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对于一个低身下气要去做平妻的选择,显然这个未来的皇后更适合容嘉公主。
木突王子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虽然曾经想过这种可能性,想着自己是南疆的王子,又有极大的可能会成为南疆的大王,南疆虽然是偏远小国。但是也许求娶一个大宁国不太重要的公主会成功,他听闻大宁国的皇帝有三公六苑,公主有很多。
但是自从知道了容嘉公主是嫡长公主之后,就歇了这样的心思。容嘉公主的身份,不是自己所能配的了,一路走来,因为做站的角度不同,木突王子更能看出南疆与大宁国的区别。大宁国的富裕是没有来过的南疆人所无法想象的。
而且韶华帝已经夸奖了自己是治国之才,依着大宁国的重要性,有了韶华帝的这句话,他回了南疆之后就会被立为太子,不用担心有人争储位,皇位无忧。
这已经算是韶华帝对自己救了容嘉公主的谢礼,自己虽然救了人家公主,但是人家却送了一个皇位,若是自己再求娶公主,万一韶华帝的心情转变。自己所面临的也许真的就成了杀人灭口。
今日韶华帝招了他入宫,问了他的骑射和治国知识,之后说的那句“这样的人倒是配得上做朕的乘龙快婿”的话到现在还炸的他的耳朵嗡嗡的响。以至于匆匆的就道别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给韶华帝留下坏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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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进了宫,直接到韶华帝殿中来,韶华帝见了长公主过来,很是高兴,来不及让长公主行礼,就拉了长公主坐,倒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说道:“长姐,你是不是听到了容嘉的消息。”
长公主见韶华帝这样的亲切,也放松了下来,说道:“容嘉既占了嫡字。也占了长字,而且皇后新丧,你若是真送了她到那不毛之地,就算是容嘉没有哭闹,和其他的皇室宗亲也无法交代啊。大宁国自建国以来就没有和亲的公主,这样也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韶华帝已经猜到了长公主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听闻笑着说道:“三国时昭君和亲,所嫁的是年事已高的呼韩单于,自然不是良配,但是文成公主所嫁的松赞干布,年龄相当,文武双全,倒是成就了一番佳话,纵观历史上,和亲的固然有许多不美满的姻缘,但是也有许多是相配的。您瞧瞧那个木突。虽然不能和你最喜欢的晖哥儿比,但是比一般的公卿之家的公子都是比得了的,而且他会成为南疆的大王。”
韶华帝继续说道:“南疆虽然贫瘠,但是一国之主难道过的比咱们的公主府还不如?而且那里是南疆,不是西北苦寒之地,又不是让容嘉去砍柴织桑,哪里就会真的吃苦?”
“容嘉对晖哥儿那孩子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可是想要为平妻嫁过去的,朕的女儿,怎么能够为平妻,即使那个人是晖哥儿也不成。东方家的那个丫头也是你我都喜欢的,自然是不忍心拆散他们,若是硬来,难免会让晖哥儿和东方家的那个丫头伤心,说不定就毁了这两个孩子。”韶华帝接着说道:“难道就任凭容嘉这样蹉跎下去?您忍心。”
“但是这盛京内也有好多的小伙子,我瞧着将军府、沐丞相家、崔家都有不错的子弟......”长公主已经有些动摇,说道:“南疆毕竟太远了些,若是要和亲,我瞧着以前来过的那个高丽的王子王基也是不错的,高丽要比南疆要富裕。”
韶华帝哭笑不得,只觉得现在的长公主和平常百姓家里未后辈的婚事担心不已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说道:“是让她去做皇后,又不是去经商,要找富裕不富裕干什么,高丽虽然富裕,但是国中异宝太多,没有可以制敌的手段,反而有些危险,南疆虽然贫瘠,但是人人都有一手下毒的本事儿,所以虽然小,却相对来说安全.......”
韶华帝说完,觉得长公主犹自有些不满意,只得把容嘉公主和木突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与长公主听:“您只是觉得容嘉和木突王子两个人有可能认识,却是不知道两人的缘分......”言简意赅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韶华帝问道:“您说,着两个孩子是不是有缘分?若是没有遇到木突王子或者是木突王子存了私心,觉得容嘉美貌想要侵犯或者是卖到了社么腌臜之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所以,只因着这个木突王子正直可靠的性子,把容嘉交到她的手里朕也放心。”
“容嘉和老二都是被皇后所连累,即使是朕现在对他们多有照顾,也难保以后的新帝会容得下他们,朕还是早早的安排下来才好。高丽富裕,但是不稳定,就像是商人。而南疆虽然穷,但是很是讲义气,就像是个靠谱的江湖人士,商人重利,相对于商人我宁愿选择江湖人士。”韶华帝说道。
长公主听到韶华帝说容嘉公主和木突王子之间的缘分,就已经同意了,她和驸马爷当年是真心相爱,所以对待这种缘分的事情更是认真,心中知道若是一个男子真心的喜欢某一个女子,必定会付出全身心的爱,那个女子也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现在太多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前从未见过对方的比比皆是,现在容嘉公主既然有了这样的机遇,长公主自然是希望容嘉公主能够抓住的,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倒也是一段奇缘,只是你可问过容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