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叶晓瑜,越京那家卖成衣的铺子就是我开的。”
心中隐隐的猜到了一些事情,叶晓瑜直接说道。
“好,既然你是叶晓瑜,那你们俩跟我走一趟。”
领头的捕快示意另外两个手下上前,像对付路一守一样,也把叶晓瑜押了起来。
“你们进去搜。”
抓了叶晓瑜与路一守之后,领头的捕快又下指令。
瞬间四五个捕快便朝庄内冲了进去。
“老爷,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院子里的声音,江萍从屋内走出来,一看到这样的阵势,吓得脸都绿了。
“路一守与叶晓瑜牵涉到一些事情,我们要将其二人带回衙门问话。”
捕头看着江萍,淡淡的说道。
“我爹和叶晓瑜到底犯了什么事,无缘无故的你们凭什么来抓人?”
路芊刚才有点吓傻,现在回过神来,也顾不上什么,走上前去握住路一守的手,一边哭一边大喊。
“对啊,官爷,我们家一向都是奉公守法的庄稼人,会不会有误会?”
刘瑜也走上前。
“你们凭什么抓人?”
江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一把抓住路一守,扯着嗓子喊。
跟这些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怕的要死,可牵涉到自己的亲人,大家也顾不上害怕。
“官爷,到底是因为什么要抓我们?”
叶晓瑜倒是挺镇定。
“这个是上头的指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等你们到衙门再说。”
捕头有些不耐烦。
“头儿,庄内确实有衣服作坊。”
进去搜查的捕快已经出来,此时正小声的附在领头的耳边嘀咕。
“把这两人押走。”
那些捕快得到命令,便迅速的将叶晓瑜与路一守押出路家大门。
“叶晓瑜——”
“爹——”
“老爷——”
“你们凭什么胡乱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啊??”
“求你们开恩,别把人带走,老爷——晓瑜——”
路家大院的哭喊声震天。路芊与江萍一面拖住路一守与叶晓瑜的手,一面大喊。
可两个女人再怎么使劲也比不过常年练武的捕快,只是用力推一下,路芊便摔倒在地上。
刘瑜也顾不上去扶。担心捕快骑马离开,他迅速的跑到门外,想要拖点时间。他刚才已经叫庚叔去找里正刘尚忠了,只要再延长一点时间,刘尚忠就能赶来。
“官爷。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这样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们实在是无法承受,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刘瑜拦在捕头的面前,一脸讨好的说。
“误会?他叫路一守,他叫叶晓瑜。这里是路家庄。所有的信息都对的上,误会在哪里?”
捕头很是不耐烦。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司狱师爷的命令说是要下乡来抓人,连早饭都没赶上吃,上头的人就一句话,他在底下累的半死。
“各位官爷。一大早的来这边,虽然我们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何事,但你们这么累,喝杯茶还是应该的。我们庄户人家也没有啥好东西,这点是我们的心意……”
刘瑜接过江萍递过来的一大包碎银子,掏了块大的塞给前面的捕头,其他的给了稍微小块的。
“哼,你给我们茶水钱也没有用。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这个案件是上头特意交代要严格办的。你们还是想想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免得到时候死不瞑目。”
捕头将银子收进怀里。看了一眼刘瑜与已经哭成泪人的路芊、江萍,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
这些人确实可怜,可他当捕快那么些年。无数次面对这样的情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泪。
“我们是越京东区衙门的,你们过几天可以来衙门外的公告处看看,到时候若是上公堂,还能再见上一面。”
翻身上马,见路芊几个人还站在那里。捕头又说了一句。
“等等,你们不能就这样把人带走。”
刘瑜一急,直接跑到捕头的马前。
“我说小弟,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觉得就凭你能够拦住我们这队人马吗?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你们现在拦住我一点用都没有,趁早就衙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是正事。”
捕头坐在马背上冷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刘瑜。
刘瑜自己也知道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可这是路一守与叶晓瑜,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被送到监牢里,实在是做不到。
可现在他既不会武功,也没有什么人脉,除了拦在前面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咱们走。”
犯人家属这样的情绪,那个捕头早就见怪不怪,也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将马头偏离了一点,勒紧缰绳,无视刘瑜,朝着前面跑去。
“没事的,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去谈话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夫人、刘瑜,照顾好芊芊。芊芊,爹与晓瑜不在的这段日子,别乱淘气,要听话。”
临上马车前,路一守转头看着三个人,说了这句话。
路一守与叶晓瑜被押上马车,身边各坐着一位捕快看守。
马车缓缓的开始往前移动,身后的哭声一片,路一守只当是没有听到。
因为是上午时候,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下地干活,所以路家庄门口围观的人并不多,但即便是只有一个人,到了晚上肯定全村的人都会知道这样消息。
叶晓瑜见识过村里闲话的力量