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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下村河看了一会儿冬天绒绒芦苇,在夜间的寒气升起之前回了家,路上还碰到了业主委员会张大妈,她还稀奇有段时间没看见我了。
我说回家过年了嘛,顺便定个婚啥的,我真怕她老人家说我非法同/居生活作风有问题啥的。
她就惊讶:“这么早啊?俺儿子快三十了还没对象呢!”
“就是啊,我也觉得早来着,奈何人家也奔着三去了,不结不行啊!是不是啊苏先生?”我隔空调侃他。
张大妈这才走进几步,抬了抬眼镜,看了一会儿,大方的夸道:“这小伙子不错!大高个!长的也好看!以后孩子丑不了!”
她这夸奖真让人不敢恭维啊。
张大妈又问苏先生姓什么,哪里人,什么工作,父母又是干什么的,最后我忍不住了拉着苏先生落荒而逃,他还蛮享受的都回答了…
虽然回答的很不真实。
比如江苏人,他是祖籍江苏,但是他爷爷都没在江苏呆过几年。
再比如律师,他是律师,但是副业一大堆,律师还是接国际业务的。
父母啥工作更扯,公务员跟老师,国家公职人员多了,他爸刚好在中上,老师也很普通,刚好是教授嘛…
回到家我还心有余悸:“你知不知道业主大妈最恐怖了?跟老胡同的红袖箍似的,有点啥事儿转头满小区都知道了,她每天上午去老年活动中心,晚上去跳广场舞,周围全是大喇叭…”
苏先生把衣服挂到衣架上,走过来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边给我脱羽绒服边笑:“怎么?人家都打我宝贝的主意了,我还不能宣布一下所有权?大喇叭才好呢。”他又是抬起我的下巴吧唧一口:“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得嫁给我。”
我眨眨眼不解:“人家什么时候打我主意了啊?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儿子快三十了干嘛跟你提啊?”
“就是顺嘴一提啊…”
他点点头:“嗯,就是顺嘴一提。”
你看他又哄小孩儿,压根儿就没听进去,讨厌死了!
我懒得跟他说了,反正没觉得大伙儿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会丢脸,就是害怕大伙儿见我都问一句怪让人难为情的…
我回卧室,他去挂衣服,从洗手间洗了澡出来,就见他一身清爽的坐在我床头看书,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
我被他这副眼镜吸引的忽略了重点,爬过去问:“你近视?”
“稍微有一点。”他把书合上,眼镜也摘了下来。
“让我试试…”我把眼镜要过来,戴上体验了一下,没有发晕:“这应该是平镜吧?”
“度数很小,用来看外文书的。”他说着,伸手过来将眼镜摘下。
那一瞬间袭来的**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抓过被挡在胸前:“你得去我哥房间睡!”
刚才从浴室出来的没防备,我还只穿着浴袍呢。
他歪头不解的样子有点萌,特别是睫毛可见的一眨一眨的。
我有几分羞窘:“我快来例假了,你让我自己睡几天…”
“我快来例假了,你让我自己睡几天…”
他就笑着,伸手将我挡在胸前的被扯下:“我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现在。”又去扯我的浴袍:“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强迫你?”
“没…不是…”
我怎么都说不出口‘其实是怕自己抵抗不了他给我的**’这种话…
短暂几秒,他将我从浴袍里剥了出来,被子紧随而后将我裹了进去。
我还呆怔时,他就把浴袍扔到了床下,委身也躺进了被窝,顺带还把我拽进了他怀里…
我光裸着,整个背部的皮肤紧贴着他丝绸的睡衣,隔着一层薄薄的柔滑,他的心跳有力的传来,与我左侧的心房交错着节奏…
他一手在我枕下,一手落在我的小腹,炙热的温度透过手掌传进身体,温暖就从他手的地方,一圈圈蔓延至了全身…让人连心,都不禁微微痒了起来。
“苏昊…”
“嗯?”
“你这样我睡不着…”
“那这样?”
他的手动了,顺着我脐窝那条无形的中线,缓缓向上…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赧然着道:“还、还是刚才那样吧!”
他的声音,**的低沉嗓音:“刚才?那是哪样?”
耳廓上传来的湿润让我一下子感觉炸了毛,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手又向上游移,轻的像羽毛微拂,在我本就有些发抖的身体上,带起一路的颤栗…而后停在丘峰,某一指尖轻触那颗凸起…
那一瞬的感觉让我猝不及防的发出羞人的声响,我慌张又着急的捂嘴咬紧了牙关,羞愧的不敢再有半点动作。
这感觉是会逼疯人的,全身的热量都在往小腹跑,颤栗的感觉带来说不出的渴望,让人不自觉的就开始扭动,摩擦…
他的手不知何时探到下方,在小腹与秘丛间徘徊,耳边是清晰的粗喘仿佛催晴的咒语,想念他的触碰…想念他的指尖…
有时候身体比思想更加诚实,我已经害羞的把脸埋在被子没脸见人,身体却已经他的触碰下苏醒,没完没了的焦躁着。
苏昊啊,你简直烦死了!
我心下啐骂,推掉他的手猛然转身,再也顾不上什么礼教跟理智,准确的瞄到他的嘴,直吻而上!
他沉如深海的眸子瞬间聚敛起风暴,漩涡集聚着毁灭的力量,似乎要将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