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自斟自酌,这么有情趣。”伤势刚有好转的玉面罗刹在韦绝的陪同下,是想出来散步的,哪里想到在瑞兽台上,看到了尉迟枭一个人在喝闷酒,就过来询问一下,虽然玉面罗刹说出口的话,也、总是有一些变了味道。
尉迟枭抬眼看了一下玉面罗刹,转过头去对韦绝说道:“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你也是够失败的!”
这纯属是迁怒,韦绝很少与尉迟枭打交道,此时也不免找到了欺负他的话题,“看样子你这是被云丫头气的,怎么,不让你上绣床了,看把你气的,啧啧~”
嘴里夸张的打着响声,把玉面罗刹扶坐在椅子上,韦绝围着尉迟枭转了两圈,“怎么样,用不用师夫教你几招,要说征服女人啊,我最有发言权了。”
“老不死的,你能不能有个正行,没看到我徒弟正苦恼呢吗,你还打趣。乖徒弟来和师父说说,到底怎么了。”玉面罗刹一副静待好戏的样子,看着尉迟枭,等着他说话。
可是等了半天,尉迟枭只是一味的喝着闷酒,根本不搭理玉面罗刹问的话。
“嘿,你个混小子,不会真的被那个老不死的猜对了吧,婉依真的不让你上绣床了?”
“师父,你老人家要是实在闲的没事干,麻烦走远点,去劝劝你的宝贝徒弟婉依,这一次我可是真的没有做错。”尉迟枭坚信自己足够的大度和宽容,是婉依无理取闹了,又不想看到整两个年纪一大把的人在这里纠缠自己,索性把事情丢给这两个好信的人去解决。
“我们两个给你当说客,你也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吧,要是我们两个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怕我们把事情办砸了?”
玉面罗刹才不相信他徒弟是真的为自己好,给自己找消遣,这事情好、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就解决了,他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这都好几天了,连伺候自己的小丫头每天都小心翼翼的,说是王上心情不好,已经罚了好几个人了,现在谁都不敢往王上的枪口上撞。
尉迟枭也想找个人诉说自己心理的憋闷,玉面罗刹和韦绝都是长辈,又同是自己和婉依的师父,这话对他们说也不算是丢人,于是尉迟枭也就把自己 的所见所闻和婉依争吵的事情说给玉面罗刹了。
“你能不能先把嘴闭上!”玉面罗刹吃惊的张着嘴,连和尉迟枭枪酒喝的事情都忘了。
“我说好徒弟,你这次做的还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婉依那丫头更是有主意的很,竟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还真是给天底下的女子长脸。我就说嘛我的徒弟做出来的事情,自然都是要惊天地泣鬼神的,果不其然,哎让我这个最师傅的佩服啊!”
对于婉依和尉迟枭的事情,玉面罗刹一直是偏向婉依的额,她觉得自己的混账徒弟对婉依的亏欠太多,要不是尉迟枭也是自己的徒弟,她真的就要好好修理这个混小子一顿了。
没想到婉依竟然公然给尉迟枭吃了一回瘪,这下还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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