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东面的朝阳,一动不动,根本不受华泰的影响,而且,两人似乎也无法交流。
“准备出发了!”华泰冷冷的说。
听到叫声,小爱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姿势如此暧昧。她却睡的很安心。
她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他”扶她坐好,却没有放开她的手的意思。
小爱挣了一下,没有挣脱,这种连体婴儿的的感觉似乎不太方便。
“把口水擦干净。”华泰说。
小爱赶忙用手擦自己的下巴。哪里有什么口水。她怒视华泰。竟然敢笑话她。
“他”修长的手中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示意:“很漂亮。”
小爱觉得她一定脸红了。
华泰的脸色更加难得。他根本不知道那人示意的是什么,可是看小爱的脸色,却是暧昧。
华泰的脸色更冷,从帐篷里爬出来安然被他冻的一哆嗦,这是要变天了怎么的?
喂饱了肚子便往对面山峰上走。
张三昨天晚上估计得完全错误,三个小时?三乘以三个小时还差不多。
第一完全没有路,密林里长满了有毒植物,湿度极高,雾气很重;第二山谷里有湍急的深溪,泅渡时很费了一番功夫;第三小爱掉进了隐蔽的溶洞,还压坏了一条两亿年才能长成的石笋。…
——两亿年啊!
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到达山顶,山顶生有几棵稀疏的矮树,裸露的土壤呈红色,土壤下是石灰岩。山顶上有一处隐蔽的灰烬堆,大概是两三天前的遗留,这让他们反而松了口气,说明行动方向并没有选错。
从山崖顶上到洞口,目测距离十五米。
趁着太阳还剩一丝余光,最后一次检查装备。
“多用刀?”
“带了。”
“水囊、干粮?”
“有。”
“牛油蜡烛?”
“……吃了。”
小爱抬起眼问:“谁吃的?”
安然马上指着张三,张三问:“什么叫牛油蜡烛?”
小爱便捏着安然的耳朵说叫你赖皮,叫你赖皮。
安然摸摸腰上的绳子,开始下悬崖。
这一下安然才发觉自己也估计错了,山崖上的风至少比想象的大十倍,勉强滑下两米后就被风吹得晃里晃荡直往悬崖上撞。
安然咬牙抡起镐,深深凿进岩石,两腿奋力一蹬当作支架,这才控制了平衡。
“他”意识到安然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完成这些动作,一言不发往腰上系绳。
“你小心点。”小爱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重行李不用带,拿好常用工具。张三也不用带了。和我保持一米的距离。”小爱忠实的充当翻译。
开始慢慢放绳,借助登山镐控制平衡。两个人比起一个人重心更容易稳定,也更能体会什么叫命悬一线。
四足发力,蹬离悬崖,同时松绳,惯性将两人甩进山洞。
这是个下行洞,洞内平整,洞周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洞体延伸极宽,但除了光线能照射到的洞口部分,其余都隐藏在浓浓的黑暗中。
“他”解开腰上的绳结,将其固定在洞头突出的岩石上,示意安然出去喊。
“下来!”
安然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呢,小爱人就已经站到了眼前,速度之快,动作之敏捷,安然自叹弗如。华泰也滑了下来。最后是张三。
“身手还挺溜的。”安然不得不重新打量张三。
“呵呵,我以前跟爷爷上山采过药。”张三干笑两声。
“不是让你等在上面吗?怎么又跟下来了?”小爱解下腰上的绳子,往里面走了两步,站在边缘上会增加掉下去的风险,她可不想再做自由落体了。
“我答应过姐姐要带你们回去的,不能食言,再说了,我一个人在上面害怕。”张三腿抖了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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