就住着的房子雕花铁门紧紧闭着再也没有为她打开。
:“开门.......”她怒喝着,这些下人是不是因为她今天被人tuō_guāng了衣服受了羞辱所以也放肆起来了?
:“表小姐,少爷说了,以后这儿您不能再进来了。”管家站在铁门里面,面有难色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你快点开门我要去见小唯.......”林云倚简直是气疯了,竟然这样的把她拦在门外?拍打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铁门,却没有一个人来回应她。
真的是要做到这么绝的境地吗?
远远的看着书房的那个方向,灯依旧亮着,窗户旁边有一道暗影,高大挺拔的伫立在那儿。
这十几年来她心无旁骛的帮他做好公司,私下也是尽心的料理他的生活,可是到了最后却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上天有多么的不公平。
她爱的那个男人根本就看不见她为他所做的一切努力。
聂唯看着铁门外,简融的汽车在五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车灯照射在她的身上,即使隔得这么远也依旧可以看到她成熟诱人的胴.体,曾几何时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他的姐姐,变得陌生而不可理喻。
如果她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么多的事情,玩出了这么多的花样,或许他还不会动了这样的心思,但是现在已经让他无法再容忍了。
瑟瑟发抖的女人也不能引起他任何的同情,今天的恶果是她该吞下的。
只是现在这事情真的是有一些棘手了,在公司里她们一定会有接触。林云倚在聂氏的时间说起来不会比他短,手里的股份也不少因为他姑母的股份都交由她处理了,这一次他是彻底的把脸给撕破了,以后他的那个小女孩在公司恐怕要分外小心才是。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折掉整个聂氏里他与林云倚姐弟的股份,因为现在的林云倚早已不是他幼年时熟悉的那个表姐,变得执拗,疯狂,而无法理喻了。
红酒一杯一杯的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滑,滑进了他的胃里,有一些苦涩。
今天的事情是他的不对,他没有想到林云倚竟然会大胆到这种地步,可是从这件事情看来,在她的心目的,她的身份依旧是穆家的大小姐,而不是他聂唯的妻子。
穆家小姐是她身上的长着的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皮,他要将这皮一一的揭掉,他要她的身份只能是他聂唯的妻子。
这个过程或许鲜肉淋漓,但是他一定要她记住她是聂太太,她的身份只能在这一个。
空的酒瓶倒在了地上,他或许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书房的门被悄悄的推开,一道纤瘦的身影悄悄的溜进了书房里,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衬衫的扣子开了几颗在灯光下露出了结实性感的胸肌。
今天他很不高兴是吗?地上有两三个空的酒瓶,都是他刚刚喝光的。纤细的手指隔着空气抚过了他深遂的轮廓。
:“......迟.......”涔薄的唇角逸出了一个字,却让她深身一颤,他是在叫她吗?她激动得心几乎就快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了,他对她是有印象的不是吗?如果不是怎么会花钱为她赎了身?只是碍于他妻子的脸才忍住的,一定是这样的。
:“我在.......”黑色相见的佣人的制服掉落在了地毯上,年轻的纤瘦的身体呈现在了迷离的灯光下,轻轻的倚了过去......
一双大手伸了出来,突然之间颈部酸了一下,郑小池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聂唯睁开了眼睛,冷得渗人的看着这软软的瘫在地毯上的女人,嘴角带着残忍的笑。
:“你们上来......”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到什么起伏与变化,如果有那或许夹杂着一丝厌恶吧。
地上蜷着的女人严格的说来是诱人的,虽然瘦弱却倒是透着几分味道,不然阎非也不能让她在沃茨打工不是吗?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想要的太多了,庞大的野心与她娇弱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符。本来她并不是那么贪婪的,但是她既然选择了跟着那个林云倚一起疯的话,那也怪不得谁。
他的眼睛看着那个红酒杯,锃亮的水晶酒杯早就用药水擦过了,他差一点点就着了她们的道。只是如果够细心就不难发现酒杯被人动了手脚,酒杯今天与昨天摆放的位置就算只是差了一这毫米他都能轻易的看出来。
今天林云倚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而这个女人也不知天高地厚的做着她的美梦,那么就让该下地狱的都去下地狱吧.....
门外传来了两声叩门声,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站在了门口,看到了地毯上软着的女人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这样的人训练有素得看到任何事情已经算是习惯了。
:“好好玩吧.......”他与两个保镖在书房门口擦肩而过时,声音从他的俊逸的唇边逸出,在这样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