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好商好量的说了好半天,他仍旧扒着苏先生的胳膊不下来,一脸‘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松手’的小心眼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了那样的意思,当下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苏先生闻声回头,笑容十分无奈的看向我,“怎么办?早知道我就不跟他们说了,你瞧这下赖上了。”
我撅起嘴佯装不悦的道:“那你就留在家里陪你儿子咯。”
我说着拿着包往楼梯口走。身后响起苏先生认真严肃的声音:“完了,你们妈妈要跟帅哥去约会了,你们爸爸要被抛弃了。”
我心下‘切’了一声,脚步轻快的下了楼。
过了一会儿。他就追了上来,扳过我的脑袋就在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似乎还不解恨,他张口又在我脸颊上咬了一下,大笑着走了。
我在厨房的玻璃门上仔细的照了照,看见了清晰的压印。
这家伙……
我也真是醉了。
上午十点半。我们才在酒店的门口集合,因为人多,所以开了苏先生的黑色雷诺。
刘方圆跟苏先生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用了两分钟做介绍。这时候的刘方圆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日的痞气,整个人风度翩翩的像个绅士。
如果他能一直这样想下去肯定会又很多女生迷惨了他,可惜这种模式的刘方圆一对上张鑫就完全破功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住?你京城的女朋友没邀请你去她家?酒店多贵啊,你省下钱来给她买钻戒好不好?”
“呵呵,我女朋友属猪,攒那俩钱还不够她吃喝的。”
“哦哦哦,你女朋友属猪。那你是什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猪,您请见谅。”
“真是委屈你跟我这个猪当了三年同学快十年朋友了,委屈你了啊。”每当这个时候的刘方圆就会化身斤斤计较的那种小心眼儿男,在对张鑫的问题上寸步不让。
我见张鑫作势要去掐他,连忙扯住她,佯装开玩笑的问他们俩:“我觉得你们俩那天合唱《小酒窝》的时候不挺好的么,一见面就跟俩斗鸡似的有什么意思?”
我拉着张鑫往车边走,对刘方圆道:“你坐副驾驶。”
刘方圆却没打算放过这个话题,跟在后面说道:“我们那是逢场作戏,都是假的。”
我回头瞪他一眼。可惜他只顾着盯着张鑫的后脑勺凌迟压根儿没看见。
再看张鑫同学,她四十五度望天直翻白眼。
我想了,这样的两个人肯定是发生过什么,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针对。
但是我又想了。这样的两个人要是真结了婚,你说会不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隔十天半个月就民政局跑一回?
或许三五天这个期限我都想的太宽容了,天天吵架才是他们俩正常的相处模式。
车子在他们两个好不容易停止的战争下,宁静平稳的向高速驶去。
苏先生问刘方圆对京城熟不熟。
刘方圆说还行。常来,但是每回呆的时间都不长。
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不论开始的话题有多不正规,聊着聊着聊着都会聊到工作这种话题上。
刘方圆在q市开西餐厅,滨海路右岸餐厅,邀请我们等着回q市了去位临指导,到时候免单,还送甜品随便吃。
苏先生从后视镜看我,笑着打趣儿:“看来你这噬甜的毛病还挺昭彰。”
我跟张鑫带着耳机听音乐,但还是把他的话听的格外清晰,没忍住哼了他一声:“噬甜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干嘛用昭彰这么严重的说法?”
“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学那会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十个打架的九个都会随身带着棒棒糖。刚初中的时候我不知道,后来初三的一哥们儿说这是八王爷留下的规矩。”刘方圆看了看开车的人,笑着继续:“前几年我见到子齐哥,他说军师老婆爱吃甜。”
我看到苏先生弯起的唇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刘方圆看看我,又看看苏先生,也笑了起来:“没想到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那个绰号一箩筐的军师原来跟我距离这么近。我记得苏大哥那个时候经常去接付樱兮,可是看起来也就是个邻家大哥哥,完全不像……会打架的人……”
他有点怀疑的看向苏昊。
我连忙打断他的想法,“你别挑衅我们家孩子他爹,万一真把你打出好歹来你大好年华就毁了。就是手下留情挂彩了也不好看,他跆拳道狠着呢。”
“我靠……”刘方圆哭笑不得我回头看我,“你也太自信了吧?好歹我比你们家老公年龄了七八岁,轮骨骼灵活度我勉强还能赢吧?”
我摇摇头:“估计一点胜算都没有。”
别看苏先生外表那么斯文绅士,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动起手来比谁都黑。他要是不想手下留情,估计不是一个等级的连三招都过不了。
我想起他十七岁跟人家实战跆拳道的时候多么帅气了,同一个带的学员三招就被他给撂到了,他由始至终都笑的那么温柔无害。
听我这么拦着刘方圆,苏先生谦虚的笑了,“现在不如以前了,生活过的太好快把我的戾气磨没了。”
“戾气?”刘方圆瞪着眼睛看向苏昊,“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我怎么看你都是非富即贵的高门子弟,那种特别好相处的类型。”
“因为你们是我太太的同学,所以看着我大概比较好相处。”他说着自己点点头,又道:“我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