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路过皇家斗气学院的院门口,却依然疾驶着,伊琳不淡定了:“喂!塞卡摩罗.艾克曼!”
马车里的秦海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伊琳很可怕,狂暴的伊琳更可怕,呜呜呜,他是无辜的。
白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深沉地望向已经渐渐远去的院门,眼底里闪过一丝惊诧。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仿佛院门口有很多人?
“喂!”伊琳干脆走到艾克曼三少爷的背后,气哼哼地又要发火,不想艾克曼三少爷突然开口了:“进去!还有,闭嘴!”
伊琳被气了个倒仰,忒么这人太可恶了。如果艾克曼三少爷是怀疑她伤害了薇尔拉,那倒也还可以理解。可问题是,这家伙不是亲眼看到薇尔拉被院长大人打伤的吗?
“听到没有?进去!”
恨恨地瞪眼,伊琳敢在马车停下的时候跳车,却不敢在这种飞驰的马车上跳车。开什么玩笑,前者那是耍酷,后者那是找死!
只是,马车一直疾驶着,路过繁华的商业街,路过佣兵协会,居然就这么冲着城门飞驰着。伊琳看着城门近在眼前了,心底里闪过一丝惊诧。
白舞伸手拽了她一把,示意她赶紧坐下。
正常情况下,帝都的城门在规定的时间内是不阻止行人出入的,除非是拉着大批的货物,或者正好在追拿通缉犯的时候。而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艾克曼三少爷又是皇室中人,自然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城门。
白舞抿着嘴,透过窗户注视着远去的城门。他有一种预感,仿佛……
当马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这也得亏拉着马车的两匹马都是极好的千里马,要不然早就累死了。虽然这会儿,那两匹千里马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人家还有气是吧?
“艾克曼三少爷,请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连续坐了十个小时的马车,伊琳虽然还不至于浑身散架,但确实也不好受。要知道,她一直在想尽办法要跳马车。而白舞又一直拉着她,不让她跳。期间还有一个倒霉催的秦海,杵在中间用极度哀怨的眼神看着伊琳。
艾克曼三少爷一言不发地从马车上下来。伊琳几人也赶紧下车:“塞卡摩罗.艾克曼!你给我说话!”
虽然心底里也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伊琳知道薇尔拉并没有出事。虽然代表她的小圆点一直都是红色,但至少她还活着!
艾克曼三少爷深深地看了伊琳一眼:“进去再说。”
伊琳这才发现,原来艾克曼三少爷把马车停在了一家酒馆门口:“这是什么地方?”
“我哥在这里藏了手下。”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艾克曼三少爷快步走进酒馆。至于马车,自然会有人帮着处理的。
伊琳困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后面,不解地看着白舞:“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没有好事。”白舞抿着嘴,又伸手拉了拉他的帽檐:“先进去再说吧!”
秦海弱弱地跟在白舞身后,他才不要在这个时候触伊琳的霉头。
进了酒馆内。还不得伊琳看清楚酒馆的摆设,就被人引去了二楼。这家酒馆只提供酒水并不提供住宿,不过在二楼却有好几间装饰得极为华贵的房间。
引路的人把伊琳几人带到了其中一间房间里。然后就弯腰退了出去。
伊琳被房内奢华的摆设惊了一下,然后才看到了坐在房间里,正在……
“啊!你受伤了?”
房间内,艾克曼三少爷坐在靠背椅上,面前跪着一个女佣。咳咳。不要乱想,女佣只是拿着绷带在给艾克曼三少爷绑扎双手。只是。这会儿还没有完全包扎好,站在门口的伊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着艾克曼三少爷双手上的翻转的皮肉和淋漓的鲜血。
仔细地回忆了刚才的事情,伊琳猛地想到,艾克曼三少爷之前一直在驾车,而且他上车前却根本来不及套上皮手套。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赤手握着缰绳整整10个小时。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饶是伊琳再迟钝,她也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了。赶紧拉开任务列表,呼,还好,仍然是红色。
等等!仍然是红色?!
伊琳瞬间脸色惨白,这怎么可能?!
薇尔拉应该只是失血过多,是属于外伤的。而光明神师最是擅长治疗外伤,又怎么可能治不好薇尔拉呢?
“是不是薇尔拉出事了?她到底怎么样了?难道连光明神师都救不了她吗?”伊琳这会儿也顾不上艾克曼三少爷还在包扎伤口了,伊琳急切地问道。
艾克曼三少爷抬头看向伊琳,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仿佛感觉不到手上的伤痛:“薇尔拉没死。”
“我知道她没死,可是她为什么还没有脱离危险?”也许是因为跟艾克曼三少爷比较熟悉,也有可能是伊琳下意识被他今天的行为感动了,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
艾克曼三少爷看向伊琳的目光里闪过了一丝怀疑:“你怎么知道她没死?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有脱离危险?”
伊琳被哽住了,愣了一下才咬牙挤出了一个很勉强的借口:“我猜的。”
“你猜得真准。”艾克曼三少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冲着女佣挥了挥手示意可以退下去了:“那你不如再猜一猜,你们院长是把这个罪名直接扛下来,还是推到你的身上?”
“什么?可是你明明都看见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