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估计都快要消化不良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没有等她开口,管家已经自动的汇报了。
客厅里她百无聊赖的玩着手上的电脑,他就坐在她的身边,管家恭恭敬敬的半弯着腰把这几天的事情捡了最要紧的说了一遍,随后拿上来了一叠杂志跟报纸。
穆迟的手指灵巧的滑动着,这些报纸算什么,她顺便也把手上的电脑丢给了聂唯。
上面有一张大大的照片,正是那晚郑小池坐在铁门旁边哭泣的模样。
聂唯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看了两眼便挥了挥手让管家可以下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所有的下人都识趣的不再出现,整幢别墅也如同陷入了沉睡一般的安静。
饭后的甜点是一道香甜的蜜桃派,烤得黄灿灿的蜜桃派上洒着一层白霜般的糖粉,她却只是尝了一口便不再吃了。
:”不合口味?”她平日里素来喜欢吃一点甜食的,可是今天却没有好的胃口,聂修拿起了她用过的银质的小叉子,尝了一口。
穆迟淡淡的说了一句:“太甜了.......”
:“恰恰相反,我觉得好像不够甜。”聂唯慢慢的靠近:“那你来尝尝我的......”
声音消失在了交融的双唇里。
久久之后在她几乎都快要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了她。
:“现在感觉真是有点太甜了。”他看着她绯红的比颊与水润的眼眸,嘴角慢慢的勾起了好看的弧度。
穆迟简直快要发疯了,这个男人现在这种不实的报道满天飞,可是他是一脸的无所谓,他知不知道任其发展下去,这样的闹剧最后会不可收拾的。
:“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不要去操心。”他把那些东西扔在了地上,无情的踩过,不管肩膀上的伤口,双臂一伸将她打横着抱了起来,走进了电梯。
:“放我下来,你的伤口裂开了.......”电梯里穆迟看着他的伤口就那样毫无预警的崩了开来,一滴鲜红的血滴在了她的白色衣服上,触目惊心。
可是这个男人却是充了耳不闻,任由着伤口撕裂开来,他是铁打的吗?这样崩开的伤口不会痛吗?
穆迟没的挣扎,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不容她反抗......
几天过去了,各种谣言愈传愈利害,可是聂唯却没有一点点想要制止的模样。
他依旧是那样的,处理完所有的工作之后,陪着她发呆,养鱼,或者是做一些他非常感觉兴趣的事情。
穆迟实在是看不懂这个男人,他的性子怎么能容得下这些人这样乱来呢?可是他就真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
当然不同的一点就是郑小河再也没有到聂家别墅的门口闹了,开始接受各种的访问,大有一副要将聂唯逼出来与他对质的样式。
院子里,在这个季节的时候,有几株桂花花得很好,厨房的选了好的花一小朵一小朵的挑过,晒干了制成了桂花蜜给她做了很好吃的桂花糕,一块块的晶莹剔透的放在豆青色的盘子里,让她喜欢得不得了。
配着桂花糕的还有杯香味清淡无比的铁观音。
:“喝这个茶,晚上容易失眠。”他已经在书房里有一会儿了,穆迟看着他走了过去把她的那杯茶从手上拿了过去,就着她嘴唇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
这个男人,说得好像她不喝茶就能睡个好觉似的。
:“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穆迟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这样的消息已经不是在这座城市传播了,最主要的是穆家也已经看到了报道,这两天电话解释得她的口水都要说干了。
:“你是说那个女人?这此人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由他们去......”他坐在了她旁边的那张椅子上,声音随着夜风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由他们去,等到该死的时候,自然他就死了,嗜血的唇勾着淡漠的笑,在月光下有着残忍至极的味道。
穆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第一次发现,两个人的生活是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如果迟迟不做出任何的解释与回应,那么她的妈咪一定是担心到不行了,可是还怕她难过不敢多问,这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要回家一趟。”她试着把语气放到最柔软的样子,低低的说着。
他去柬埔寨受了伤,总归这一次她是欠了他的人情的,所以态度就变得不是那么强硬了。
:“不行。”似乎连商量都不用商量的,聂唯一口回绝。
:“穆奕北的官司你不用操心,阎非已经去了处理了,这回你该怎么报答我呢?”他的目光如炬般的停留在她的脸上,与她对视时她总是会不经意的闪开,眼底的流光消失在睑下的长长的睫毛间。
:“我不是说奕北爸爸的官司,当然这件事情我很感谢你。我妈咪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想要回去陪陪她......”她骄傲得不想开口说让他处理一下郑小河的事情,所以只能为难自己。
:“可是我的心情好像更不好。”她说要回去时,他的脸都暗了下来,语气也开始变得令人生畏。
为什么不跟他说?聂唯压制着心底里的怒气,因为郑小池的事情,穆家已经不高兴了,特别是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更是让穆家人觉得无法接受,所以她为难,她想要回去跟她的母亲解释,可是她为什么不要求他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