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的神经都绷到了最高点,两排高管都是西装毕挺的站在了公司的门口算是夹道欢迎吗?
穆迟坐在汽车里,几乎过快要笑出来了,如果再派上两个礼仪小姐手捧鲜花的话,那简直就跟新闻上播出的画面一模一样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公司的大门口,车门拉开下来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高大挺拔得令经过的路人也不禁侧目张望。
聂唯伸出了手,车里面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了他的手掌中,然后从车里伸出了一双骨肉均亭的长腿,纤美柔白得不见一丝的毛孔,长长的卷发垂下,只见到了精致的侧脸,有着令人惊叹的美丽弧度。
宝蓝色的小西装,衬着一件有点透明的纱制的衬衣,明明是万种风情,可是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几乎都快让人把眼珠子给瞪下来了。
银色的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好听,所有的人凝神屏息的把人送进了电梯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逛一逛的,你也忙不是吗?中午等你饭局的时间到了我自己去就好,这儿我有人手可以保护我的,我不会乱跑的。”穆迟讨好的笑着,放柔了语气跟他讨价还价。
她可以去看一看老同学,喝杯咖啡什么的,聊聊天,在聂家她已经快要闷死了,再不找人好好说说话,她会怀疑她的语言能力都快要严重的退化了。
“不行。”他永远都是这几个字,例如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穆迟无聊的坐在了沙发上,而主要的管理人员已经开始一个一个的进来述职。
一整年了,他们要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在这一年里为这个集团做出了多少的努力,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小心冀冀的。
他只是沉默的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穆迟也在听,那此庞大的数字与金额的确够令人动心的,但是又能如何?这个男人拥有这一切却是自私的,残酷的,不可理喻的。
早上的几个终于汇报完了,穆迟坐得腿都快要发麻了,一等到办公室里没有人便把高跟鞋踢开,把腿伸到了沙发上,刚刚真是不舒服呀。
“你似乎对我的工作有些不满?”一个早上她的神情好像都是在嘲讽他似的,聂唯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伸出了手指在她腿上光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过。
“没有。”她能有什么不满,那是他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最好能井水不犯河水。
“你很喜欢骗人。”他的手指慢慢的往下,直到她小腿下的某个位置,重重的按了一下。
穆迟几乎整个人都快从沙发上滚下去,又酸,又胀又痛的感觉一下子刺激了她身上所有的神经。
“你干什么,好痛。”她忙不迭的把腿抽了回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穴位,按一按对你有好处。”聂唯看着她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的,不禁觉得好笑,真的有那么痛吗?
“你怎么不自己去按。”穆迟小脸都皱了起来,他要是再用力点,能把她的腿给弄残废了。
聂唯的身体靠近她,深遂的眼眸盯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等你给我我按。”
按个头啦,还给他按,真是笑死了。
“不是要出去吃饭吗?赶紧走吧。”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危险的,总是有一种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聂唯站起来,也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看着她光裸着的小脚正踩在深灰色的地毯上,她的脚非常的漂亮,每一片指甲都跟粉色的小水晶似的,透着健康的光泽。
穆迟穿上了高跟鞋,她与他的身高本来就有一定的差别了,如果再光着脚看起来画面就更好笑了。其实穿上了高跟鞋也还是矮了他一截。
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几个朋友的聚会,来看只有一个人,却要了酒店里最大的一间包间。
三个人坐在这样的房间里突然之间显得有点突兀。
她安静的坐着,并没有太多的胃口吃东西,因为他们在讨论的正是她的奕北爸爸的案件。
“只是有一点我有些不明白,如果唐殇要为他的母亲报仇的话,也不应该来找穆奕北,胡力已经死了。可是他却跟杀了自己母亲的凶手的拜把兄弟一起来陷害他的父亲,想要置他于死地,这真的是让我想破了脑子想不出来的。”阎非对这个事情一直很费解,其实穆奕北撑死了也就算是不承认他的母亲而已,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仇恨呢?
“不知道。”聂唯还是一脸的冷漠的样子:“你见过陈康了,他说的重要的线索是什么?”
陈康答应了如果见到了她的女儿,他就会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可以毫不费力的就证明穆奕北的清白。
看来陈康是给自己留了一手的,所以莫特并没的虐待他的女儿,但是做为一个父亲他还是会最后拼死一博,博聂唯可以救出他的女儿,因为在聂唯与阎非的手上,会比在那一群早已经丧失人性的人的手上要安全多了。
“他说到了开庭的前一天,他要告诉我的。”阎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迟疑了一下:“我猜应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