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小姐竟会这么说。”丽佳记者一脸状况之外,显然她是真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翻了手里的资料,没有找到能接下我这句话的问题,在冷场了30秒后,她抬头看向我问:“那小姐会让贤吗?”
“在中国有句古语。挟天子以令诸侯,黑豆被我养着,我就是挟天子,我站在这个位置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有一点,索菲亚在临死前对我说的话,都是要我照顾好她的儿子,以及她家族的荣耀,所以。在黑豆董事前我是不会把香草集团让给任何人的。”
“那对于这件事您怎么应对?”
我看向镜头道:“消停消停,有孩子的就好好在家带孩子,孩子长大的就带孙子。索菲亚已经死去,我很难过,比你们所有人都难过,但不代表我难过到要把香草集团让出来。”
“还有吗?”
“你们现在还惹不起我!”我说完对丽佳说:“这是我最后一句。”
丽佳是苦着一张脸离开的,所有采访的内容都是总结陈词和恐吓,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爆点。遗憾地不止记者,还有十大股东,他们竟然除了那一篇文章。其他没有任何动作。
“太不经吓了!比我还胆小。”我在飞机上找遍了报纸和杂志的所有边角,结果就没有后续报道了。
艾德莫若在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他的大作,听到我自言自语,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带着笑意又沉浸在写作中。
飞机划过天空,降落在意大利的机场,马里斯卡终于走出阴霾决定结婚了。我这一次考察香草集团东欧分部,顺便参加一下婚礼。
站在绿荫的草地上,慢慢走向教堂,然后就看见教堂门前站了一堆人。新郎新娘站在最前方望着我们来得方向。
到他们面前后,马里斯卡道:“怎么这么晚?!”
“我没敢坐民用飞机怕被一炮筒打下来,乘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飞机,所以晚了一点。”
“你也不是什么节省的人。”马里斯卡说着手一样。“贵宾临门,仪式继续。”
人群陆续钻入教堂,我说:“你们这么弄,不怕其他宾客嫉妒?”
马里斯卡道:“关键是我身边这些人,没一个比得上你金贵。”
“原来如此!”我说。
仪式的开始很肃穆,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和艾德莫若的婚礼。玫瑰花瓣的海洋。简单而不失稳重的教堂,虽然比不上这个豪华,却让我幸福地恍恍惚惚,似乎有一部分记忆在那一天失去了,整个人都醉了一样。
艾德莫若此时就在我身边,我听着音乐,然后听到神父说誓词,听到他已经开始询问,于是我随着新娘道:“我愿意!”
艾德莫若感应到了一样,说:“我愿意!”
我愿意嫁给你,从最开始到最后,“艾德莫若我们相约六十年后再举办一次婚礼。”
“……好!我们约定。”
马里斯卡的小妻子我早听说过,据说是造车的,造的都是世界名车,身价几百亿。仪式结束后,未婚人士疯了一样的抢夺捧花。
“我们一起吃一餐。”马里斯卡说。
“以后有机会。”我说。
马里斯卡拦住我道:“你走了一定后悔,我是要跟你说整个欧洲分部的情况。”
“其实我可以说。”艾德莫若说:“我也知道。”
“但你一定不忍心。”
“到底什么事,你们两个不要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事。”
马里斯卡刚要开口,他的父亲就出来了,“不是要去度蜜月吗?怎么还不走?”
“这就要走了。”马里斯卡说着,看了我一眼道:“回头聊!”
这一举动我就不解了,马里斯卡到底想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问艾德莫若,他说:“他怀疑,那个十位股东联名的事是自己的父亲牵的头,毕竟萨德兰家族在香草集团的经营上一向是有绝对权力的。而现在除了黑豆最有资格接手香草集团的人是马里斯卡的父亲!”
“你也这么认为吗?”我问。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见了那人的反应,基本可以确认。”
“他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不知足呢?我实在理解不了!”
艾德莫若没有接我的话,“多多防备就好了,毕竟是索菲亚小姐的表舅舅,又是香草集团的股东,忍一忍吧!”
“看在他帮过我,他的儿子也帮过我,因为这个我也不会真和他计较什么。只是这香草集团我是真得不能让出去。”
“小姐我理解你,不要再想其他,只注意眼前就好。”
参加完马里斯卡的婚礼,我和艾德莫若再度出发去往一处油田。为表现自己的诚意。为了鼓励员工,我临时决定我要下到地底下去。
“小姐……”东欧的总裁很是慌张。
艾德莫若皱眉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我看到几个人都脸现担忧的神色,艾德莫若伸手将我拉到一边,“这边风云变幻,油田的安全措施并不高。小姐不要冲动!”
“我工厂都去了,却不下油田别人会怎么说我这个香草集团的总裁?要下井,就算出问题也要去井下看看。”
艾德莫若见拦不住我,便说:“我代小姐下去!”
“你不许下去!”我怒道:“我平白无故做了这个位置,不只是为了享受金钱带来的安逸,还要承受身上所背的责任。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