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哀嚎遍地
“说,你老大在哪儿”我用刀抵住光头的脖子,冷声道。
光头双腿筛糠,浮夸颜色的迷彩军裤已经湿了
“不说”我把匕首往他脖子里扎进去少许,见红了。
“我说,我说”光头说了一个地址,但我哪儿特么知道那是哪儿啊大使给我的情报上可没有这个地方
“带我去”我把光头推向门口,这货趁我不注意,猛然拉开铁门,往酒吧门口跑去,我也没着急追,回头看了看地上几个人,然后催出一团火,射向了**上的棉被,自己想招活命去吧。
借着指尖剩下的火苗点着一根烟,我出了酒吧大门,光头已经发动了一台皮卡,讽刺的是,居然是共和国产的我见四周没人,一跃而起,跳上皮卡后斗,一拳击穿了后面的玻璃,把光头从驾驶室里拖拽了出来。
“小逼崽子还敢耍花招,那就是你的下场”我指了指酒吧里冒出来的浓烟。
“小逼崽子不敢了”光头连连告饶,我又把他给塞回了驾驶室,自己进了副驾驶,光头战战兢兢地开车上路,不出十分钟的路程,车进了一个“小区”,说是小区,其实只有两栋楼。
“我们老大家在四楼”光头说,“大哥,小逼崽子可以走了么”显然他不懂得这个词的意思,还以为是我对他的称呼。
“你老大家还有什么人”我问。
“一个老婆,还有他老婆的妹妹”光头回答得很干脆。
嗯,气息没错,因为两女一男正在四楼的一个房间里,似乎都在睡觉。
嗯二女共事一夫这个姐夫当的,有点滋润啊
“滚吧”我下了车,皮卡一溜烟遁走,估计是去医院止血去了,我给他们放血的口子都不是太深,但因为是动脉,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也是会要人命的
我进了这栋楼,走到四楼一共就四层,敲蓝色老大的门。
一道女人的气息醒来,走了过来,趴着猫眼看我,说了一句什么。
难道她没有闻到一股铁板烧的味道么我用匕首撬着门缝,把门给打开了锁具已被烧坏,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楞了足有两秒钟,才呼喊着跑进了卧室,咣地一下关上了卧室的门
长相一般,身材倒是不错
地板很干净,我正琢磨着要不要换拖鞋,卧室的门被踹开,一个蒙古男子端着一把短管猎枪冲了出来,长得很壮硕,也很蒙古,胖胖的,矮矮的,肚子挺大,眼睛贼拉小,寸头,有纹身,可能是个摔跤手
情报上说他叫什么来着腾格儿是吧
我刚要打招呼,这货手里的枪就响了我赶紧抽身躲避,同时射出一道火弹,直取他的颈部要害
幸亏这是一颗只有两瓣弹药的霰弹要是跟军警一个制式的五瓣或者多瓣,弹药散布面太广,我还未必能躲得过去我虽然躲过了他的攻击,但我那应急之下的一击,可是尽了全力的,腾格儿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脖子就只剩下半个,肥硕的脑袋倒在了肩膀上,血汩汩喷出,身子栽倒在地
“啊”屋里传来尖叫,我跨过腾格儿的尸体,进了卧室,只见**上两个长相很相似的女人,正用被子裹着身躯
>“你们是中锅人么”我问。
她们显然没有听懂。
不是就好,我一把火,射向她们身上的被子,然后扬长而去。
情报上说了,腾格而的老婆及**,也是组织中的骨干,曾经诱骗过多个来酒吧应征的华人女孩儿,绑架之后,提供给腾格而及手下蹂躏、玩弄虽然玩了之后,都给她们放了,但其中有两个女孩选择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屈辱的回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从门口鞋柜上找到了一把奔驰车的钥匙,下楼按下开锁键,旁边停车位里的一台江淮汽车的车灯闪了一下
尼玛啊这是在侮辱奔驰,还是在侮辱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