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假期也是一闪而过,一转眼苏先生就上班了。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感慨时间过的太快,从来没这样害怕过年龄,越想就越是害怕,害怕不知道哪一天照照镜子就会发现一条两条的细纹。
沈七薇说我是贵妇人的生活太自在,闲出玛丽苏了。“…你有空恐惧时间不如心疼心疼我,我一个人忙店又忙设计图,但凡你来帮我看个店,我都不至于连跟夏谨年吃个饭都没时间。”
这货现在面对夏谨年问题已经厚脸皮到三句不里名儿了,听的耳朵都长茧了。
“我倒是想帮你,但是你确定你把我勾过去,苏先生不会一回头就找你算账么?”
她的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又说:“你难道都不来大姨妈的么?三天四天看不见,难道会想吐血么?你俩要不要这么腻歪?”
我也想到这个大姨妈加上禁止期有十多天空闲的问题来了。每到这个时候,苏先生可谓两重天,宁可痛苦也要抱着我不撒手,那种隐忍我都觉得心疼。如果这十多天我去帮沈七薇…
“不行。”苏先生想不想的就给否决了。
“为什么不行?反正那个时候也不能那个什么,沈七薇又成天说咱俩腻歪,说我重色轻友活脱脱要累死她。这个主意多好,一举两得。”我抱着个抱枕颠儿颠儿的跟在他身后,外间走里间,里间走外间。…
他忽然停下,我就撞进了他怀里。他使劲的捏着我的脸,不悦的道:“我乐意抱着你跟作爱无关,让她有意见给我打电话。”
他头一次把那两个字说的这么露骨,我一时间有点儿脸红。
我还想说什么,他就直接敲了敲门框:“我要洗澡了,一起么?”
定神一看,可不是已经跟着他的脚都到了浴室门口了么,诺大的浴池都正在眼前了,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我都不知道。这种超级危险地带,怎么可能一起洗?!
我说我还有事儿,一溜烟儿跑了。
回头我跟沈七薇打电话说起这事儿,她好一个长吁短叹,说苏先生这大男子主义也就我能受得了,换做别人可能早打起来了。
我说不可能,“一,换做不了别人。二,相当家庭主妇当不上的也大有人在,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给我们家苏先生好么?”虽然他是霸道了点儿,“他说你现在才想起我,早把店开上海之前想什么去了…”
是的,苏先生不是不放我工作,他只是不想跑太远,双城恋很坑爹。之后我跟我妈通话说想去工作或者去帮沈七薇的时候,她也强力反对:“都结婚了干嘛分开住?家里差你那点儿工资啊?再说我们长苏这么优秀,离着远了你放心?孩子,婚姻啊,千万别存侥幸心理!”
我怎么忽然觉得‘结婚’这个事儿这么微妙?
你说我妈让我好好看着苏先生,拢住他的心,不能放他跟别的女人太放肆的接触…等等一系列的预防跟处理备案,搞的好像一场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大战在即,又说“重在预防,你家这个是怕贼偷更怕贼惦记,长苏是好,可你能保证其他女人不有想法?”
另一方面,苏先生又表现了‘我绝对值得你无条件信任’的优良品质,除了你旁的女人我连多看一眼的兴趣的都没有,他还时常因为我太信任他‘不吃其它女人的醋’这种事而吃醋…
你看,结婚这件事就是很微妙。
(135)又一年终。
(135)又一年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