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凡也挺纳闷地说:‘是啊,的确很奇怪。走倒是不可能走错,你看这条路只有这么大,一个人走刚刚好,要是胖一点的人,还得横着走呢。不可能走错路呀,再说这里也根本没有岔路呀,怎么走不完似的一直走不出去呢?‘
小爱沉吟一会儿说:‘我用匕首沿路做上记号,再向前面走一段看看。‘
胡一凡嗯了一声,带头继续走着。如此又走了半个小时有余,依然没有走出这条山道。前面则像无限长似的,没完没了。
小爱问胡一凡:‘怎么样,是不是在原地兜圈子?‘
她估计是遇上鬼打墙了。
胡一凡说:‘没有。沿途我都在墙壁做有特别的记号,这一路上并没看见我做的记号。‘
他这话无疑说明了他们并不是在原地兜圈子,是确确实实一直都在往前面走,但是为什么会一直都走不到尽头呢?不过就是两千米而已啊!
小爱心一寒说:‘那就邪门了,怎么可能呢?我们这一个多小时折腾下来,别说两里,就是四五里的路程也该走完了。看来他们布的这个阵的确很厉害,我们再走走,我听说只要是个阵,就一定有规律,我们一边走一边找,留心一点,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妥。‘
两人又继续向前走,两人都睁大眼睛,仔细看着脚下的道路和两边的景物,想找出到底是哪里出了状况。又一个半小时走下来,依然没有走出去,沿路也没有发现什么扎眼或者异样的东西。
胡一凡说:‘真他娘的,邪到家了。没发现什么啊,怎么路就是走不完呢!‘
小爱失望地说:‘看来我是想错了,我们再想想,一定有规律的,不然他们怎么出入?一定有规律!‘
胡一凡想了想说:‘我们往后走走试试。‘
小爱说:‘对对。往后走试试,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两人转了个身,往回走。说也奇怪,估摸走了几分钟,他们居然退出来了。
小爱看着那条山道,心里真是纳闷得很。布阵的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它无限延长像走不完似的?
胡一凡出来之后,就坐在了一边,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半晌仍不见他说话,小爱忍不住问:‘你那么聪明,怎么样,想到什么没有?‘
哪知他的回答差点让小爱吐血。
胡一凡说:‘我没想什么呀。刚才走了两个小时,累死我了。我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
若不是差了两千多年,小爱还以为胡来也到了这里。这人简直就是胡来的翻版,
小爱特郁闷,说:‘我看你眉头紧皱,还以为你在想着什么呢。原来只是在休息,晕死!‘
胡一凡一笑说:‘别老是晃来晃去啊,你难道不累吗?过来坐坐。‘
小爱走过去,靠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叫苦说:‘谁说我不累,我的脚都快断了。‘
胡一凡说:‘那你还在哪里瞎晃悠什么?‘
小爱说:‘我这不在想办法嘛。‘
胡一凡说:‘那你想出来没有啊!‘
小爱一耸肩说:‘我要是想出来了,也不会问你了。不过我想里面的规律一定很简单。程平说他们每次上山的时候,都蒙上了眼睛。很明显,是怕让人知道走法。‘
胡一凡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让小爱重复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小爱没好气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跟你说话,居然不专心听。我告诉你啊,这样是很不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