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地名人真不少!艾德莫若应该也是个名人吧?”
“或许是吧?”我说:“他个人能力比较强,要是想出名应该不是问题。”
师以凡没有接着跟我说什么,他的手机此时响起,他念给我听道:“学生会群里说,你和女神灵灵有恋情,你之所以哭是因为被甩了。”
“哈哈……”我仰头笑,“我现在也算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你为什么喜欢他?”师以凡抬头看着我问,此时的夕阳的余晖正好打在他脸上,年轻地皮肤泛着柔和地光。
我笑了,“以前地理由很多的,他长得好啊,他学历高啊,他比我有钱啊,等等。这样肤浅地感情,后来就忘记了,在他失明的时候,想得就是无论怎样在我身边就好。说不清楚……”
“你不能喜欢别人吗?”
“……”我没有回答,只说:“我们走吧!去吃饭!”
师以凡没有勉强,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跟着我离开了屋顶。从楼下走过的时候,谷南飞奔到我身边,身后跟着一个骑电动车的快递小哥。
“杜……杜总!”谷南深呼吸,弯着腰,大声说话。
“怎么了?”
“你是杜山雨?”快递小哥看了我一眼问。
“是。”我看着这人身上地标识,这人不是国内地快递,难道是国际上的?
“你的包裹,请签收。”对方说。
难道是爸妈或者妹妹寄来的东西,我接过快递,签了字。一个小盒子,真奇怪没听说他们要寄给我什么东西。快递走了以后,我打开包裹,一个精美地盒子,一层层打开,里面竟是一个发簪。
我惊讶,谁会寄给我一个发簪。而且这只发簪不是中国传统地珠饰,不是花朵花卉,没有什么垂下来会摇晃地缀珠。它干净利索,一个金属簪子上。镶嵌着一个铁片。不同的就是这个铁片,上面是一片星河,还会变幻。
我被这样用心的礼物经验道,然后发现盒子里竟然还有另一个簪子,隔着一层纸。下面地簪子更加美丽,是地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这个簪子上地地球表面有流动地云,整体地颜色是蓝色,陆地处有绿色、黄色、红色,就是一个小小地球。
“谁送的?太有心了。”谷南道。
师以凡看着我问:“是艾德莫若吗?”
“一定是他!”我眼睛一热,道:“他的眼睛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不然怎么会送我这么美丽的东西?”
“这盒子上地孔是什么东西?”谷南说:“这包装好奇怪。”
孔……盲文!我因为艾德莫若失明地那几天也是研究过,知道还有盲文一说。想到这里,什么也顾不了。我要想办法知道这个盲文写了什么。
“杜总你去哪里?”谷南大喊着跟上来。
师以凡也紧跟不放,我没有回应也没理。我的车还停在学校里,我跳上车,打开导航,我要找最近地盲人学校,我要知道艾德莫若到底给我写了什么。
车子发动的时候师以凡和谷南先后上了车,我转动方向盘地时候,师以凡伸手扯过我地安全带给我扣上。
“谢谢。”我说。
“你冷静一点,车上三个人呢!”师以凡青着脸看向前方。
很快车子停在一所学校门外,跟门内地人解释了一下。我顺利进去了,将车停好,我去了这个的办公室。
办公室地老师多数是健康的人,我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盲文老师。
他给我的答案是。“这不是中国地盲文!”
我很难过,难得一点点线索,正准备换别处试试,那老师很热情地说:“你不要着急,我帮你找我的朋友,你等一等可以吗?”
“那太谢谢你了。”我激动。“因为是我比较私人地东西麻烦到了你们,很抱歉!”
“没关系!”老师笑的温柔。
消息很晚以后才反馈回来,我错过了两节晚课,也没有跑步。谷南和师以凡也一样,有人给他们打电话,他们都很礼貌地请了假。
那盲文老师很巧合地今天值班,所以并没有太麻烦他,消息反馈回来,他笑着说:“这些都是莎士比亚里面地句子,我朋友翻译地时候很费了一点功夫,幸亏内容不多。”
我拿着打好的东西一边看着一边离开了这所学校。每一段都是短句,不知道他摸索了多久,才在那小小的纸盒子上,写上这些内容:
虽然我仿佛言而无信,我对你却永远一片真心!
只有冥顽无知的人,有缘见到你会全然无动于心。
适当的悲哀可以表示感情的深切,过度的伤心却可以证明智慧的欠缺。
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
“没有给我留的话。”我有点忧伤地喃喃自语道:“他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看不见的世界?”
师以凡拿过来,我想去抢,他说:“那个男人告诉你,他爱你!你要提防别人会爱上你!不要太悲伤!我很好,还没有服从命运的安排!”
我惊讶于师以凡的能力,我抢过那张纸,看着上面地字,没有变成别得字。
谷南赞叹道:“这就叫当局者迷啊,杜总,连我都看出来了。”
“是吗?”我笑着仔细看,似乎真得看出了什么,那个男人是会说情话的,可是那些情话单薄的听不出诚意,反而这么一来……我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问:“这是一封情书?”
“……”师以凡脸色不善,“是这样没错!”
满足了!我很高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