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对面随便坐了一个人,那拿雪茄的人就安排了一下人,自己重新坐回去了。我也没管,坐在那里,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没想到自己真有机会面对这些。
发牌,看牌,我没有多熟练,起码绝对比不上对面的那人,脑海里是爸爸和妈妈在沙发的一角挤着脑袋拿牌一起比大小的样子,我妈赌技不错,能吓唬住我们村一干人,有时候手气太旺被大多数人排斥不让玩,她就这么怂恿我爸陪她玩。因为这个爸爸更反感我赌博,可是遗传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我知道落棋无悔,落牌是不是也这样呢?起码赌场内,我落牌了。
成功将马里斯卡和伯德带离了赌场,我们失掉了一辆车,那是弥补赌场借给马里斯卡的钱,无论怎样,人救出来了,就好!下一站,还是回去吧!
收拾好东西连夜我们仨人上了车离开了拉斯维加斯,伯德人在前面开车,马里斯卡很难过,被那样当众耻笑我也会难过的。我想安慰他一下,后来一想又觉得他活该。
我没说话,他却不安分了,他转过头愤怒地说:“你都赢了,为什么不多赢几把,把咱们输的钱都赢回来!我们那一辆车绝对超过140万的,就这么给了赌场。”
,消消气。我是能赢,可是赢也耗费体力的,你别看我比你胖那么一点点,我没什么体力和耐力的,我做那个位置顶多也就是把你给赢回来,你要我把输的钱全赢回来那我是一定输的。”
虽然这句话水分比较大,我当时的想法其实不是什么体力、耐力之类的,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要是赢了,马里斯卡保不齐要我把人家赌场都赢过来,那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谁知道这赌场背后的人是谁。万一路上放黑枪把我打死怎么办?要知道在美国平民是可以合法持枪的,就这个够我哆嗦的。
我爸爸就曾经无数次教育我别像你妈妈,就我妈妈这种赌博被牌友赶出门的也说,赌这个东西害人。倾家荡产还算好的,要是一时气愤说不准就搞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马里斯卡又纠结的望着窗外,看他那个样子倒是有几分小孩子的模样。我想了想道:“你还怒,你还埋怨,你开得那辆车,甭管是多少钱,是从我的城堡里开出去的,那是我的车!你输了我的车,我把你救出来,你不知道感激还这么说。”
马里斯卡“哼!——”了一声,不理我。
“我告诉你,惹急了本小姐一脚把你踹下车,再打电话跟你父母我表舅舅、舅母要钱。”
马里斯卡一把抓住我,差点声泪俱下,“你绝不是这么残忍的人。”
我笑了,我跟人家父母说不着,我还怕人家父母认出我是个冒牌货追究我呢!
“那你赶紧想办法把我的车还回来!”我说。
“不行啊!我现在刚刚正式接触我父母的工作,没那么多的钱,我零花钱要一个月一给,你看现在是月初刚刚给了。”
“也就是说,你把你的钱输光了,这么说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天,至少在你有下一份零花钱以前你是要吃我的和我的喽?”
“呵呵……”马里斯卡冲着我傻笑。
真不该信你啊,王八蛋!
晚上的车是伯德开,白天的车马里斯卡开,我只在他俩累的时候开一下。当再次经过西雅图的时候,马里斯卡让把车开得慢一点,他要拍照。
车子经过美加国界线的时候没有一丝停留直奔开往城堡的马路,去时花了一个多周,回来只用了四天!眼看着可以看到城堡的屋顶了,虽然隔着林子看得不是很清楚,车里的车载电话响起来了。
具体是艾德莫若说,城堡在我离开期间又陆续到来了几个人,是准备为我庆祝生日的,而这些人中有几个是电影明星,我应该认得,如果不认得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我不明白艾德莫若为什么说这个,最后艾德莫若说,现在搞好关系看不出什么,但是如果关系好,以后说不准会用得上。
比如香草集团的奢侈品一块儿将要推出的新款香水,就很想找这几个明星中的一个拍摄。
我随便“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马里斯卡说:“这种事哪里需要你,香草集团有这样的部门。”
“那找明星签名什么的,也不错。”我说。
马里斯卡立马无语了,最后补了一句,“如果你跟我一起长大,明星什么的早就看腻了。”
“可惜我是土鳖。”我说。
车子开到城堡大门,看着已经重新装饰的城堡,我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车子半个月没有清晰了,我们仨都是灰头土脸的,真是破坏世界第一首富的形象啊!
车子还没开到大门下,已经跑出一堆人来迎接,我看到车库前已经停了几辆车,是我从未见过的车子。
车门打开,马里斯卡很绅士的率先下车,他本来要亲自为我开门,谁知道我这边的门率先被艾德莫若打开。
“小姐!”齐刷刷的喊声真吓人,我微微点头,车子被伯德开走了。刚走出车门就看见城堡内似乎等着几个从未见过的人,我看了艾德莫若,他面无表情,做手势让我先进去。
马里斯卡整整衣服,手伸出,那意思让我挎着他的手臂,我笑笑,轻轻拍了他的掌心,自己稍一整顿,独自迈上了阶梯。
不过几层的阶梯,我感觉到被关注的目光,也感觉到了那无形中的压力。
刚走进城堡,就被人围了,一个个上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